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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章 一張證的關係能做很多事

  蘇博良緊了緊握拳的手,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說下去。


  他點點頭,表示明白:「你才剛剛醒過來,為什麼不乖乖躺在醫院?肯定比你回家照顧自己周全些。」


  蘇晚眸光暗了暗,她語氣淡淡說:「醫院那種地方味道不好聞,與其呆在那,我倒不如回家靜養。反正出院的時候已經做過檢查了。」


  「蘇晚,身體不是小事,你不要這麼任性。」


  蘇晚抬眸看著他,勾了勾唇:「多謝關心啊,不過你放心,我也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的。畢竟啊,除了我自己,沒人會在意了啊……」


  「蘇晚……」


  「好了,我差不多要走了。」蘇晚拎著包起身,「你是不是還有工作要做啊?」


  蘇博良跟著站起身,先蘇晚一步喊來服務員結帳,「不論怎麼看,賬都是我來結才合適。」


  「那行,下次我身體好些了再請你吃飯。」


  蘇博良無奈笑笑:「你真是客套。」


  「不是哦,我說真的,一定請你。」就當是給我們有緣無分的一個交代吧。


  「好。」


  兩人一同走出咖啡廳,門外不遠處圍了一群人,蘇晚看過去,眼皮不自覺跳了一下,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蘇博良顯然也看到了,擰起了眉頭:「那邊好像出了什麼事。」


  蘇晚抿了抿唇,然後轉身,「走吧,不論是什麼事也不是我們能管的,事情如果嚴重的話,會有人打電話報警的。」


  「嗯,好。」蘇博良最後看了眼,跟蘇晚一前一後離開,沒走兩步,就聽到人堆里傳出了一聲驚叫,兩人的腳步登時就頓住了,齊齊回頭望人群看去,人群已經騷動起來了。


  這邊還是百貨廣場下,幾乎都是行人

  對視一眼后,蘇博良開口:「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看看是什麼情況。」


  蘇晚這會也不好說自己要走,只能點點頭。


  眼看著蘇博良已經沒入人群中,蘇晚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這才一會兒的功夫,那邊人群忽然又尖叫起來,最後剛剛圍在一起的人居然一鬨而散。


  蘇晚看懵了,等圍在一起的人都跑光了,蘇晚才看清楚裡面的情況,頓時瞪大了眼睛。


  一個男人半坐起身,正一把刀同進了半跪在他身邊的蘇博良腹部,汩汩的鮮血正順著男人的衣袖地在地面。


  蘇晚捂住了嘴,腳步挪動不了分毫。


  蘇博良臉色蒼白,滿目痛苦之意。


  廣場的人也看到了這一幕,頓時驚慌失措地嚇跑起來,不斷有人尖叫,有人喊著快報警,快叫救護車!


  「蘇晚,快跑!」


  也不知怎的,那個男人忽然就瞄準了離他不遠並且站著不動的蘇晚,直接就撲了上去!


  ……


  齊躍

  江氏莫名其妙對齊躍新開發的項目進行打壓,原先跟齊躍簽訂好合同的公司居然同時毀約,寧願賠違約金也不要合作。


  後來林特助追查到原因,是江氏給出更高的價格,並且願意支付他們的違約金,這分明是砸錢虧本的生意,偏偏江敘就是要做。


  這事還不算大,畢竟距離動工還有一段時間,最棘手的是旗下幾家酒店突然被查出客戶有人帶毒品進住,還在房間內搜出了大量毒品,對方還一口咬定搜出來的不是他帶來的。


  最後警方介入調查,將旗下幾家酒店都封鎖了,事態變得嚴重起來,所以林特助才不得不打電話給齊瑾南。


  偏偏遇上了齊瑾南在去靳家找蘇晚的時候,林特助的電話一個都沒有接。


  最後不得已,才晚上開車到九州別墅,跟齊瑾南彙報情況。


  誰知齊瑾南一副風淡雲輕的神情,好像早就料到了一樣。


  第二天齊躍內部就召開了會議,商討應對方案,江氏分明是沖著齊躍來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會議足足連續開了三個小時,股東們都有些疲倦,整個會議室只剩下齊瑾南跟靳東蜇。


  齊瑾南看著手頭上的資料,沉默不語。


  靳東蜇則是懶懶散散地靠著,見齊瑾南沉著臉,沒忍住刺他兩句:「嘖嘖嘖,老齊,瞧瞧,你做出來的好事。誰忍耐沒個限度?這是把人逼急的後果。」


  齊瑾南睇了他一眼,然後懶得搭腔。


  「不過說來也奇怪,他不是一直是保留力氣跟你斗的嗎?一直都是小打小鬧的的程度,今兒怎麼那麼沉不住氣把老底給弄出來了?」


  齊瑾南冷漠臉:「你什麼時候成話癆了?」


  靳東蜇噎住:「……」


  「說得好像我想跟你說話一樣。」


  齊瑾南冷冷反諷:「怎麼,想跟我練習練習怎樣話才能多起來,以至於到時候不用遇到池暮都沒話說?」


  靳東蜇老臉一沉,食指虛空點了點齊瑾南的方向,「這張嘴,比我有過之無不及,難得不想刺你,居然這麼欠抽。」


  「省點力氣追女人吧。」


  會議桌上的手機響起,齊瑾南掃了眼號碼便拿了過來。


  「喂?」


  他臉色忽然變了變,「你怎麼在醫院?」


  很快,緊繃的神情舒緩下來,齊瑾南擰起眉頭:「你傷到哪沒有?」


  「好,你待在那別亂走,我馬上過去。」


  見齊瑾南丟下手頭的活兒不幹了,靳東蜇將人喊住:「喂,老齊,哪去?」


  齊瑾南挺拔的身形頓住,「蘇博良怎麼到百貨廣場去了?」


  「我怎麼知道。」忽然想起什麼,靳東蜇補充道:「哦,好像讓他給我送份資料去了,那客戶好像的確在百貨廣場附近。怎麼了?」


  「沒什麼。」


  醫院

  蘇晚手臂擦傷,包紮后坐在走廊長椅上,心裡后怕又心驚。


  那男人撲上來的時候,蘇晚看著他受傷的血,第一個反應在腦海的字是「死」,死過一次的人,心態好的可能不會再怕,可若是心態不好的,對死亡就更恐懼了。


  蘇晚怕極了動都不敢動。


  她閉上眼睛,覺得自己死定了,可卻聽到了蘇博良沙啞的聲音。


  「別愣著,快跑啊!」


  再睜開眼的時候,蘇晚清楚地看見了蘇博良白著臉將那個男人撲倒了。


  男人面目猙獰地掙扎著,最後反手狠狠一刀子又扎了過去……


  蘇晚捂住臉,她根本不敢去回想,好像又是因為自己……


  為什麼又是她?


  她的肩膀在顫抖,整個身子都要縮成一團。


  忽地,一隻手落在她頭頂,「乖,果真沒亂跑。」


  蘇晚怔了怔,緩緩抬起頭來,在看到齊瑾南那張冷冷的又熟悉的臉,她一個沒忍住眼淚就涌到了眼眶。


  男人皺起了眉頭,「怎麼哭了?」


  蘇晚伸手抱住男人的腰身,臉埋進他的小腹,因為抽泣而肩膀抖動著。


  「齊瑾南,你怎麼才來啊……」


  齊瑾南心間一顫,手掌握在蘇晚纖瘦的肩膀上,聲音沉沉的,蘇晚聽來極有安全感。


  「別怕,沒事了。」


  蘇晚在他懷裡搖頭,「為什麼?蘇博良出事了,我看到了很多血了……我現在……我現在不知道他能不能活下來,你說為什麼,又是因為我?」


  齊瑾南繞過她的肩膀,將人緊抱在懷裡,擰緊了眉頭:「這件事跟你沒關係,別想太多。」


  「有啊……那個人,明明是沖向我的,如果不是蘇博良衝過來,躺在裡面的可能就是我了!」蘇晚的聲音帶了些顫抖。


  齊瑾南的眼神瞬間就冷了下來,手掌摁住蘇晚的後腦勺,讓她的側臉貼住自己,感受到自己的溫度。


  「聽我的話,沒有人會怪你的。蘇博良也不會有事,相信我。」


  蘇晚揪住男人衣角的手一點一點捏緊,「我……我知道……」


  「信我。」


  僅僅兩個字,蘇晚從感受到了濃濃的關心和力量,她抬起小臉,看向男人微垂的臉龐,心裡忽然就湧出了一股暖流。


  蘇晚沒再吭聲,只緊緊地抱住齊瑾南的腰,好似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力量。


  沒過多久,手術室的燈熄滅,醫生走出來問:「誰是病人家屬?」


  蘇晚想站起來,齊瑾南卻摁住了她,對醫生說:「我是病人上司,下屬出事我會負責。請問病人情況怎麼樣了?」


  「病人腹部手上嚴重,後背的傷也不輕,不過幸好送來的及時,現在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需要住院一段時間。」


  蘇晚緊繃的身子立刻就鬆了下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齊瑾南握住蘇晚的手,將她拉起來,上下打量她,「人已經脫離危險了,你怎麼樣?」


  蘇晚搖搖頭,臉色有些不好看,「我沒傷到,沒事。」


  齊瑾南片刻後點頭,「去看一下人?」


  蘇博良打的麻醉劑還沒過,兩人隔著門看了一會兒,等齊瑾南讓姚特助通知蘇博良的家人後,才帶著蘇晚離開。


  一路上,古斯特內的氣氛都是沉沉的,蘇晚沉默不語,低著頭自己想自己的,而齊瑾南則是抿唇用餘光瞥她。


  兩人都沒開口,到了九州別墅,這小兩口一句話都沒說過。


  蘇晚進了別墅就回主卧去了,齊瑾南看了眼,拿出手提邊工作邊接電話。


  「怎麼樣了?」


  林特助:「齊總,我調查過了,警方將人送進了醫院,據說對方被檢查出患有精神病。而根據目擊者的話,那個男人本來是突然倒在了地上然後不知怎麼的就去抓人,後來蘇博良上去查看一下對方的情況,突然就被那個人捅了一刀。」


  齊瑾南皺起眉頭,「精神病嚴不嚴重?」


  「醫院那邊說是中度。」


  齊瑾南聲音冷了幾分,「中毒患者,他家裡人不知道他狀態不對勁的嗎?怎麼還敢讓他出門!」


  「那人沒有娶妻,家裡只剩兩名老人,老人家雖然察覺到,可是人不願意去看醫生,他們也做不了什麼,所以精神病一直沒被查出來。」


  齊瑾南眸光閃了閃,「派人去查下,他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精神病特徵的,最近有沒有受什麼刺激,我要知道他精神病的來源!」


  「好的齊總!」


  掛斷電話后,齊瑾南打開一個郵箱,是公司傳來的郵件,齊瑾南掃了兩人,嗤笑一聲,將郵件刪除。


  齊瑾南在別墅里處理了工作一天,而蘇晚則是一天都沒有從來樓上下來過,只有張姨到點了上去送飯,夜漸漸沉了下來,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九點,齊瑾南關上電腦,問張姨。


  「太太人呢?」


  張姨擔憂地開口:「太太一天都在樓上,沒下來過。」


  齊瑾南點點頭,抬步往樓上租,這時的蘇晚已經洗完澡躺在床上,用被單將自己裹得緊緊的。


  男人上前,連人帶被都抱在懷裡,結實的手臂將人箍得緊緊的。


  蘇晚連忙扒拉出自己的腦袋,沉著一張臉,語氣非常不好:「你做什麼?」


  「冷靜一天了,還沒冷靜好?」


  「要你管?!」


  齊瑾南將人放下,扒開被子一角,自己鑽進去,將人給貼貼實實摟住,側臉貼著蘇晚的側臉。


  「你是我妻子,你說我管不管?」


  蘇晚心裡微微一動,語氣軟了下來,「不早了,你去洗澡吧我要睡了。」


  齊瑾南的聲音又沉又穩:「蘇晚,還在怕?」


  蘇晚縮著自己的脖子盡量躲避齊瑾南的觸碰,齊瑾南將人轉過來面向自己,而後牢牢箍住。


  沉沉的聲線帶有威懾力,「蘇晚,你跟我說。」


  「沒什麼,讓我好好睡一覺行不行?」


  蘇晚在抵觸,齊瑾南看得出來。


  「睡了一天了,還沒睡夠?」


  「沒有,我現在就想睡覺,不要打擾我好不好!」


  「睡太多明天就頭疼了。」


  蘇晚終於煩了,極力掙紮起來,「頭不頭疼你管我?放開我,離我遠點!」


  男人卻依舊將她箍得動彈不得,抵著蘇晚的額頭說:「蘇晚,你要學會相信我。」


  蘇晚冷笑一聲,「信你?你讓我怎麼信?」


  「我是你的丈夫,你枕邊最親密的人,理由不夠?」


  蘇晚不以為然,「那又怎樣?你跟我之間不過是多了一張證的關係,還有其它的嗎?」


  齊瑾南臉色沉了下來,「蘇晚,答應跟我結婚的是你自己,沒人逼你,這一張證的關係能讓我們做很多事,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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