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四龍出,滅王境!
原來,他剛才那一擊,竟然是為了秒殺一個王境行者!吧嗒!就在這時,前方廢墟一陣響動,葉舟掙紮著從地上站了起來,全身灰塵,嘴角帶著濃濃的血跡。
戰意滔天!承受了六位王境行者的攻擊,竟然還能站起來,眾人看著葉舟此時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麽言語來形容內心的震驚了。
雖然他現在看起來就好像從垃圾坑裏麵出來的,但那強大的氣勢卻讓每個人為止膽寒。
“一拳打死王境行者?”
薛伯胡須都快揪得掉在地上了,這——這樣太恐怖了吧!就算燕歸雲小姐,也是在二十歲的時候才進入王境小成的!能夠打敗同等級已經算是非常厲害了,更不用說直接一拳打死。
這小子——竟然強到這等地步了嗎?
剩下的五個王境行者瞳孔一縮,後退了一步。
雖然麵前隻有葉舟一人,但他已經完全打出了氣勢!他們五人都隻是王境小成,是不是證明葉舟也能瞬間殺死他們?
不過還好,剛才那一擊顯然耗費了他不少的力氣,現在他還能再使出來幾次?
“都拿出全力!不要在給他偷襲的機會了!若是再少一個王境行者,時間就要被拖下去很久!”
帶頭的種家王境行者,眼神中浮現出濃濃的凝重。
他真氣一閃,雙手一把彎刀浮現!“火焰刀!”
怒喝一身,全身真氣暴漲,宛如火焰附著在刀鋒之上,朝著葉舟劈了過來。
“轉天雷!”
“地獄火!”
“八方破!”
“雷電閃!”
其餘四個人怒喝一身,直接使出了自己的最強殺招!一時間天地間風雲滾動。
最底層的天空在強大的真氣影響下,已經變得暗了下來,四周風力無比巨大。
那五道超強的攻擊,仿佛五位死神,隨時準備隨時要了葉舟的命!“葉舟!”
燕若惜見狀麵色大變,若不是薛伯拉住她,或許她已經衝了上去!這是最強的殺招了!五個人的最強殺招!燕若惜縱然不是修武者,此時也看得出來!因為燕家四周的房屋都開始顫抖了起來,無數的花草被連根拔起!那強大的風力幾乎吹斷四周的大樹!燕家的一切都變得狼藉一片。
王境一怒,山石崩壞!五個王境小成的絕命一擊!此時目標直指葉舟!還剩下的十個靈境修者連忙退了回去,這等戰鬥已經不是他們能夠插手的了!上去立刻就會被強大的氣息撕得粉碎!葉舟眼神變得無比的凝重。
他從來沒有對戰過這麽多的王境行者,之前的孫家主雖然是王境大成,但畢竟是剛剛進入的,境界還不是很穩,再加上隻有一個人,自己動用了四龍之力就將其秒殺!但麵前的可是五位王境小成的修武者,而且還是沉浸多年的那種。
如果真要認真算實力的話,可以比得上兩個孫家主!迎著強大的氣勢,葉舟眼中滿是戰意!好強!這一擊,必須的用四龍之力了!隻是,不知道能不能擋得住!五龍之力他現在還打不出來,除非真的被逼到了絕境!但今天,能夠讓自己進入真正的絕境嗎?
五龍之力到底有多強?
葉舟內心甚至有些期待,希望自己接不住這五個人的攻擊。
“去!”
五名王境行者大喝一聲,手中絕招打出,衝向葉舟。
在某個時間點匯聚在了一起,天空中出現一道虛影,宛如上古魔神,有數隻手臂!每一道攻擊都仿佛是絕世武器,被他握在手裏,五道攻擊打出,震天撼地!修武者的力量向來都是不可思議的。
先天之境能夠稍微的利用真氣打碎石頭,靈境能夠用飛葉傷人,到了王境那就不簡單了。
能夠引動四方氣息,花草樹木都能瞬間破壞。
至於地境半宗和天境宗師,那已經不能用普通的修武者來形容了!或許說陸地神仙更為合適。
全力一戰,山河崩滅,星空倒轉都有可能。
現在的王境僅僅隻是破壞大地,就有這麽強大的氣勢。
葉舟不敢大意,他運轉全部真氣匯聚胸腔。
身後九龍虛影浮現。
其中三條龍匯聚右手,一條龍匯聚左手。
又像之前一樣,左手按在右手的手臂之上。
瞬間,他右手開始顫抖了起來!不過這一次,比起之前顫抖的幅度明顯小了些!“怎麽回事?
我感覺自己的力量比之前孫家那一戰又增強了許多?”
葉舟有些懷疑。
以前沒有仔細想過,但現在看來貌似還真是這樣的!每一次自己經曆巨大戰鬥之後,體內的真氣就會明顯又巨大的提升。
難不成又是那本功法嗎?
它——到底有多強大啊!既然還有餘力,那就索性全力以赴!葉舟眼神一凝,再次運轉真氣!瞬間,那第四條龍的虛影比之前充盈了一倍,再次匯入右手時,葉舟的手已經開始劇烈的顫抖了起來!他手邊的空氣仿佛被扭曲,一股無比強大的威壓從他身上傳出,震懾四周。
轟!那虛影五道攻擊一起打出,夾雜著無比強大的氣勢。
葉舟的右手已經托不住真氣了!“喝啊!”
他怒吼一聲,一拳猛地往前打了出去!吼!一時間,龍吟驚天,白色的龍影朝著虛影張牙舞爪而去!“龍!!”
這下,不僅種焚這邊的高手直接懵逼了,就連薛伯呼吸都停滯!他身上——竟然有龍的功法!這——這簡直不可思議!轟!巨大的撞擊聲傳出,空氣中的震蕩波直接將最接近的地點全部掃平。
所處的地麵全部出現裂痕!五道攻擊一起打出,對上葉舟的龍影。
根本看不清發生了什麽。
一陣白光閃耀過後,葉舟整個人宛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了出去。
砰砰砰砰!四聲巨響傳出,他的身影從院子直接砸破內院的門牆,又從花園假山穿了過去,之後洞穿外院門牆,最後衝出燕家大院,砸在了外麵的公路上。
一條長長的裂痕,宛如被炮彈襲擊一般,從燕家內院延伸到了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