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打狗的功夫
劉曉燕眼神一轉,看向劉萬,停在劉萬的身上,把他從上到下看了一遍。
她這個眼神,可把劉萬嚇死了,因為劉曉燕之前說過了,若是再跑到她家來,以後,他若是生病了,她就不會再管他了。
生病這種事,誰也說不準。
會不會直接要了自己的命?而且劉曉燕這種眼神,就像上次救了他,讓他發誓時的眼神,他的心肝莫名地顫抖了起來。
唐九妹見劉萬的慫樣,就知道劉萬怕了。
“你真是沒用。”唐九妹看向劉窮和花旺:“你們兩個去給你奶奶拜年。”
當年作威作福,做惡人的是她和劉萬。
劉窮還沒有那麽罪大惡極,所以唐九妹想讓劉窮夫妻進去。
她覺得於情於理,劉窮剛娶媳婦,這個時候來見奶奶是應該的。
可劉窮帶著他媳婦,想要進去的時候,劉曉燕往前一擋說道:“別進來,我奶奶現在心情好不容易平靜,大過年的,我們都希望她開開心心,你們出現,隻會讓她心情鬱悶。”
劉窮不看劉曉燕,朝著裏麵喊:“奶,我是劉窮,我們來給你拜年了。”
鄧惠一早就知道劉萬一家子過來了。
但是心已經死了,再麵對這些人,完全沒有興趣,倒不如往後餘生,開開心心過日子,不要再管這些人,所以鄧惠沒有出來。
像劉窮這種人,現在過來有什麽目的?不外乎就是想來劉億家分好處。
如果不是因為她家曉燕現在能力好,帶著一家人開工廠,劉萬會看到她嗎?
不可能!
說什麽拜年都是笑話。
鄧惠不出來!
劉窮喊了半天,隻覺得在媳婦麵前,真是麵子掃地。
“奶,你怎麽這樣,我帶著我新娶的媳婦花旺過來給你拜年了。”
劉曉燕就站在門邊,雙手交叉橫在胸前,她淡淡地說道:“劉窮,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種什麽因,得什麽果,你們之前是怎麽對待奶的,現在就不要在這裏假惺惺,這樣隻會讓人覺得你的嘴臉醜陋無比,趕緊回去吧,大過年,我現在都不想罵你,別堵我們家門口。”
唐九妹,“劉曉燕,就是你這個攪家精。”
劉曉燕的眼皮一挑:“我攪家怎麽了?我把我們家攪得風生水起,不服你自己去攪啊!”
唐九妹:“……”
竟然被劉曉燕說得說不出話了!
劉慶:“趕緊滾。”
劉曉燕對劉慶說道:“哥,之前一直說要讓你們學點防身術,我現在沒辦公空教你們,不過,我帶了兩本書放在我屋裏,等一下拿給你們,你們多加練習,打不了人,也要學一套打狗棒法,免得天天有狗上門叫。”
劉慶暗暗給她妹比大拇指。
特別是大年夜,他妹用棗核打劉根他們。
他是家裏的男丁,是家裏的重要支柱,怎麽可以每一件事都讓妹妹出頭,打人的功夫……不,打狗的功夫,他們一定要好好地學!
劉曉燕心裏想到了耿柔,自從答應她到現在,她到現在都沒辦法教耿柔一節課。
兄妹倆邊說邊往裏麵走,完全不理後麵的人。
唐九妹用腳踩著劉萬的腳問道:“現在怎麽辦?”
劉萬:“我哪知道怎麽辦?”
他今天原本沒想過來,是唐九妹拉著他過來。
大年初二一般都上丈母娘家,可劉萬他丈母娘家就是他現在住的家。
再說他嶽父嶽母早就沒有了。
唐九妹說他回一趟自己家也是應該的,所以劉萬就回來了。
可他不知道,劉億經過劉根的事之後,現在都不想理他們了。
劉億現在根本不願再接觸這些所謂的兄弟。
沒有人理他們,劉萬幾個人站在外麵。
以前還沒娶媳婦,劉窮還能厚著臉皮,現在在媳婦麵前,沒臉實在是一件要命的事情。
劉窮覺得不能丟臉,至少在媳婦麵前丟臉,要不然,他以後還怎麽當男人。
花旺:“要不咱們回家吧。”
連老太太都不願意見他們了。
唐九妹:“回什麽回,我們是來拜年的。”
她在外麵喊:“娘,我們是來給你拜年的,劉窮帶著他剛娶的媳婦過來了,你這個當祖奶奶的,不能這樣避而不見吧,不管我們有什麽樣的錯,孫媳婦沒有錯。”
她這麽說,挽回了自己在媳婦麵前的顏麵。
花旺也趕緊點點頭,對裏麵喊道:“祖奶奶,我和劉窮來給你拜年。”
鄧惠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劉曉燕扭頭看了她奶和她爸一眼。
有時候仁慈就會給自己招惹麻煩,唐九妹就是利用這一點,利用新娶的媳婦來說話。
她說道:“你們不用去,我出去。”
劉曉燕再一次出來,這一次,眼神冰冷。
劉萬自覺地縮了一下脖子,連腳步都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
劉曉燕掃了他們一眼,問花旺道:“你是劉窮新娶的媳婦?”
花旺點頭:“你就是曉燕妹子吧,我叫花旺。”
劉曉燕點點頭,說道:“你嫁給劉窮的時候,認親戚的時候,認了哪些親戚,你現在就去給哪些親戚拜年,那天沒有出現的,都不算你的親戚,明白我這麽說的意思了嗎?”
花旺嫁給劉窮當天,隻有劉窮他們一家人。
根本就沒有別的客人。而且她嫁過來才知道,劉窮一家有多麽窮。
當天花旺就有些失望,後來劉窮不停的跟她說,他們家不隻這樣子,他們家隻是在唐家村比較窮,在劉家邨還是有根基的,他二伯是劉家邨第一個有車子的人,以後有他二伯幫襯,他們家的日子會好過起來。
當時他還告訴她,他奶的身體不方便,沒辦法參加他們的婚禮。
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看來中間有問題。
她看了劉窮一眼,劉窮現在也不知道要怎麽跟媳婦解釋。
他隻能看向唐九妹。
唐九妹直接吼道:“劉曉燕,你是不是瘋子?你處處針對我們家幹什麽”
劉曉燕:“我還想問你們是不是瘋子呢?天天跑到我們家裏來做什麽?明明沒了關係的人,天天跑到這裏,算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