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某人一臉無辜的茫然,呆愣的像個瓜娃子。
一瞬間,他的臉徹底黑了,頃刻間,好像狂風暴雨來臨:「你給我解釋清楚,婚前財產是什麼東西?你覺得你現在還沒結婚??」
黑暗中,葉一凡偷偷朝他吐了吐舌頭,姑奶奶就是沒結婚,在我們那裡,沒有證的瞎搞叫談戀愛,談崩了我可以在嫁人的。
你只是一個不合法的男人,我們只是非法同居了一段時間而已。
「在你心裡,我跟你到底是什麼關係?」
葉一凡眨了眨烏黑髮亮的大眼睛:「我可以撒謊嘛?」
他才剛剛救了她,現在傷害他,有些不好吧?
「不可以。」
「我們是走腎不走心的中國好**,患難與共!」
走腎的人:大手按住心臟,彷彿中了千萬箭。
誰來給他一顆炸彈。
他要和這個冷血無情的智障同歸於盡。
儘管做好了心理準備。
儘管沒聽懂她的意思,他還是險些氣暈過去。
走腎不走心?
任誰都聽的出其中的意思。
**是什麼東西?
周大帥已經沒有勇氣在去問了。
頓時感覺自己已經慘到不能在慘,簡直慘絕人寰。
為了救她,差點丟了性命,她倒好,只走腎,不走心。
他愛她如命,她當他有病。
「你覺得這個世界上,什麼人最慘?」怕自己會氣死在這裡,他隨口一問,轉移話題。
葉一凡皺著眉頭想了兩秒,誠懇的回道:「火頭軍!」
「為什麼?」
「戴著綠帽,背著黑鍋,還要看著別人打炮!難道還不夠慘?」
「……」某人表示沒聽懂。
火頭軍為什麼要戴綠帽?背著黑鍋,看別人打炮不是很正常嘛?
葉一凡看著他一臉懵逼的臉,突然發現自己真的不是好東西,怎麼能帶壞一個這麼純潔的人?
忽然覺得,這個年代的男人,還是挺清純的。
兩人推了幾分鐘的時間,石頭紋絲不動,周子默受傷很重,就算有在大的力氣現在也推不動。
突然大手摸到一片濕潤的地方,他皺了皺眉,轉過頭看著身邊的女人,一把抓起她的手。
「你是傻子嘛?手流血了感覺不到??」這一次,他是咆哮著吼出來的,葉一凡只感覺腳下的地面都跟著抖了抖。
「石頭上面本來就有菱角啊。」
「誰讓你推的?」
「你不也推了?」
葉一凡剛頂完嘴,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動作粗魯的甩在肩上,腦袋撞在他堅硬的後背,差點磕出一個包。
男人背著光,身上像是帶著怒氣,稜角分明的臉陰暗暗的,猶如地獄撒旦,氣急敗壞的吼道:「那我為什麼沒流血?」
「因為你皮糙肉厚!!」她氣的小臉通紅,一個拳頭揍在他的後背上。
「知道我皮糙肉厚還敢跟我比!」
「臭男人,你快點放我下來。」
知不知道被人扛著很難受,要不是她不夠高,肯定扛著他去逛大街,回來以後丟進豬圈裡。
「啪。」一個巴掌打的她的屁屁上:「老實點,整天咋咋呼呼的,小心我弄死你就地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