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一 將心比心,亦是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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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個農民是……勇子?我眼花了吧?看著真他媽像!」王行騎在摩托車上,一頭霧水的望向我。
「嗯,你沒看錯!」我笑著點了點腦袋,將頭盔戴到了腦袋上「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可我還是不懂!讓勇子演這一出是為什麼?」王行迷茫的蹬著摩托車,繞著我們提前選好的小路疾馳而出。
「一個在家待業的農民救了個大官,出於感激,讓大官幫著安排份工作應該不過分吧?比如到斗狗場去當個小保安!」我湊到王行的耳邊大聲說道。
「操,妖孽啊!你這腦袋咋想出來的!」王行一邊騎車一邊回頭問了句。
「今天下午知道有這麼間斗狗場的時候,就開始計劃了!不然你以為咱們費盡心思的埋伏,只是為了踹欒國徽兩腳,放兩句狠話,解解氣么?」計劃完成,我心裡也不由鬆了口大氣。
其實今天下午當知道煙鬼的哥哥有這麼一座「斗狗場」的時候,我就開始動心思,怎麼把人送進去,最好能混個核心位置,多抓點欒國徽的證據,這年頭只要是官,甭管村官、省長都經不起推敲。
直到開始計劃偷襲欒國徽,我突然有了新想法,給謝澤勇編輯了一條簡訊,讓他提前趕到這裡蹲點,實際上我和王行來之前,謝澤勇已經到了,就在不遠處看著我們。
殺人!一般情況下,只要不是心理變態,相信沒有人願意鋌而走險。
那索性不如做做樣子,既讓煙鬼兄弟倆產生害怕,還能把謝澤勇順理成章的推出來,只要謝澤勇自己多小心,別和煙鬼面對面,應該不會被揭穿。
「康子,咱們現在去哪?」把摩托騎到縣城附近,我們倆把摩托車鎖好,又隨便找了家大排檔鑽進去,王行這才驚魂未定的問道我。
「如果你是欒國徽,現在會幹什麼?」我也沒想好下一步應該去幹啥,畢竟欒國徽的身份在那擺著呢,動動手指頭,我們肯定再次被通緝。
「應該會報警,讓警察抓咱倆!」王行看了看左右壓低聲音沖我說道。
「那不是告訴全世界他有一家斗狗場?知道和戳破是兩件事,他沒那麼笨!」我搖了搖腦袋。
「那就應該會去找煙鬼商量對策!想辦法挖出來咱們!」王行沉思了片刻后,抬頭看向我。
「有可能!吃點東西,咱們到王朝夜總會附近找家旅館住!」我點了點頭朝著王行壞笑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們不會想到咱就藏在眼皮子底下!」
「真他媽的瘋狂,不過我喜歡!」王行招手要了一瓶低度的白酒,我們倆分別倒滿酒杯。
「明天多辦幾張電話卡,電話通知張夢魂怎麼做,單線聯繫!就說咱們犯大事了,幾條街守得住就守,收不住就拉倒!」我抿了口酒後接著說道。
「怪可惜的,辛苦了這麼久.……」王行點了點頭,現在我們實力太弱,只能被動的挨打。
「那文錦和飛洋咋辦?」王行猛然想起來,趕忙抓住我的胳膊問道「他們可都是咱兄弟,不能不聞不問吧?」
「我已經讓柳飄想辦法救文錦了,飛洋的話.……呵呵,相信應該有人會救吧!」我朝著王行無奈的嘆了口氣。
「康子,我發現自從跟林殘見過面以後,你好像對飛洋有了芥蒂,是不是林殘說過什麼?」王行不知道我之前在停車場還和柳飄見過一次面。
「還記得飛洋說過他不會開車對吧?」我吸了吸鼻子,警惕的又看了眼四周,生怕從哪突然跳出來幾個警察,接著道「實際上林殘要的那輛車,是飛洋開過來的!」
「然後呢?」王行還是滿臉的迷茫。
「今天晚上柳飄告訴我,咱們自己人里有內鬼,林殘的計劃就是咱們內部傳出去的!」我用只能我倆聽到的聲音說道「我懷疑車裡有監聽器!」
「你懷疑飛洋?」王行的眉頭皺了兩下,很明顯動了想法。
我微微點了點頭,低語「只是懷疑,沒有任何證據!所以我想看看飛洋這次能不能出來,如果真不是他,再讓柳飄幫忙保釋!」
「將心比心的說,我覺得飛洋沒有任何理由賣咱們。」王行還是一臉的不願相信。
「將心比心,亦是佛心!」這個時候坐在我們斜對過的一個青年舉著杯子走到了我們面前,微笑道「方便坐下么?」
「是你!」我忍不住驚呼出來,這個青年我見過,第一次被黃帝他們綁架的時候,他和那個胖的不像話的死肥豬曾經跟我見過面。
也是他第一個告訴我,我哥在上海的消息,想不起來黃帝當時怎麼稱呼他的,但是態度特別的恭敬。
「對啊,是我!」青年自來熟的搬起一把塑料椅子坐在我們旁邊,朝著我和王行分別笑了笑「近來還好?」
我眯著眼睛打量起他,他大約一米七五左右,中等身材,長得算是挺清秀,濃眉大眼,鼻樑骨高聳,不厚不薄的嘴唇下有一圈青色胡茬,看起來更像是個大學生。
和他同桌的還有兩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一個身材傲嬌、嫵媚動人,一雙勾人的狐狸眼,感覺和柳飄挺像的,另外一個唇紅齒白、清純可愛,自帶一股子雍容華貴的氣質,此刻兩個女人全都情意濃濃的看向青年的後背。
「我哥還好嗎?」我強忍著激動,朝他輕聲問道,根據黃帝對他的態度,我猜測他很有可能是「天門」的大人物。
「還不錯,前幾天幫我滅了個小幫派!簡直就像是台戰鬥機器!」青年回頭朝兩個美女揮手笑了笑,然後又看向我和王行道「剛才聽你們說將心比心,所以忍不住話嘮了兩句。」
「將心比心,亦是佛心。什麼意思?」我不解的問道。
「如果每個人都能將心比心,這世界上就不會有紛爭和背叛,不是佛心是什麼?」青年特別淡定的瞄了我一眼嘆口氣道「有時候兄弟的背叛,可能比仇人來的更徹底,因為兄弟知道捅你哪最疼!」
「你也贊成我剛才的推測?」我出聲問道。
「人和人不同,我的理念是信任,哪怕有一天我兄弟朝我開槍,我也覺得只是槍走火!」青年舉起酒杯朝我和王行說道:「我的理念並不適合社會生存!」
「可以幫我們想想下一步應該怎麼走么?」王行小心翼翼的問道。
青年不出意外的搖了搖腦袋「我這次來收作業的,你們見過哪個老師替學生作弊的?」
「作業是什麼?」我呼吸有些急促,知道自己這次恐怕離我哥越來越近了。
「我想在開發區投資一家巨型的夜總會,但是又不喜歡有什麼阿貓阿狗的去搗蛋,所以希望整個開發區插上我天門的大旗!」青年和顏悅色的瞟向我們倆,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憑你們的實力滅掉鬼門關不是難事吧?」我自然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青年點了點頭「嗯,不過太麻煩!調兵遣將還太費錢!我這個人比較摳!」
「我需要怎麼做?」我點了點頭。
「那是你的作業!」青年仰頭將酒杯喝乾凈,站起來朝我擺擺手「提前預祝成功啊!」
「大哥,替我照顧好我哥!」我慌忙出聲。
「論輩分你得喊我聲四爺,看在你哥的面子上,你叫我一聲四哥吧!」青年老氣橫秋的撇了我一眼。
「那哪個是四嫂?」看到他高高在上的嘴臉,我就覺得分外的不舒服,故意想噁心他一下,要知道漂亮女人之間的嫉妒心不亞於九級海嘯。
「都是!」青年哈哈一笑,一手摟住一個美女走出了大排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