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六 動物園放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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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走到煙鬼旁邊的時候,煙鬼剛好握著手機貼到耳邊,只見和尚好像腳下踩空了一般,肩膀「剛剛好」撞到煙鬼的手臂上,煙鬼的手機「啪……」一下摔到了地上。【ㄨ】
接著和尚趕忙道歉,從車裡「突突.……」又跑出來兩三個青年,推推嚷嚷的跟和尚吵了起來,和尚一個勁的彎腰道歉,不知道說了幾句什麼,那兩個青年拽著和尚的衣服就往廣場旁邊的公共廁所方向走。
和尚趁機回頭瞟了我一眼,被兩個混混「強制」推進了廁所。
我不禁苦笑著嘆了口氣,撐到底和尚也只是幫我引走了煙鬼的幫手,並沒有直接動手,如果他想動手,別說兩三個混混,就算十個八個也不在話下,當初他在KTV救我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眼看煙鬼彎腰撿手機,我抓起旁邊的板磚,一個箭步沖了過去,跑到煙鬼跟前的時候,他也剛好抬起來腦袋,我一腳直中他的腦袋,把狗日的蹬倒在地上,接著攥緊板磚沖著煙鬼的臉上「啪啪.……」就猛呼了兩下,直接拍掉狗日的兩顆大牙。
煙嘴張嘴想要喊叫,我迅速從懷裡掏出手槍懟進了他嘴裡,冷哼道:「滾上車!」
煙鬼硬生生的把話又憋了回去,老老實實的點點頭打開了車門。
說實話這麼干確實有點冒險,畢竟廣場上現在正是人多的時候,可我別無選擇,一手握槍指向煙鬼,我一邊小心翼翼的拽開車門。
就在這個時候對面一輛汽車猛地打開遠光燈,晃了我眼一下,我條件反射的用另外一隻手蓋在額前想要遮擋燈光,誰知道趁著機會,煙鬼發動著汽車「嗡……」的一下就沖了出去,直接把我給掛倒在地上。
我從地上爬起來快速將手槍藏在懷裡,想都沒想直接跑向了公共廁所,在鬧市區開槍,除非我是真的瘋了,等我跑到廁所門口的時候,和尚也一臉輕鬆的拍拍手走了出來。
「人跑了?」
「搞定了?」和尚和我異口同聲的問向對方。
「嗯。」
「嗯!」我倆再次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接著和尚的臉色猛然變了,拽著我胳膊就往跳廣場舞的大媽中間跑,我回頭看了一眼,「卧槽!」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將近二十多個拎著砍刀的青年,正氣勢洶洶的朝我們奔來。
「麻痹的,被人算計了!」我一邊跑一邊咬牙切齒的咒罵一聲。
那群傢伙絕逼瘋狂,就這麼光明正大的拎著傢伙式邊跑邊罵我們,把一大堆正跳「小蘋果」的大媽嚇得「嗷嗷」尖叫起來,整個廣場瞬間變得混亂無比。
叫罵聲、哭嚎聲、響成一片,剛好也為我們逃跑提供了便利,不用多說剛才突然開遠光的那輛汽車鐵定是敵人,煙鬼估計比我們還提前就在附近埋伏好了,靜等我們上鉤。
「該死的八字鬍!」此時我心裡真恨不得將「八字鬍」那隻狗東西給千刀萬剮掉。
奮力掏出廣場,和尚拽著我朝返回他們廠的方向跑,身後的混混們依舊窮追不捨,跑著跑著和尚停下了腳步,無可奈何的鬆開我的手臂,苦笑道「戰吧!」
我看到街口的方向嚴嚴實實的擋了二三十個青年,一輛轟著空油門的汽車猛地打開大燈直衝我們倆人,同時還特別鴰噪的「嗶嗶」按著喇叭,身後的追兵們這個時候也氣喘吁吁的將我們身後的退路徹底堵死。
「好久不見啊,社會我康哥!」一個穿著風衣,長相帥氣的男人從車裡走出來,耍寶似得爬到車頂上,朝我揚了揚手,儘管看不清楚對方長相,但是光聽聲音我也知道鐵定就是王飛洋。
「呵呵,瞅你上躥下跳的瘠薄樣子吧!怎麼著?動物園放假了?」所謂輸人不輸陣,哪怕現在被他們前後夾擊了,我依舊裝作淡定的樣子,朝著他昂了昂下巴。
「哪裡,你想多了!我其實就是單方面的想跟你炫耀一下,看到我現在混的這麼好,你心裡難不難受?覺不覺得攆走我是個巨大損失?」王飛洋從車裡蹦下來,邁著「王八步」晃晃悠悠的朝我走了過來,他一動身後那群混混也跟著「呼呼啦啦」的圍了過來。
我把手偷偷的伸進了胸口,心想今天沒做掉煙鬼,弄死王飛洋也算清理門戶。
王飛洋臉上戴著大墨鏡,一臉無所謂的咬著雪茄朝我低語道:「我康哥還是這麼狡猾,我奉勸你把手拿出來,剛剛我已經報警了!」
「報警?」我有些不解道,眼下這情況好像明明是我們處於劣勢,就算報警也應該是我報才對吧。
「是啊,我盯你一路了,從張隊長家出來就一直跟著你,康哥.……你該不是也拿手槍威脅過警務人員了吧?」王飛洋摘下臉上的墨鏡,隨手扔給旁邊的一個小弟,站在距離我不足兩米的位置吹了口煙圈,然後揚起嘴角賤笑道:「採訪一下,你現在什麼心情?」
「養了一條狗,結果狗不光咬我,還想吃我肉!大概就是這種心情吧!」我把手從懷裡拿出來,朝著他搖了搖頭,很現實!也很無奈!除非我打算再次跑路,不然現在真心不能碰王飛洋一指頭。
「康哥還是那麼牙尖嘴利,你最擅長的不是玩心機么?我就用你最擅長的東西凌辱你,是不是很挫敗啊?」王飛洋仰頭哈哈大笑起來,猛地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我臉上。
他這一巴掌打的太突然了,快到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草泥馬!」我憤怒的掏出手機指向王飛洋的腦門。
「嘖嘖.……我好害怕喲!」王飛洋裝模作樣的舉起雙手,笑的特別二逼,指了指自己腦門道「來,朝這兒開槍!呯……一下,我就過去了,你也解了心頭恨!開槍啊?怎麼了?慫了?怪不得別人叫你慫寶!」
「少他媽給我來這套。」我強忍著怒火推開他,臉上火辣辣的燒疼,不過更難受的是心裡,我怎麼也想不到當初親手放了他,結果卻為自己埋下了彌天禍。
「不敢開槍啊?慫了?」看到我的舉動,王飛洋再次仰頭哈哈大笑起來,笑著笑著這逼故技重施抬起胳膊又準備扇我,猛地被旁邊的和尚一把捏住手腕,緊接著和尚快如閃電一般伸出另外一隻手掐住王飛洋的喉嚨,低吼道:「讓路、滾開!」
「草泥馬,鬆開揚哥!」旁邊這幫狗腿子瞬間瘋了,嚷嚷著要往前圍攏,和尚手腕輕微一用力,王飛洋立馬發出哭爹喊娘的慘叫「哎喲.……哎喲……」
「有本事弄死我,我已經報警了!看看宋康能不能逃的了!就算他能跑,他的那群狐朋狗友也能跑么?」王飛洋一邊「嘶嘶.……」的喘息,一邊還在嘴犟鼻子硬的威脅。
「我有把握不弄死你,但是叫你生不如死!很久沒看到過像你一樣討厭的人渣了!」和尚掐著王飛洋的脖頸,朝著堵在前面的馬仔冷喝:「都滾開!」
「誰也別動,給我磨到警察來!」王飛洋緊皺眉頭沖著明顯有些不安的小弟命令,本來已經閃出來一條空隙的馬仔們,迅速又跟瘋狗似得圍上了我們。
和尚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兩下,只聽「咔嚓.……」一聲脆響,王飛洋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呼聲,顯然他的手腕被和尚給捏斷了。
和尚臉上不掛一絲感情道「我再說一遍讓你的人滾開,下次是你右手,再下次是你左腿,以此類推,看看你身上的骨頭有沒有嘴巴那麼硬……」
和尚話音剛落,一陣喧囂的馬達聲從我們身後傳來,只見十多輛排成一字長龍的麵包車裡躥下來三四十號年輕人,打頭的正是毛毛和陳御天,還有林殘和張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