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傅楚被下藥
練武之人手中常年拿著兵器,掌心中早已結了一層厚厚的繭子,粗礪的掌心廝磨著粉紅,讓長年饑渴的寧妃瞬間軟成了一汪春水,早已泛濫成河。
床榻上人影交疊,隨著傅楚猛烈的律動,床榻吱嘎做響。
寧妃就好似風雨中飄搖的花,肆意承接著雨露的滋潤洗禮,直到月上枝頭,星空浩渺,才算是停了下來。
而此時的秦嫣,正抬頭數著天上的星星,念著自己的情郎為何還沒出現。
傅楚的葯勁退下,他緊閉著眼睛,佯裝睡覺。
其實他非常清楚自己做了什麼,只是他無法面對自己,無法面對床榻上的女人,無法面對……秦嫣。
終於他鼓起勇氣,緩緩睜開眼,瞧見了那個匍匐在自己胸膛上的女人。
「你醒啦。」寧妃瞧見身下的人兒醒了,柔若無骨的手,輕輕撫上,傅楚胯下的某物。
傅楚一個哆嗦,猛地遠離面前的女人,瞧著她頸間點點殷紅的吻痕,心頭閃過思緒萬千:「寧妃娘娘自重。」
「自重??」寧妃聽了,笑著撩了下自己的頭髮:「你方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屬下有罪,請娘娘賜死!」說著傅楚便胡亂的往自己的身上套著。
寧妃一把抓住傅楚的手,寧妃本就生的美艷,經了魚水之歡的滋潤后,更加嫵媚:「別一副被狗咬了的嘴臉,本宮可捨不得你死,只要你不聲張……」
「微臣該死,再無顏面苟活於世。」傅楚冷冷的抽回手跪倒在地上。
「你就這般無情?」
「我……」
「這你情我願的事兒,本宮不怪你,原本這事兒便做的人不知鬼不覺,只要你不聲張出去,本宮保你無恙,本宮不想要你的命,只要你能順利助本宮懷上孩子便可。」
寧妃的聲音,好似帶著蠱惑人心的魔力,撩撥著傅楚的心。
是啊,活的好好的,誰願意因為一場無妄之災,而丟了性命呢。
思及此,寧妃又說道:「這件事情本宮不僅不會與你計較,還會謝謝你。」
其實寧妃原本也打的是殺人滅口的算盤,只是這一番雲雨下來,看慣了這人兒揮汗如雨的樣子,倒是有些下不去手了。
懷孩子的事情,哪有這麼容易,與其不停的尋找男人與自己交歡,倒不如找一個得自己心意的,長期合作。
「這事兒一旦聲張出去,死的便是我們兩個人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真忍心看我去死,我們都好好活著,不好嗎?」寧妃繼續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傅楚抬眸看著寧妃,木訥的點點頭:「好,我不會聲張出去,只是還請娘娘,自愛些。」
「除了你,本宮誰也不要。」
待到傅楚從寧妃宮裡離去的時候,走在人跡罕至的小路上,心中五味陳雜。
他從來沒有忘記過,自己和秦嫣的約定,只是他沒想到,他回遲到,還遲了這麼多。
走到約定的地點,遠遠便聞見了一陣槐花香氣,遠遠的傅楚便瞧見,小小的一個人,穿著寬鬆的太醫官服,蹲坐在槐樹底下,望著漫天星空,等待著自己。
似是察覺到傅楚的目光,秦嫣猛地回過頭來,朝著傅楚的方向看過去,在看清來人時,她的臉上綻放出了一抹笑意,而後猛地朝著傅楚跑過去,嗔怪著一拳打在傅楚的胸膛上:「你總算來了,害我等的好苦。」
傅楚長臂一伸,將秦嫣攬入懷中,頭輕輕的放在秦嫣的肩膀上,壓著她馨香的髮絲:「對不起。」
「唉,多大點事兒,沒關係的,其實今天去不了,咱們可以明天去,明天若是你還有事,咱後天去也不遲。」秦嫣敏銳的發覺了傅楚的自責,但並沒有深想,反而伸出手安慰的拍了怕傅楚的後背。
自鳳朧月生病以來,冷慕源表現的比容凌燁這個當爹的還要上心,大江南北,宮裡宮外,啥對孕婦有好處的,要都給鳳朧月往宮裡塞。
三天兩頭來清心殿報道,起初,鳳朧月還因為害怕落話柄餅被人說是非,鳳朧月倒不是顧及自己,左右自己那點名聲都被敗光了,她只是有些怕連累冷慕源受罰。
可時間一長,冷慕源每天肆無忌憚,大搖大擺的來報道,卻也並沒有發生什麼危險。
但是每次見到冷慕源,鳳朧月還是替他捏了把汗,大有些提心弔膽的意思。
而冷慕源早就安排好,在朝廷上給容凌燁製造了一點小麻煩,供他消磨時間,不至於沒事找事。
「放心不會出事的,陛下的精力,現在都在前朝和寵妃身上,無暇顧及這邊。」冷慕源說著,朝著鳳朧月曖昧一笑:「再說你我青梅竹馬,清清白白的關係,何須這般緊張。」
「縱然你我之間是清者自清,可也經不起有心人的胡攪蠻纏。」鳳朧月滿臉嚴肅的說著,自己名聲狼藉倒是無所謂,可自己不能毀了冷慕源啊,他是遠離廟堂的洛陽小侯爺,多少春閨夢裡人。
冷慕源瞧著鳳朧月這般義正言辭的和自己劃清界限,眼中閃過一絲受傷。
接著他低垂著眸子,活蹦亂跳的人兒瞬間變得安靜而憂鬱,一言不發。
「阿冷,你別多想,我只是為了你好。」這麼多年,冷慕源不知道容凌燁殺了鳳朧月身邊多少人,可鳳朧月知道啊,自打入宮以來,先是前御林長,后是雲奉,綠柚……
所有和自己走的近的人,統統都被容凌燁殺掉了。
「我覺著是阿月不想看見我,委婉的對我們下逐客令呢。」冷慕源頓了頓接著說:「阿月長大了,知道男女之大防了。」
鳳朧月瞧著冷慕源滿臉的落寞,轉身就要離開的樣子,猛的起身一把抓住冷慕源的手臂:「阿冷,你別誤會,我不是防著你。」
冷慕源側眸看著鳳朧月,眨巴眨巴狹長的桃花眼,唇角漸漸蕩漾開一抹笑意:「為什麼不防著我,我就不是男人。」
鳳朧月氣的咬牙切齒,抬手輕輕一扯冷慕源的鬢髮:「你是男人,只是你和別的男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