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2章 什麼時候領證結婚?
「當然,安心已經跟沈先生離婚了,他也就沒有繼續管著的理由,爸,如果你還要你那個女兒的話,是可以自己管的。」
安北就像是看穿了他今天來的目的,這麼說出來的時候,安國棟反倒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他想說的,安北全都給了他答案。
「自作孽。」安國棟冷哼一聲便離開了,安北回頭看了一眼安國棟的背影,眼底泛著涼意。
忽然男人溫熱的氣息落在了自己的臉頰上,安北忍不住的縮了縮脖子,「沈先生,這是公司,還是要注意一下。」
「什麼時候改變注意的?」男人不管不顧的將她圈入懷中,指尖輕輕地撫過她的臉頰。
「第二次跟你睡過之後就改變了注意,你有錢有勢,長的又帥,活兒也好,做沈太太,不會太吃虧。」
沈東林低低的笑出了聲,慢慢的覆在了她的耳畔,含住了她的耳垂,懷中的人一瞬間猶如驚弓之鳥一般。
他緊緊的扣住了她的腰,「是嗎?那看來我還真是一個讓人滿意的丈夫,結婚以後可不要讓你獨守空房,不然你這麼饑渴就該紅杏出牆了,」
儘管這是在辦公室,儘管門沒有鎖,隨時隨地都可能有人敲門進來,沈東林依舊很放肆。
幾步遠的皮質沙發像是一張召喚著男人慾望的床,他輕易的將女人帶了過去,然後霸道的壓在了上面。
凌肅敲門推開的瞬間看到了那麼激烈的一幕,猛然就退了出去,他剛剛好像是打斷了老闆的好事。
安北猛地推開沈東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有點慌張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既然你已經決定答應我了,什麼時候去辦理手續?」
「有時間就去。」
「我想現在就有時間。」沈東林的態度有點咄咄逼人,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讓安北不經意的在自己面前表現出最真實的樣子。
不過他這麼希望不見得就能真的看到,可能永遠也看不到吧。
這美艷撩人的皮相下藏著深不見底的仇恨。
安北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處理好安心以後我們再談這個問題。」
「你跟你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素來沒有交集,為什麼要這麼幫她?」
「幫她?沈先生,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什麼了,如果你們一直保持著那種藕斷絲連的關係,日後我們結婚了,我會心裡很不舒服,你知道女人如果心裡不舒服的話,多半會找事。」
安北收拾好自己凌亂的形象之後唇角始終揚著淡淡的微笑,隨即便離開了。
沈東林隨意的靠在沙發上,一直注視著她離開的背影,是不是每個女人都有這麼討人厭的一面。
不,安北只是想讓他討厭罷了。
在安北離開之後,凌肅才拿著文件進來,一直不敢正視沈東林,生怕這個男人為剛剛他的闖入而感到生氣。
「別這麼緊張,新聞稿可以準備了,對了,精神病院的那個,送回安家吧。」
當天晚上,安國棟還是讓安北去了安家,見到已經從醫院裡解救出來的安心,被她那樣審視又憐憫的目光注視著,這心裡頭還是有點不大舒服。
「叫我回來就是來跟你們大眼瞪小眼的?」安北沒有什麼耐心繼續呆在這裡,而且沈東林應該很快就會找她談領證的問題了。
「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沈東林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為什麼一意孤行?」安國棟很生氣,當年安心就是這樣的,結果呢。
「爸,我想你可能對我有些誤會,我對沈東林可沒有安心那麼迷戀,他手裡有我想要的東西,不得不跟他在一起。」
安心見到讓他難得沒有責備她搶了她老公,她甚至是看不到她臉上有任何的憤怒,安心自然是不希望任何一個女人去染指沈東林的。
可是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她竟然能如此的一反常態。
「你是真把自己當成一個人物了。」安心那懷疑的目光一直在安北身上打轉,安北的目的性太強了,沈東林是什麼人,他可能一點察覺都沒有嗎?
「不管怎麼樣我也不會為了一個男人做那種割地賠款的事情,如果不是你,安氏集團又怎麼會淪為今天這個底部。」
「安北,你別得意,說不定你會比我更慘呢,那個人毫無人性,你對他來說可能頂多算得上是個床伴,你永遠也不可能走進他的心裡。」
安北笑了笑,「我說了,他身上有我想要的東西,安心,你真是瘋了,到現在還不清醒,一個沒有人性的男人,到底哪裡值得你放在心上吧。」
安國棟本來是要安北離開沈東林的,但是很顯然,安北根本不在自己的控制當中。
在安北離開之後,安心的眼色逐漸陰鬱,「爸,您真的以為安北能夠從沈東林拿到完整的安氏集團?我怎麼感覺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安心很懷疑安北,沈東林對她似乎是有些不同,但好像和其他女人有並沒有什麼不同,是她的錯覺嗎?
「她會的,安氏集團有一半是她母親娘家的財產,她怎麼可能會不爭取,現在的確是不受控制,等她做到了,她就沒用了。」
那時候對沈東林沒用,對安國棟來說也沒有用了。
安心看著安國棟,「爸,既然她母親的娘家那麼厲害,您為什麼還要把她趕出家門,讓她流連在外多年?」
「因為她是她母親跟別人生的種。」
安心一怔,她根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事實,所以說安國棟才能肆無忌憚的利用她,到時候又能夠將她給丟棄,因為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好了,安北的事情你不要操心了,她要留在沈東林身邊就讓她留,會有什麼樣的後果,那也是她自己作的。」
安北還在回去的路上,沈東林的電話就打來了,明知道她去了哪裡,他還要問,這男人扮豬吃老虎的本事可不小。
「很快就回來。」
「今天晚上到我這兒來,明天早上我們去領證,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已經做到了,現在該你來履行自己的承諾了。」
「嗯,好。」
安北去了他的別墅,男人一襲黑色浴袍,手裡端著一杯酒,唇畔噙著一抹邪肆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