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三爺吃醋了
“醒醒是我的妻子,該戴的是我親手送的項鏈,而其他人送的都不可能有機會出現在她身上!”
陸明琛大步朝前走來,大手輕輕一攬就將蘇醒拉入懷中,隨後從西褲裏取出一個精致的禮盒,從裏麵取出一條嶄新的鑽石項鏈戴在她瓷白的玉頸上。
剛才店員火急繚繞的找到了他說明化妝間的情況,明明他已經到了怒不可遏的地步,可在看到麵前撒著孩子氣的小侄兒,心間竟然升起幾分不忍。
硬生生將想要暴揍他一頓的想法壓回了心間,修長的指骨就這樣冰涼的抵在了蘇醒尖尖的下巴上,隨後便壓低了身子,一吻輕柔的覆了上去。
用唇齒吻遍她口腔裏的每一處,將陸茂哲彌漫在四周的味道徹底抹除了幹淨,直到那裏麵留著獨屬於他的一切,這才心滿意足的笑了。
陸茂哲眼睜睜的看著兩人溫柔觸吻在一起,胸臆間有無窮妒火在燃燒著,拳頭握得過緊,那骨頭‘嘎吱’作響的聲音尤為清亮。
店員淬不及防的吃了頓狗糧,深刻意識到氣氛不太對勁,轉身就狼狽的離開了。
正準備將門掩上時,突然從裏麵衝出來一個身影,那扇剛掩上的門被重重撞開,店員還沒反應過來,嬌小的身子就被撞倒在地。
陸茂哲連看都不看地上的女人一樣,滿腔怒火就出了婚紗店大門。
很快,從外麵傳來一道尖銳的輪胎摩擦地板的聲音——
裏頭。
陸明琛依舊一遍遍的舔刷著蘇醒的口腔,等到哪裏僅存自己獨有的氣息後,這才念念不舍的將人放開。
突然被激吻,蘇醒感覺腦子一片空白,暈乎乎的更是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男人捧著她的臉靠著自己,鼻尖相觸一起,近到能呼吸到彼此身上好聞的特有香味。
“琛,你在吃醋嗎?”蘇醒故意將這句話湊到他耳廓邊開口,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敏感處,顯得格外誘人。
陸明琛一扭頭又狡猾的擒住她的唇,不如剛才那般帶著懲罰性,細細柔柔的親吻著。
“是,我在吃醋。”他低啞的聲音一字一頓敲擊進耳闊裏,帶著濕潤的氣息讓蘇醒忍不油然一陣輕顫。
“我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進來的,他弄壞項鏈的時候我想阻止,可是這身婚紗太笨重了…”蘇醒委屈的扁了扁嘴,要不是這該死的婚紗,陸茂哲能有機會弄壞項鏈嘛?
他真的就像個瘋子,還是琛最溫柔了,這會兒唇齒相依的感覺還殘留在唇瓣上,蘇醒隻覺得很是懷念。
陸明琛聞言周身一凜,為著蘇醒這一番話。
“以後遇到他躲遠一點,我不希望他在接近你。”男人帶著警告韻味的湊近她眉眼間親了親,修長的手輕輕執起她的下巴,略顯粗糲的手指在她妖豔紅唇上來回廝磨。
隨後換個姿勢從身後抱住了她,讓兩人的身形能在鏡中顯現得完完整整。
他的高大挺拔襯托得蘇醒更加小巧玲瓏,但即便這樣子的高度差一點都不違和,反而多了幾分旖旎的味道。
隻因為這樣子相擁著,陸明琛的身子能以一種最優雅的姿勢將小丫頭盡數鎖在寬大的胸膛裏,下巴抵觸在她的香肩上,形成一種最完美的親昵方式。
“可他是小侄子啊,要是他在對我糾纏不清的話,總不能每次都對他動手吧。”蘇醒有些困擾,打也不止打過一回了,在難聽在傷人的話也都說過了,可陸茂密哲就跟一塊狗皮膏藥纏著自己,怎麽甩都甩不開。
“所以我們要盡快舉行婚宴,讓他真正認清自己的身份。”陸明琛不停的用下巴蹭著她的頸窩,細膩的肌膚就跟寶石一樣舒服極了,以至於他來回重複的做著這個動作,卻怎麽都覺得不夠。
“我什麽都聽你的,你決定就好。”蘇醒抿了抿唇笑得可開心了,琛說讓她選日子,她心裏想的自然是越快越好啊。
當然,要是明天的話就更好了。
“那好,青狐剛發來幾種婚禮風格,回頭你去看看喜歡哪種,等你選好了,一周後就舉辦婚宴。”
陸明琛狹長的黑眸倏然間眯起,輕輕在她白嫩的鎖骨上親了一下,這才抬頭重新注視著鏡中的人兒,一臉白皙中帶著幾分羞紅,仿若人間尤物一般美極了。
就是這麽幹淨純潔的女生,才讓自己如此傾心,讓陸茂哲偏執的想要和自己爭搶。
可他真以為能搶得過自己?
等他和醒醒結婚之後,他也會親自將他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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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剛才陸茂哲車子駐留之處重新停靠了一輛黑色勞斯萊斯。
隱蔽的車窗以著一種最為緩慢的速度漸漸下移,而車廂裏的那張俊美的麵孔愈發清朗起來。
陸明擎薄唇噙笑的看著落地窗內兩個偎依靠在一起的人,厚大的拳頭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陸明琛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結婚,真以為這場婚宴能順利舉行?
沒有他的允許,他做夢!
“雲溪,你應該知道怎麽做!”男人緊繃的臉部線條危險至極,黑眸裏的陰冷之意愈發明顯了。
他看上的人,豈有輕易被別人占為己有的機會!
“主,有一事我不太明白,為什麽你非要得到蘇醒,難道你也愛上了那個丫頭?”南雲溪沉默的抽完了一根女士香煙,將煙頭嗯熄在煙灰缸裏,這才緩緩開口。
以前她就知道陸明擎對蘇醒不一樣,可最近更是發現他已經對她到了一種癡狂的境界。
那看著她的眼神,就好像再看最為心愛之物一樣,帶著瘋狂的癡迷和執拗,著實讓人覺得可怕至極。
陸明擎聞言瞳眸一縮,突然極為粗暴的就抓住了南雲溪的手,力度之大似要捏碎她的骨頭一般。
“做好你的本分就好,其他事你最好別問,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他的臉色冷冽陰沉,就連身上散發的氣息都足以將周圍的空氣給凍住,額頭的黑發垂落了下來,更加增添了這張臉獨有的危險魅力。
他惡狠狠的瞪著她,仿佛南雲溪在說一句話就會將她掐死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