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傷害,判刑
064:判刑
聽到霍仟源的話,張燕扒著霍仟源胳膊的手,顯然鬆了下。
麵上尷尬的笑著,“你沒提幹到北城啊,那你來北城是做什麽的?”
霍仟源低首,眼神裏全是鄙夷的看著張燕,“我現在依舊在鄉下管種地生產的事,來北城是和徐雅見伯父伯母,告訴他們年底我們結婚的事。”
對於自己年底還要去學校的事,霍仟源低調的隱瞞了下去。
張燕心思不軌,他現在才發現,當初自己真是眼瞎了,竟然會覺著張燕單純無害。
霍仟源罷,張燕麵上尷尬更甚,“你看,我要是早點知道,就給雅解釋解釋了。你不知道,雅有點氣,而且霸占欲還很強,剛才我照顧你的時候,她肯定誤會了什麽。
你可別誤會啊,我對你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著,咱倆好歹認識一下,我又是護士,前來看看你。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走了。”
呸,一個搞生產的隊長,沒提幹,現在竟然還混到鄉下去管生產糧食去了,真夠丟臉的。
張燕麵上牽強的笑著,心裏將霍仟源狠狠的嫌棄了一番。
知道霍仟源混的不如意,張燕連跟他多幾句的意思都沒有,直自己還有別的病人,就趕緊離開了。
霍仟源站在門口,也沒回到床上,一直幹站著,等徐雅!
而此刻的徐雅,從醫院出去後,直接去了監獄,經過公安同誌的問詢,徐雅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詳細的了出來。
王玲故意傷人罪名是定了下來,再者部門同誌了解到霍仟源的身份,現在是在樓溪村管生產大隊部,還是個隊長職位,直接打電話問了上司。
經過一層層的了解,又得知霍仟源要去學校培訓,是以未來幹部的身份來培養的。
直接將王玲給判刑了。
處於三年有期徒刑。
監獄隻問了徐雅一些事情就讓她回去了,徐雅問了下,得知王玲被判刑會坐牢,她心裏就安心了。
要是王玲是那種有自知之明的人,在徐雅開口讓她離開的時候,她能自動離開,也不會落得這個地步。
像王玲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徐雅甩了下腦袋,從監獄離開。
這會兒都已經是午飯後了,想著霍仟源在病房裏肯定有張燕給他打飯,她心裏就氣鼓鼓的。
殊不知,病房內的霍仟源,正挨餓等著徐雅呢。
徐雅心情不太美好,花了兩塊錢,在街頭鋪子買了肉包子,津狗不理包子,皮薄肉汁多,香噴噴的。
買是買了,可她自己沒舍得吃,提著包子還是回去醫院去了。
走到霍仟源病房前,正看到他像個門神死的站在那處。
“站在這裏幹啥,張燕沒把你給伺候好啊。”
徐雅語氣酸澀的著,推了霍仟源一把,直接往裏頭去。
“她早走了。雅,你有什麽話要問的,你問,我全。”霍仟源見她生氣,不顧後背的疼痛,伸手抓著徐雅的胳膊,很著急。
“好啊,那我問你,你和張燕什麽時候認識的?”
“五年前,我在部隊,她是去部隊給士兵做體檢的護士。”
“還真浪漫的很。那我再問你,你喜歡張燕?”
知道徐雅問出這個問題後,心髒提的有多緊,就怕霍仟源喜歡。
“不能是喜歡,頂多就是迷戀一陣吧。可我家庭出身普通,當了十幾年兵還隻是個‘沒出息’的隊長,她看不上我。”
霍仟源語氣淡然的著,像是無關自己的話。
“所以是她嫌棄你,你才找上我的,霍仟源,你就是個混蛋。”徐雅氣怒,心中十分的不痛快。
霍仟源卻伸手將她抱在懷中,兩人緊貼在一起。
“雅,是哥的不對,讓你傷心難過了。可我真的沒有因為她嫌棄才找上你的,這中間可隔著兩年的。是後來見到你,才開始喜歡的。她沒什麽能和你比的。”
“我不嫌棄你,我不會嫌棄你的……。”
霍仟源是個很樸素的漢子,原生家庭一般,部隊又提幹困難,但凡有些條件的,可能會因為他的長相和為人處處對象,但談及結婚,肯定是女方考慮的多。
上輩子,她不也是因為覺著霍仟源一輩子甘願窩在樓溪村而覺著他沒出息,才心生嫌棄的嗎。
她不鄙視張燕,因為現在的張燕,也代表了前世的自己。
隻是張燕比自己更現實,現實到,霍仟源不提幹就不和他處對象,前世的自己還和霍仟源生下一個兒子呢。
徐雅靠在霍仟源低聲的話,正被霍仟源聽的清楚非常。
“哥這輩子都不會負你,我以這身軍裝起誓。”
“我當然相信你。但你也要答應我,以後對張燕,不許關心,不許問候,不許往來。”
霍仟源被她霸道的‘三個不許’逗笑了,麵上緊繃的情緒也輕鬆了些。
“好,都聽你的。以後不管任何時候,都答應你這個三個不許。”
“真討厭。”徐雅嬌嗔一句,推開霍仟源纏在自己腰身的手臂,忙著將拿來的包子放在桌子上,得知霍仟源什麽都沒吃,又快速去食堂打了一些飯。
霍仟源身上的傷不算輕,在醫院裏住了一個星期,真的是將霍仟源帶來的錢,花的一幹二淨。
徐雅提了下,要多住幾,沒錢的話自己就去爸媽那裏拿,被霍仟源給拒絕了,徐家爸媽的家也不容易,隻住了七,就回家去了。
而霍仟源住院的這七,張燕真的是一次都沒來看望過他。
張燕的這番舉動,讓徐雅為霍仟源曾經喜歡張燕這個人而不值。
好在,霍仟源的傷在徐家養了一段時間,慢慢的養的大好不差。
眼看著馬上就要入冬到臘月中旬了,他們回去的日子也迫在眉睫。
下午黃昏的好時候,霍仟源出去了趟,回來就買了兩張票,還提了一籃子的水果兩條煙和兩瓶精品茅台,這可都是好東西啊。
正在家裏收拾衣服的徐雅,看到霍仟源回來,還提了東西,笑望著他,眼神裏帶著絲絲的威脅。
“出去幹什麽去了,哪裏來的果籃和禮物,哪個妖精送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