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5:老霍沒回來
徐雅跟李偉,麻旺財,三個大人,著吃著,聊的倒是熱鬧。
國慶跟民慶,還有姐姐麻,三人家夥,也吃了不少。
國慶跟民慶,這倆孩子,不愛吃青菜,但特別喜歡吃蔬菜丸子。
在疆域裏買青菜不好買,當然指的是像上海青,白菜這種,但土豆,南瓜,冬瓜,這種還是有不少的,加上現在是五六月份的,像茄子,豆角,芫荽,荊芥,都能吃了,也是不差青菜的。
不過,徐雅也不會在市場上買,一般情況下還是要去臨近鎮上采買,這樣的話,新鮮,而且還便宜,沒有中間商掙錢。
徐雅的麻辣燙之所以那麽便宜,也是因為,是用推車做的,無租金電費這些開支。
就是類似於一個營生的本生意。
時下,大企業一般都屬於國企,像徐雅做的這種,打鬧的蒼蠅飯館,倒是沒什麽。
將事情安排好,趁著還不黑,徐雅就要回家去了。
瞧著鍋裏還剩下不少的串串,徐雅給張慧留下點,那丫頭上學還沒回來。
其餘的,李偉全裝飯盒了,讓徐雅帶走了。
六點鍾徐雅回到家,沒見霍仟源回來,估摸著今兒晚上就是回來也要好久了,徐雅就燒了個米湯,就著晌午打包回來的東西,娘仨吃的飽飽的。
飯盒裏還剩下一些,徐雅就留到鍋裏了,想著晚上霍仟源回來,給他吃也好。
但一直等到第二,沒見霍仟源回來。
也沒給家裏來電話,也許是來了電話,霍仟源不知道她去縣城,可能是徐雅自己沒接住老霍給來的電話。
想到霍仟源這次是跟周政廷一起去的師部,早飯之後,徐雅就帶著倆兒子,娘仨走道兒去團部家屬大院去了。
輕車熟路的,直接敲了蘇筱筱的家門。
屋裏傳來蘇筱筱的聲兒,“來了,誰啊?”
開門,見是徐雅,蘇筱筱連忙笑道,“徐雅啊,快進來吧,我正在煮豬蹄吃,不知道為啥,最近愛吃豬蹄,我讓食堂裏的采購員,給我捎帶了點。回頭煮好,分你一份。”
“我不饞這個豬蹄,就是來問問你,你家周政委給你打電話了嗎?他們一起去師部開會,這次老霍去的時候,什麽話都沒,我昨去縣城了,不知道老霍有沒有打電話來,就來你這裏問問。”
蘇筱筱將徐雅跟倆孩子迎了進去,嘴上不甚在意的著:
“我跟你實話吧,我跟周政委倆人,就是湊合過日子。我們跟你們夫妻倆沒啥可比的。霍團長對你是心心念念的記掛著,可周政廷對我,哼,十半個月不見麵,他估計都不會想起我。”
徐雅悶聲道,“不能吧,我瞧著周政委,之前對你好著呢。”
聽蘇筱筱這話裏的意思,周政廷這是沒給她打電話了。
蘇筱筱道,“你也知道,他對的是之前的那個蘇筱筱好,那個蘇筱筱會來事兒,撒嬌裝弱,啥都會。那些事兒我可做不來,惡心巴拉的。”
聽一個江南水鄉的女人撒嬌柔弱惡心,這話,徐雅聽著咋那麽搞笑啊。
“你可真逗。其實,女人適當的溫柔,撒嬌一下,還是很有情趣的。”
蘇筱筱笑望著徐雅,眼睛裏帶著裏促狹打趣。
“看來你跟你家霍團長,倒是很有情趣啊。”
徐雅淡笑不語,“不跟你扯這個了。這個月十八,你跟我去縣城,我帶你去吃好吃的。反正你在家也是閑著沒事兒。梅清那邊帶孩子,沒出月子,去不了,等她出了月子,咱們再去。
十八那,你可要記好了。”
蘇筱筱問了句,“今兒是什麽日子?”
徐雅道,“今兒初十,還有一周的時間。你記著就好了。我就先走了,我好像聞到你鍋裏豬蹄燒焦的味道,你還不快進去看看。”
蘇筱筱本想還留徐雅多玩會兒,一聽徐雅的話,她趕緊往廚房裏去,之後就傳來蘇筱筱嗷嗷喊著豬蹄燒焦了的聲音。
國慶跟民慶倒是好奇,一直往蘇筱筱家裏瞧。
徐雅看著,問道,“怎麽了,你們倆也想吃豬蹄啊。”
國慶很直接,道,“想吃,媽媽做給我們吃。”
民慶倒是問道,“豬蹄好吃嗎?”
徐雅笑了下,“回頭媽媽給你們坐,想吃的多吃點,沒吃過的,就嚐嚐味道,好不好啊?”
倆孩子乖巧聽話的好。
徐雅回到家,倒是閑著沒事兒可做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她就將自己對未來開火鍋店的計劃,找了張紙,做了一個構思設計圖。
上一世,她的第一家酒店,就是根據時下流行趨勢,摻和了自己的思想來設計的。
這一次,肯定要比上一世,做的更加好。
這邊徐雅在屋裏畫圖紙,客廳裏倆兒子正在玩耍。剛等徐雅越畫越是進入狀態,自己看著越是滿意的時候。
聽到門口有人在喊,客廳裏玩耍的民慶,起身走到門口處。
看到眼前那個男人,轉身往屋裏去了。
“媽媽,那個男人來了,他又回來了。”
徐雅嗯了下,將最後一筆畫好,才轉身看向民慶。
“你剛才誰來了?”
民慶著急道,“就是那個男人,來過咱家的那個男人啊。”
見兒子著急了,徐雅趕緊起身,隨即走了出去。
到了院子裏,一看,竟然是史大林。
但見史大林臉上帶著怒氣,徐雅臉色也不好看了起來。
“你這是幹啥,你來當兵都給安排好了,你現在不應該在汽車連,你來這裏幹啥。”
史大林很不要臉的直接往屋裏去,一屁股就坐在了沙發上。
看著臉上帶著凶狠的史大林,徐雅擔心他會發什麽瘋,就趕緊讓倆孩子回屋去了。
“你這是想幹啥?這裏可是團長家,你要是敢逞能好強,我第一個不饒你。”
史大林卻道,“我不幹啥,我要換個崗位。那個賀秀標就是個傻叉,為啥對別人那麽好,就可著我使勁的造,我站的不好,跨立不行,還我走路沒軍人氣質。啥狗屁的軍人氣質,我咋知道是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