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怎麽？你有什麽意見？少年，我告訴你，你的表情成功地激怒了我，現在我改變了留你一命的想法了，給我飛……”
奧雷歐斯·伊薩德似乎是被蹇子修的不屑給刺激到了，正準備發動煉金術將蹇子修轟飛的時候，姬神秋沙突然擋在了蹇子修的麵前。
“等等！”
奧雷歐斯笑了：
“結果到最後你還是的依靠吸血鬼殺手來保護你，所以說你和我到底又有什麽不同？”
“沒有這回事，他今天出現在這裏隻是為了想要拯救一個才見過一麵的陌生人……”
就在姬神秋沙準備大放嘴炮的時候，蹇子修拍了拍姬神秋沙的肩膀。
“好了，姬神秋沙，謝謝你的好意了，不過區區一個煉金術師而已，我還真不怕。”
姬神秋沙被蹇子修拍了拍肩膀，停下了繼續說下去的話，轉過頭不可思議地看著蹇子修：
“你？有把握嗎？”
蹇子修笑了笑：
“那是當然，區區一個煉金術師而已，看我分分鍾打敗他！”
奧雷歐斯·伊薩德被蹇子修氣的不輕。
“小子，你倒是很囂張嘛，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囂張的資本了！”
奧雷歐斯·伊薩德的煉金術需要鑒定的信念和穩定的心神，因此他一般都不會動怒的，當然，也正是因為的他的煉金術太過強大，以至於到現在都沒怎麽遇到過對手，也就養成了他那自負的毛病。
“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和你究竟哪一點不同了，首先，我是黑發，而你是綠頭發，你知道嗎？在我的家鄉，綠頭發的男人可是會讓人恥笑的。”
哈衣？綠頭發怎麽了？奧雷歐斯·伊薩德很不明白為什麽要恥笑綠頭發，他本來的頭發也不是綠色的，隻是為了讓自己更容易掌握煉金術，特意把頭發染成了綠色，綠色正是他所掌握的五大元素之一“土”的顏色。
蹇子修淡淡地解釋道：
“既然你有興趣的話，我不妨給你說說，你仔細聽著啊，在我的家鄉呢，如果一個男人的女人跟著另一個男人私奔了，也就是說發生婚外情了，我們就稱之為第一個男人被第二個男人帶了綠帽子了，反之亦然，對於女性也同樣適用。”
“漸漸地，綠帽子的範圍更廣了，不僅僅是已婚男女，還包括了一個男的喜歡的女生跟了另一個男的在一起了，簡而言之，綠頭發，綠帽子就是這種意思了，我看你一頭綠，想來是被綠的不輕吧。”
蹇子修的話讓奧雷歐斯·伊薩德還有姬神秋沙都納悶了，還有這種說法？
“哼，胡言亂語！”
奧雷歐斯當然不會被蹇子修的這些話給影響到了。
“漬漬，你不信啊，我再告訴你也一件事吧，你喜歡的那個小修女茵蒂克絲現在正在我家呢。”
奧雷歐斯睜大著眼睛，不可思議地問道：
“你為什麽會知道茵蒂克絲的事？你到底是誰？”
蹇子修從異次元空間拿出一定綠色的帽子遞給了奧雷歐斯，這是他之前特意準備的，就是為了能夠在這裏用上。
“來來，別急別急，這帽子送給你了，你先戴好，我慢慢跟你說。”
奧雷歐斯看著蹇子修遞給自己的綠色帽子，心裏很不是滋味，自從剛才蹇子修說過了綠帽子的含義之後，他就覺得綠色瞬間變得那麽沒愛了，他決定等處理了這些事後一定要把自己頭發顏色再染回來。
“哼，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裏了解了我的過去，但是那又如何？我奧雷歐斯才不會被你給激怒呢！”
奧雷歐斯冷冷地一哼。
“嘛，算了，這東西待會再給你吧，我就直說吧，你無非就是想通過姬神秋沙召喚出吸血鬼，然後你再從吸血鬼身上研究出長壽且不用消除記憶的辦法。”
“可是呢，很遺憾地告訴你，茵蒂克絲的事情我已經解決了，也就是說她現在不用再每年消除記憶了，當然，三年前和你的記憶肯定也是不會再回來了，所以了，大兄弟，這頂帽子你就收好吧，對了，順便再給你一本書，有時間的話多看看，科學還是能夠解決很多事的，不要再那樣無知了。”
蹇子修又從異次元空間裏拿出了一本《人類的記憶力》和綠帽子一起遞給了奧雷歐斯。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的記憶一定要每年一次消除才能拯救他，就憑你根本做不到這一點，你絕對在騙我！”
奧雷歐斯有些慌亂了，但是還沒有失去理智，一把將蹇子修的東西拿過來，勞什子綠帽子被他直接就給扔飛了，翻開那本書，蹇子修有劃過橫線的地方一眼就看到了：
“人類的記憶力很神秘，理論上可以完全裝下幾百年世界上所有的信息，對於人類的記憶力研究，我們還很稚嫩……”
奧雷歐斯·伊薩德沒有再看下去，把書扔在了地上，臉色驟變：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為什麽麽她每年都需要消除一次記憶？”
蹇在修聳聳肩：
“當然是教會騙你們的了，為了防止茵蒂克絲叛變而設的圈套罷了，你不信啊，你可以把史提爾·馬格努斯還有和他同行的人叫過來問問，當時他們也在場的。”
奧雷歐斯·伊薩德拿出兩根金針插進自己的脖子：
“我命令，那個紅毛魔術師以及他的隨從立馬出現在我麵前！”
隨著奧雷歐斯的話落下，史提爾·馬格努斯和上條當麻的身影出現了。
“嗯？這是哪裏？”
上條當麻疑惑地問道。
“你還在的話說明這裏還是日本了，看來我們都失去了一些記憶，嘛，應該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記憶。”
準確地來說史提爾·馬格努斯和上條當麻隻是失去了他們進入三澤塾之後的記憶。
“奧雷歐斯，怎麽看你慌慌張張的樣子啊？看來是在這小子麵前吃了苦頭吧？”
史提爾·馬格努斯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是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奧雷歐斯動了手腳了。
“我命令：魔術師，回答我，茵蒂克絲現在已經不用再消除記憶了嗎？”
奧雷歐斯在自己脖子插了一個金針，發動了他的魔術來問話，防止史提爾·馬格努斯說假話。
“沒錯，那孩子現在已經得到救贖了，而想出拯救辦法的正是你眼前的少年，科學側的準·L6信息操縱——蹇子修。”
奧雷歐斯被這個回答驚得不輕，重重地向後退了好幾步，很久很久後才穩定下來。
“哈哈！那我辛辛苦苦這麽多年還有什麽意義？我的努力又還有什麽意義？我這麽多年到底在幹什麽？為什麽？為什麽到最後不是我？不是真的，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奧雷歐斯似乎是陷入了崩潰了，簡而言之就是失了智了。
“你們都在騙我，你們統統都要去死，給我去死！”
奧雷歐斯·伊薩德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理智和自信了，此時的他不如說是一個瘋子更為合適吧。
就在這時，整棟大樓突然震動了起來，似乎是有人從外麵都大樓發起了攻擊。
“切，礙事的蒼蠅，給我去死吧！”
奧雷歐斯·伊薩德不知道做了什麽，樓層震動很快就平息了下來，蹇子修想了想，應該是原作裏那些幸存的羅馬正教的騎士們正在用葛國利聖歌轟擊這個大樓，不過結局嘛，自然是沒什麽說的了。
“好了，外麵那些礙事的蒼蠅沒有了，現在，就輪到你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所有人臣服於我吧！”
一陣石樂誌的大笑之後，奧雷歐斯·伊薩德大聲地吼了出來，然後，上條當麻，史提爾·馬格努斯，蹇子修，姬神秋沙全部都躺在了地上。
“踐踏我的苦心，嘲笑我的心意，這份屈辱，就用你們的死來償還！”
為了強行穩住自己的心神，奧雷歐斯·伊薩德連續在自己脖子上插了好幾根金針。
“就不能想想辦法嗎？”
上條當麻艱難地說道。
“哎，地麵好冰~”
史提爾·馬格努斯的煙灰掉到了地上，平靜地說道。
臥槽，大意了，沒想到他居然這麽快就發動術式了，還別說，這地麵還真的挺冰的。
蹇子修想了想然後讀上條說道：
“上條，你的話應該是可以破解的，所以我就不幫你了，你自己想辦法吧。”
“信息操縱——刪除我自己，史提爾·馬格努斯，姬神秋沙被奧雷歐斯·伊薩德的術式影響的所有信息！”
隨著蹇子修的能力發動，剛剛還躺在地上的幾人除了上條當麻以外，其它的全部回到了之前的狀態。
“不…不可能！居然能夠破掉我的黃金煉成？”
奧雷歐斯·伊薩德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哎呀，我的記憶好像也回來了。”
史提爾·馬格努斯一派自己的腦袋，之前被奧雷歐斯·伊薩德消除的記憶也回來了。
“不愧是準·L6，果然厲害！”
史提爾·馬格努斯很誠心地發出了讚歎。
“喂喂，怎麽就我一個人還躺著啊，子修，你不能這樣啊！”
上條當麻很鬱悶，為什麽就單單丟下了我啊，不能一起救了麽？真是的。
“蹇子修，你居然能夠這麽輕鬆破掉他的煉金術？”
姬神秋沙也是被驚得不輕，那是當然，要知道蹇子修為了這一天可是做足了不少的準備，他的信息操縱必須是要自己認知的信息才可以，因此為了能夠好好地打一下這煉金術師的臉，蹇子修在之前就惡補了所有關於黃金煉成的資料。
不大一會兒，上條當麻慢慢用自己的右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一聲獨有的音效，終於他也站了起來。
“你們，你們到底是何方聖神？”
奧雷歐斯·伊薩德畏懼了。
“哎呀，別這麽說嘛，綠帽子大兄弟，我們隻是路過的好心人而已啦。”
“不準叫我綠帽子！”
奧雷歐斯·伊薩德大聲地吼道。
蹇子修瞥了瞥嘴：
“信息操縱——奧雷歐斯·伊薩德頭上戴著一頂綠色的帽子。”
一頂綠油油的帽子突然出現在奧雷歐斯·伊薩德的頭上，任憑後者怎麽使勁，都把這帽子摘不下來。
“比起黃金煉成，我倒是覺得蹇子修的能力才是真正的言法必行啊！”
嗬嗬，言法必行麽，其實蹇子修發動能力是不用說出來的，他要用到的是腦袋的計算力，隻不過呢，這樣子說出來感覺比較裝逼一點。
“信息操縱——奧雷歐斯·伊薩德此時正跪在我麵前。”
奧雷歐斯·伊薩德立刻就變成了跪在蹇子修身前的狀態了。
“信息操縱——奧雷歐斯·伊薩德是個女性。”
“信息操縱——奧雷歐斯·奧雷歐斯是隻狗。”
“信息操縱——奧雷歐斯……”
所有人就看著被蹇子修玩來玩去的奧雷歐斯，一會兒變成女人，一會兒變成狗，一會兒又變成了一隻鳥，一會兒……他們除了目瞪口呆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表情了。
呃，好像計算力有些不足了，看來今天玩過了，蹇子修突然覺得腦袋有些昏沉，這是計算力使用過度的征兆，他畢竟才開放出超能力不久，因此還談不上多麽熟悉。
“信息操縱——恢複奧雷歐斯的所有信息，但刪除他能夠使用煉金術的信息。”
最後一次發動了能力，將奧雷歐斯變回了之前的狀態，但是刪除了他的煉金術。
“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這一次不是蹇子修的能力，而是奧雷歐斯自己下意識地跪下去的，他真的是被玩壞了，剛才被蹇子修變來變去的時候在蹇子修惡意之下，他的心神依然保持著人類的最初的心神。
你可以想，當你發現自己一會兒是一頭豬，一會兒變成一隻狗，一隻鳥的時候，心裏究竟會受到多大的打擊。
“子修，他這是怎麽了？”
上條當麻看著那已經沒了抵抗能力的奧雷歐斯，咽了咽口水看著蹇子修問道。
“嘛，應該還是被我玩壞了，好了，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放心，他現在已經不能使用煉金術了，我就先回去了哈。”
蹇子修的計算力使用過度，現在想早點回去休息一下。
“哦，好的。”
史提爾·馬格努斯回應了一聲，他今天是第一次看到蹇子修的能力，這能力真的太厲害了，以後盡可能離蹇子修遠點，太危險了。
蹇子修向著姬神秋沙說道：
“走吧，秋莎，跟我回家。”
姬神秋沙下意識地點點頭，她也被蹇子修的能力嚇到了，現在倒是顯得有些寒蟬若禁的。
蹇子西帶著姬神秋沙離開以後，上條當麻咽了咽口水，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
“最後果然還是把這個女孩子帶回家了，昨天居然還說對人家沒有想法。”
史提爾·馬格努斯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向上條當麻問道：
“喂，你們超能力者都這麽厲害的嗎？”
上條當麻搖搖頭說：
“我也不知道，七個L5當中我隻見過一個超電磁炮，其它的我也沒見過，像子修這樣的，估計應該是學園都市裏最強的能力了吧？”
話說蹇子修，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帝嚐試了自己的能力，這種能夠統禦萬物的能力讓他的心底漸漸地生起了一絲念頭。
“或許，我才是最完美的人類？有係統，有資訊統禦的超能力。那麽，即便是萬千世界裏，我還有什麽不能做的呢？我是不是也可以自稱為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