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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章 憤恨的態度

  為何當初皇上和皇後會竭力的保住這個男子,現在想想也真是愚鈍,為何沒有查清楚這個男子的底細?


  看了一眼稽夜,容義憤恨的拂袖而去!


  看著容義憤恨的態度,禹百明的眼角露出了笑意。莫要說是容義,就連是自己都猜想不到,原來還有這一層的關係!


  就在容越出征的那一天,送行的隊伍很壯觀,就連皇上都親自送行了。容越的眼神卻在這人群中觀望,試圖能夠找到那抹清麗的身影。一直看不到趙月溪來送行。還記得當初她曾允諾過自己,會來送行,可是現在。似乎這真的成了一種奢望。


  「安平王,似乎在等人?」容義早就知道了容越的心態,看到這個樣子,故意走到他的面前多問了一下,目的就是為了刺激禹百明。


  「這都被皇叔看出來了,看來還真的沒有什麼能夠瞞得過皇叔的眼睛。」容越苦笑了一笑,其實禹百明在心裡想的是,你若是敢把她的名字說出來,朕就會讓你有去無回!


  「讓本王猜猜賢侄的心中所想的到底是誰!心上人?若真的是這樣,看來他日安平王凱旋歸來可是要皇上賜婚了!」說完之後還故意看了一眼禹百明。


  禹百明一臉寒意,不痛不癢的回應:「那就要看對方願不願意接受了!安平王說朕說的對嗎?」


  「那是自然!皇上,時日不早了,微臣也該出發了!告辭!」說完跳上了馬背上,朝著城外浩浩蕩蕩的離去。站在城上的趙月溪在心中默念著:「一路平安!」


  她做不到矯情的送著這個男子離開的那個畫面,不管出於什麼。她和他本就只是普通的朋友,而自己身為皇后,這個男子是王爺藩王,作為皇后就這麼在總目睽睽之下送行,自己將皇上的臉面置於何地?

  「娘娘,不去送送安平王嗎?」紫環輕輕的詢問。


  「本宮不是來送了嗎?」趙月溪反問了一句,紫環急忙的解釋:「奴婢的意思是皇后不去見見安平王嗎?」


  「難道紫環和本宮都沒有看到安平王!」每句話都能夠堵死了紫環,紫環乾脆沉默了下來,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畢竟這是皇後娘娘。而是她說的似乎都那麼合理,答應了安平王,來了送他,也見到了他。可是這一切,似乎又有點說不過去,她自己也說不上來的感覺。


  哦,對了,是安平王沒有見到皇後娘娘!紫環被自己發現到的這個問題感到興奮不已,就要對著趙月溪的這個問題提出質疑的時候,趙月溪才不緊不慢的回了一句:「本宮是皇后,安平王是藩王,於情於理都應該避嫌,只是答應了他的事情,本宮要做到!他有沒有看到不重要,重要的是本宮履行了自己的承諾!」


  趙月溪剛下了城樓,就看到了下面站著的禹百明,他問了句:「為何不去見他,他似乎在等著你!」很平淡的一句話,趙月溪還是聞到了醋意。沒想到平日里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和自己相處又不正經的樣子,竟然還會吃醋,這讓趙月溪感到很驚訝。


  於是,追了過去問:「皇上難道就不會生氣嗎?」


  看到趙月溪孩子氣的調侃自己,禹百明想笑卻又沒有笑,只好裝成正經的模樣板著臉回應:「皇后是皇上的女人!告訴朕,朕應該吃醋的理由?」


  聽到禹百明這麼霸道的口吻,趙月溪低低的笑了,發自內心的笑出聲來。禹百明發現,其實帶著那張醜陋面具的女子看起來也沒有那麼的丑。因為這個女子身上散發出來的光芒是與眾不同的。


  當一個女子有屬於自己的特點,那麼那個特點就會掩蓋住很多的缺陷。這也就是頂著那張醜陋面具的趙月溪依舊無法阻擋身邊男子淪陷的緣故。


  事情得到解決過後,趙月溪的食慾特別的好,就在她吃完的第二份肉羹時,香菱從外面走了進來,靠近趙月溪低低的彙報:「娘娘,那個韋夫人願意跟著娘娘!是否派人過去接她?」


  「讓溫融接她離開那個地方,以後自然會有用得上的地方現在不急!」趙月溪不緊不慢的回答,手中接過了紫環端的第三碗肉羹了。紫環看到趙月溪這麼能吃都忍不住的多提醒一句:「娘娘,這是第三碗了!」


  「什麼?第三碗?」趙月溪看著手中不知不覺已經吃了一大半的肉羹,心想著,自己的食慾未免也太好了吧,算了,還是出去走走吧,消食消食。順便去看看這對母子,說不準還會在路上有新的收穫。


  看著那一半的肉羹,似乎丟掉又有些可惜,放在桌子上的肉羹趁著紫環還沒命人收起來的時候,伸手端起又繼續將肉羹給吃完了。吃完第三碗之後,趙月溪覺得有些意猶未盡。可是理智告訴自己,不能夠這麼放縱下去,身為一個隨時都能夠剋制住自己,理智至上特工出身的人。趙月溪便恢復容貌之後,帶上面紗便出宮了。


  身後就跟著紫環和香菱,穿著很低調,若是顯眼,也就臉上的那塊面紗顯得有些格外不同。好久沒去如家客棧了,趙月溪決定親自過去看看,也不知道現在如何了,趁著這個機會。許久沒有見到主子的季顏看到趙月溪蒙著面紗朝著店裡走過來,激動的就撲了上去。


  「主人!你終於來了!」季顏激動的都撲了過來,趙月溪稍稍一個閃身,季顏就毫無徵兆的朝著地面重重的跌倒在地上,紫環毫不客氣的笑出聲來。香菱看到這個模樣的季顏,忍不住的掩嘴微微一笑。


  趙月溪則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故作傷心的模樣,這個小子,一段時間不見,都忘了誰才是主子了。沒大沒小的!當季顏爬起來,用委屈的目光看著趙月溪,可是趙月溪冷漠的表情把他給嚇到了,這個時候他才知道原來自己失禮了。


  連忙朝著趙月溪彎腰示意:「主子,屬下知錯了,還請主子責罰!」趙月溪沒有理會他的話,直接朝著裡面走了進去,進入屬於自己的那間屋子,坐了下來。剛坐下來,香菱就接過了底下的人端來的茶水,給自己的娘娘倒好茶送到趙月溪的手中。


  「溫融可回了?」趙月溪看著這清淡的茶水,還是抿了一口。


  「回主子的話,溫融說是有事便出去了,還沒回來!」季顏這個時候再也不敢衝動就往上衝過去了,而是站在一邊中規中矩的回答著趙月溪所有的問題。


  抿了一口茶之後,趙月溪覺得身子有些疲倦了,可是季顏這個大男子就站在一旁,就像想歇息,也覺得不自然。於是,趙月溪朝著香菱示意了一個眼神,香菱接到了娘娘的示意,立刻明白了此刻自己應該做什麼了。


  於是,立刻走到季顏的身邊,行禮后,語氣雖然是溫和但是很堅定的提醒:「娘娘身子乏了,還請季顏公子迴避!」


  「可是,主子!」季顏還想著如何和趙月溪說這段時間以來,其實自己還是很努力的事情,可是看到趙月溪沉默的樣子,所有要說的話就全部給堵了回去。只能硬生生的擠出一句:「是,主子!」


  在季顏臨出門之前,趙月溪突然回想起來立刻吩咐季顏道:「還有讓溫融回來之後立刻過來找我,我有事要問他!」


  「是!」季顏在出去之後,還順帶將門給帶上了。站在外面的季顏心中一陣失落,終究,自己還是比不上溫融在主子心中的地位。


  就在這個時候,容義以敘舊的名義約見了容煒。


  躲在帝都的容煒有些意外,為何是容義找到了自己,就算是敘舊也輪不上和自己敘舊吧。身為小輩的自己和這個當朝的宰相大人,似乎從來就沒有什麼接觸交集,何來的舊敘?既然這個皇叔要見自己,想必是有事情找上自己吧。連這都找上了,看來在帝都,這個權傾朝野的宰相大人果然是名不虛傳!到處暗藏著自己的眼線,除非自己從帝都離開,否者是逃不開他了吧。


  抱著這個想法,容煒只得只身前往赴約,可是這一路上有些忐忑不安。要知道這可是一場鴻門宴,一個不小心就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容越出征的事情已經傳開來了,當初他可是知道容義對這件事情竭力反對。在他的反對和陰謀之中,皇上還是逼迫了他同意讓容越出征。現在知道自己就在帝都,還用敘舊這麼虛假的理由將自己約出來。容煒不相信容義的目的只是敘舊這麼簡單。


  憑著自己從父輩那聽說關於容義的事情,這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而自己和容越的關係,這會很有可能是拿自己開刀也不是不可能!懷著忐忑的心到了容義所指的地點。


  容煒看到的容義沒有自己想象之後的那般陰沉著臉,而是一臉沐浴春風的模樣,朝著自己慈祥的笑著。笑的容煒頭皮有些發蹴,這樣的笑容有些不對勁。走近之後,容義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對面:「賢侄坐吧!」


  「皇叔,好久不見別來無恙!」為了避免這個容義在不經意間給自己挖陷阱,他還是先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賢侄為何要說這番話?本王一片好意,是不是賢侄誤會了什麼?」容義故作一臉茫然的表情回應著容越。


  容義在得知容越這次出征攻打樓蘭的事情已經是案板上釘釘子的事情之後他就把算盤轉移到了另一個人的身上。


  如今這件事情,只要是容越凱旋歸來,自己就會在朝中失去一部分的影響力。與其讓這些事情一點一點的實現,還不如自己在這些事情發生之前做一點的彌補。所以他把目光放到了另一個人的身上。


  那個人人就是容越的昔日好兄弟,不管是在人脈還是勢力上,容煒幾乎是和容越兩個人旗鼓相當。錯失了這個大將,那麼自己找了一個大將的剋星。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於是,容義找上了容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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