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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二章 不容小覷

  趙月溪笑而不語,說著說著,容義帶著一些大臣以及侍衛就闖進了金庸殿。看到太妃娘娘,顯然是愣住了。這個女子不是瘋了嗎?可是眼前這一切告訴自己,眼見不一定為實。更何況自己也只是聽聞罷了。


  「太妃?」容義用不確定的語氣問到。


  「扶風王,多年不見,別來無恙啊!」在場的各位大臣都是幾朝的元老。自然是對這個太妃娘娘略有耳聞。關於這個太妃娘娘和皇后以及皇上的母妃之間的爭鬥那可是一清二楚。在她溫柔的陷阱和手段下,皇上剛一出生便死了母親。


  而二皇子的出生則是剋死了大皇子。當然,除了敬畏,那就是恐懼。雖然這個太妃瘋了已久,可是卻著先皇的那些妃子中,能夠存活下來的唯一一個。就連皇上登基之後,前皇後趙月溪的手段已經弄死傷無數,唯獨這個女子完好了存活了下來。


  眼下,似乎皇后和她已經達成了某種的協議。她一個被打入冷宮的女子竟然還能夠庇佑著當朝的皇後娘娘。看來真的是不容小覷!


  「太妃,既然你也在這,應該本王這次來的目的。此女罪不可赦,毒害皇上,如今皇上還在昏迷之中。本王以攝政王之職將其關押進天牢,等候發落!」說完身後的侍衛就要衝上去將皇后給拿下。


  這個時候,太妃娘娘看了容義一眼,冷冷的制止:「哀家看誰敢!」容義有些意外,這個女子竟然經過這麼多年秉性還是沒有改變。比起以前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太妃,如今你已經是自身難保了。念著舊情,本王還能夠當這件事情就沒有發生過,否則休怪本王不客氣了!」容義一句陰深深的話語在警告著太妃。


  誰知道那個太妃竟然毫不在意,根本就沒有把容義的話放在眼裡,態度很明確是要護著這個皇後到底了。看到太妃如此的執意,想起了她的兒子容凈就是在朝中與自己對立。容義的表情就變得陰沉起來。


  他還想對太妃再說什麼的時期,趙月溪站在身邊,說話的語氣變得有些冷漠起來:「扶風王還念起舊情嗎?若是念起舊情就莫忘記了皇上的生母是怎麼離世的。這麼多年皇上又是如何度過的。這些難道扶風王都忘記了嗎?是不是需要本宮提醒提醒你?」


  「你!」容義被趙月溪的話堵得死死的,他當然沒有忘記那個女子是怎麼死的。也知道當初的自己並沒有那麼的深情。他不過是想要利用那個女子,沒想到自己陷入其中反倒是害了她。這也就是這麼多年自己一直對禹百明的栽培。


  當然,最終的目的也不過是為了皇位,看到禹百明這麼輕易的就擺脫了自己的掌控。他真心不甘啊,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不但擺脫了自己,這麼快就剷除異己。現在連利用的機會都沒有了。既然不能夠為了自己,那麼為何不將此除去?


  容義已經鐵了心要將這個皇后給除去,一來能夠讓皇上的病情更加的加重,二來是則是為了自己。除掉這些一切有可能成為自己障礙的物種,有何不可?


  「來人,還不快將這個妖后拿下!」隨之而來的容澈看著趙月溪眼下就要被拿下來,心中有些擔憂。畢竟這個女子可是讓自己一見傾心,如此絕色的女子,世間恐怕是難得的極品!因此,在容義一聲令下之後,容澈並沒有率先衝上去,而是站在身後,盯著接下來事情發展的動態方向!

  這個時候,太妃也不甘示弱,一聲令下,從各處走出了一群蒙面殺手。容義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也知道當年那個愛慕自己的小女子經過這個深宮多年的歷練,早就變了。但是他還是妄想著是否能夠利用當年的那份情能夠勸服太妃站在自己這一戰線上。


  「當年的事情你都忘了嗎?」容義走近了太妃,用極低的聲音問。那一刻,太妃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這個細微的動作還是被趙月溪給發現了,若不是因為聽過這二人之間的故事,或許她還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


  但是太妃娘娘的這個舉動不得不讓她聯想到了這二人之間還有另一層的關係。趙月溪用眼神看了一眼太妃突然想起來了。自己還有一個未曾謀面的孫兒,還有自己對那個女子的承諾。


  於是,太妃向後退了一步,一臉滿然的反問:「當年的哀家跟扶風王貌似不熟!」一句話落下,讓一向好面子的容義尷尬的不知把臉面放在那裡。他萬萬沒有想到,時過境遷,早就已經物是人非了。


  這番話引起了怒髮衝冠的容義,他的表情有些猙獰的回應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手中的劍已經出梢了。趙月溪袖子地下藏了一把匕首,只待關鍵時刻與眼前的這個男子搏鬥。太妃看出了趙月溪心中的想法。


  只見她伸出了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手,輕輕的安撫著她,示意著不要輕舉妄動。趙月溪的手有些無力的向下垂、不知道此刻的禹百明到底在做什麼事情。


  「本王再說一次,讓開!」此刻的容義就像是一隻暴怒的獅子,恨不得立刻上前將趙月溪碎屍萬段!


  話剛落音后,太妃立刻搖頭,剛一搖頭,容義一手掐著她的脖子,冷冷的吐出一句:「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趙月溪看到了容義手中的那把劍貫穿了太妃的身子,隨後那把劍消失了,而趙月溪看到的就是身後流出的鮮血。


  這視覺上的衝擊還沒有來得及緩和,又是一劍刺穿了太妃娘娘嬌弱的身子。容義就像是丟棄一塊破布一樣將此丟在了腳下。


  「王爺,果然是不負自己的稱號。就連先皇的太妃都不放在眼中了!本宮甚是佩服!」


  「皇后,若不是想和太妃一樣的下場,就隨著本王走吧!」容義手中的劍指向了趙月溪,但是內心期待的是趙月溪的拒絕,只要她說一句「不」,自己隨後就會將她當場給殺了。到時候自己也有一個理由。


  「朕看誰敢!」


  「多謝皇叔的關心,若不是因為皇叔過度的關心,恐怕朕也沒有今日吧!」這句話,禹百明加重了語氣,一副深不可測的表情。而其意思容義很清楚。


  「皇上何處此言,本王身為攝政王,竭盡全力輔助皇上那是本王的本分!」看到禹百明還被身邊的人給扶著,容義的膽子也漸漸變大了起來。畢竟這個男子可是中了毒的人,就算再怎麼醒過來,短時間內都是不可能恢復起來的。


  「大膽容義,你的本分就算將朕的皇后以莫須有的罪名將此關進冷宮,趁著朕重病的時候將其殺害嗎?」禹百明雖然是和容義撕開了臉面,但是自己依舊是由著青岩來扶著自己。容義看到如今二人已經是撕開了臉面,也懶得再偽裝了。


  「皇上,你這可是過河拆橋!別忘記了你能夠登上這個皇位是由本王一手助你上位的!如今為了區區女子就做出這等不仁不義的事情,不怕天下人所恥笑嗎?」容義舉起手中的劍指了指坐在地上抱著太妃娘娘身體的皇后吼道。


  突然,聽完了容義的指控,禹百明笑出聲來,低低的笑:「天下人恥笑的是朕沒有守護好自己摯愛的女子,才會讓她差點死在了你的手中。幫助朕順利登基的是趙月溪,朕的皇后!」禹百明說完,用深情的目光投向了趙月溪。


  這個時候,容義才明白過來。為何這個女子看著這麼面熟,為何這個女子身上散發的氣息,眉眼之間如此的熟悉。原來自己等人一直都被皇上和容凈等人騙的團團轉。


  「上官晚晴就是趙月溪?」站在身後的容澈開口確認。沒想到自己心儀的那個女子恰恰就是自己最厭惡的女子。


  「你是趙月溪?」躺在趙月溪懷中的太妃用不確定的語氣詢問,趙月溪也點點頭表示默認了,還以為這個太妃會憤怒。沒想到在她的臉上卻浮現出了一種坦然的面孔。


  「快,來人吧,把韋晴叫過來,溫融,快,去把孩子接過來!」看著太妃娘娘說完話之後,身體只有呼出的氣,並沒有進入的氣。口中一直吐著鮮血,染紅了趙月溪純色的紗衣。她就知道太妃娘娘命已經不久了。不想讓自己心存愧疚,她只好做最後的彌補。


  「太妃娘娘,你挺住!很快你就能夠見到你的孫兒了!」趙月溪拍拍她的臉頰,讓這個女人控制住自己的意志。不要就這麼的睡下了。只見太妃娘娘竭力的睜開雙眼,看了她一眼,露出笑容。


  「娘娘。奴婢來了!」韋晴早就猜出了宮中今夜肯定會有一場大變故,可是當她看到這個局面的時候,還是被震驚到了。皇后懷中那個豐潤猶存的女子卻一臉鮮血的躺在她懷中的是誰。為何自己未曾見過?

  「過來!」趙月溪一聲命令,聽到了命令之後的韋晴跪到了她的身邊,一臉疑惑帶著恐慌的問:「這位是?」


  「孩子,我,我對不起你咳咳」此刻的太妃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只要一張開嘴巴,就一直口吐鮮血。


  「這個是太妃娘娘,是容凈汝陽王的母妃。也就是你的婆婆!」趙月溪長話短說介紹了彼此的身份。聽完皇後娘娘如此簡潔的挑明了自己小心翼翼想要隱藏起來的身份后,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皇后,娘娘,奴婢」韋晴臉上帶著驚訝,看了看趙月溪,又指了指自己,本想說著自己並不是刻意的。誰知道那個女子用盡全力抓住了她的手之後,又重重的垂了下去,頭一歪,閉上了眼睛就再也沒有睜開。


  看著這一幕,韋晴想起了自己的父親,那年也是這麼死在自己的面前。眼淚突然溢出來,開口眼淚就往下掉,趙月溪知道這個女子算是了卻了自己的一番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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