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五章 被愛著
回家的途中,凌夙一直在時不時的看著歐瀟歌。
「瀟歌,你的頭髮是不是太長了?去修剪一下吧,正好我現在有時間,可以陪你去。」好像從他認識歐瀟歌以來,就沒見過歐瀟歌剪頭髮。
「是嗎?」歐瀟歌拿著自己的頭髮看了看,她並不是很在意這些,而且也挺喜歡長發的。「你這麼說是挺長的,那就去修剪一下吧。」
「我一大學同學在開美髮店,直接去那裡吧,我也很久沒有見過他了,順便去看看。」從上次去詢問穆家繼承式酒會這件事之後,凌夙就再沒見過那位和他感情還不錯的同學。
「你的同學開美髮店?他有那種技術嗎?」歐瀟歌睜大眼睛,有點驚訝。
別怪歐瀟歌不給凌夙面子,在她看來,凌夙的同學和他一樣,也都是些奇怪的人,很難想象會做那麼正經的職業。
「人不可貌相,雖然我不清楚沒法這種行業,據說他還拿過獎。」具體的凌夙就不是很清楚了,畢業這麼久真的是幾乎沒什麼聯絡,所以不太清楚同學的情況。
凌夙在過去的途中電話通知了同學一下,確認他是不是很忙沒時間之類的。
美髮店坐落在延語市市中心的位置,是個很好的地段,店面很大,招牌也非常有氣派,非常醒目,一看就是很高級的美髮沙龍。
凌夙的同學有事先有叮囑過前台接待的人,所以凌夙和歐瀟歌過來之後,接待員直接把凌夙和歐瀟歌帶去了三樓,三樓也是理髮區,一般老闆親自動手理髮時,都在三樓這個寧靜的地方。
「凌夙,凌夙,真的好久不見了,去年見過一面之後,你就又消失了。」迎面走過來的英俊的男人,正是凌夙所說的大學同學,健壯高挑英俊,五官端正,身板筆直,全身散發著一種大師級人物的氣勢。
聽同學這句話,凌夙是從畢業之後,除了去年就再沒和同學們聯絡過,不過這事放在凌夙身上的話,倒是一點都不奇怪。
「瀟歌,這就是我之前和你說的,我在大學時期的同學朱俊陽。」凌夙為歐瀟歌做了一下簡單的介紹。
「你好,我是歐瀟歌,凌夙的妻子。」禮貌的點點頭,對朱俊陽友好的微笑。
「歐小姐,在你和凌夙的婚禮上,我們見過的,還記得嗎?」朱俊陽微笑起來,顯然是個性格非常陽光的男性。
「是嗎……」歐瀟歌天真無邪的漆黑雙眸露出了疑問,她最近聽很多人都說過這樣的話,不過她真沒什麼影響。
「抱歉,這丫頭記憶力不太好。」凌夙一邊說,大手一邊揉了揉歐瀟歌的頭髮。
「嘿嘿……」歐瀟歌不好意思的傻笑著。
噹噹當……一陣小跑的聲音,一位很漂亮嫻靜的女性從樓下跑了上來。
「不好意思,我回來晚了。」這位氣喘吁吁趕上來的女性名叫林明明,是朱俊陽的妻子。
「我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婆,明明,凌夙有見過的。」朱俊陽拉著林明明的手,幸福滿滿的向歐瀟歌介紹。
「你好,我是歐瀟歌。」歐瀟歌點著頭,禮貌的介紹著自己。
「嗯。「凌夙點著頭,表示他確實見過林明明。
「老婆這麼漂亮,你真是艷福不淺啊。」歐瀟歌的視線停留在林明明的身上,不禁臉蛋漂亮,而且身材也非常不錯。
只是歐瀟歌一句話,讓林明明和朱俊陽都有點愣住了,不懂歐瀟歌這話是褒義還是貶義。
看過其他人的反應之後,歐瀟歌才注意到,他們是剛剛認識的陌生人,不懂對方的真意。
「我是想說,你的妻子真的很漂亮,稱讚,真的是正贊,別誤會。」歐瀟歌馬上解釋了一下,免得被誤會,讓大家都不高興。
「謝謝,不過歐小姐也很漂亮啊,今天你的頭髮就交給我吧,可以嗎?」林明明微笑著問。
「你也會理髮嗎?」歐瀟歌問。
「雖然沒有俊陽有名,但技術我還是可以保證的。」這點自信林明明還是有的。
「那就交給你了。」歐瀟歌並不在意誰來幫她理髮,因為她並不經常光顧理髮店。
之後歐瀟歌就直接坐在三流,有林明明為她理髮,凌夙和朱俊陽坐在後面的沙發上閑聊。
林明明不僅僅是人長得漂亮,而且理髮的技術是真的很好,因為歐瀟歌不想剪的太短,林明明就給她設計了一個長發非常漂亮又很有朝氣的髮型,只不過見修剪起來比較需要精力和時間。
等待的時候,凌夙接到了一同醫院打過來的緊急電話,讓他不得不暫時離開一下。
凌夙起身走到歐瀟歌的身後,明明是他帶歐瀟歌過來的,卻不得不先行離開了。「瀟歌,醫院有急診,我要先離開一下。」
「我知道了,你去吧,這邊完事之後我會自己回家的。」歐瀟歌點著頭,她很理解凌夙的工作,關乎人的生命,突然離開她又怎麼可能會不高興。
能讓凌夙中途離開的事情,也就只有部隊的事情,歐瀟歌自然不會阻攔,很善解人意的讓凌夙先離開。
「抱歉,回去的時候我會給你買喜歡吃的點心。」無奈的摸摸歐瀟歌的頭髮,凌夙直接彎腰低頭,輕吻了一下歐瀟歌的額頭后離開。
在歐瀟歌微張著嘴,滿臉通紅的時候,凌夙已經徹底的消失了。
「那……那……那個混蛋,他真的做得出來啊!」歐瀟歌用力的抓著扶手,紅透的臉上浮現出了羞澀的憤怒。
這種若無其事的毛病,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是越來越變本加厲了,真的是一點都不考慮歐瀟歌的心情,更不考慮是什麼情況下。
對凌夙來說,理所當然就是若無旁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歐小姐真是被愛著呢。」林明明笑容柔和的看著鏡子中憤怒的歐瀟歌。
如果不是真的愛著,又怎麼會在人前這樣做,這麼幸福,任誰看了都會羨慕吧。
「真希望他換一種愛換種方式。」歐瀟歌嘆著氣,生氣也沒什麼用,反正凌夙就是那種人。
「每個人的表現方式都不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