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六章 顧老爺子的遺書
「你知不知道老爺子真的把顧家大宅給了那個女人。」說著顧怡青指著樓下的杜若玖一臉的憤懣。
「那孩子呢,為什麼孩子也在這裡。」顧行止這個時候表現的非常的冷靜,但是他多少已經猜出了這其中的原委,顧怡青這個女人一直愛財如命,現在爺爺把顧家大宅給了杜若玖她當然要鬧騰了。
「孩子?這麼親切幹什麼!?這就是野種!又不是顧家的孩子,當年顧家就是幫了白眼狼,最後渡過難關不就和你離婚然後還跑去給其他男人生了兩個孩子?」顧怡青面部猙獰,這時候她要拉攏顧行止就得戳顧行止的痛處,不然顧行止是不會幫她的。
「你不要亂說!在孩子面前你能不能積點口德!你個瘋女人!閉嘴!閉嘴!」她現在多麼希望自己可以衝上去捂住孩子的耳朵,然後給顧怡青一巴掌。
她保護了這麼久的孩子就被顧怡青這樣給誤導了。
「怎麼?你有本事做還沒有本事承認?那我們就把孩子帶到老爺子面前,看看究竟是對做得對還是做的錯!」顧怡青倒是沒有多加和杜若玖爭吵,一切還是直接做事比較來的快,她可沒有時間乾耗著,如果顧老爺子撐不住歸西了,那麼她現在所做的一切不就才做了嗎。
「顧行止!不能讓她帶孩子進去!爺爺會被刺激的!」杜若玖急了把目光轉向顧行止,這個時候只要顧行止幫她,那麼悲劇就不會發生。
顧行止看了一眼杜若玖,隨後將眼神轉向顧怡青。
「小姨,你想要錢我給你,不要為難孩子和她。」剛才顧怡青說的話不管是對是錯,杜若玖為了其他男人生了兩個孩子的事情是怎麼也不能解釋的。
他知道杜若玖恨她什麼,可是他又何嘗不恨杜若玖。
「給我錢?你能給我多少?再說了,顧家大宅為什麼給這個女人?給她瞭然后給這些野種!?顧行止,你究竟懂不懂其中的道理?」顧怡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我不要!顧家大宅什麼的我都不要我求你把孩子還給我!」杜若玖感覺自己快撐不住了,她扶住沙發,一臉的絕望。
他們還是孩子啊……為什麼要經歷這些,杜若玖內心感覺無比的自責,都是自己的錯都是自己的錯!
「小姨,什麼事我們都可以坐下來慢慢談,你何必這麼偏激劍走偏鋒?」說著,顧行止抬腳準備上樓:「畢竟爺爺時日也不多了,你何必去氣他,以後我養你還不行嗎?」
「你給我站住!」顧怡青見顧行止準備上來,急忙讓他打住,顧行止要是上來之後,她身邊的這幾個人可不是顧行止的對手。
「說白了,這顧家宅子我要定了。」顧怡青冷笑。「老爺子時間不多了,你就不要和我耗下去了,我們走!」
顧怡青說著又準備走,似乎想起了什麼最後又停了下來:「對了,行止,等我讓孩子見了老爺子,這孩子也不能這麼輕易的放了,畢竟是野種有損我們顧家的顏面。」
「既然孩子已經帶來了,那麼肯定要讓杜若玖明白,我們顧家容不下她。」
這一句話成功的激起了杜若玖心中的怒火,再怎麼忍讓也是有個度的,動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動孩子!
如果孩子被帶到顧老爺子的房間去!別說爺爺會受不了,可能孩子第一次見有人在自己的面前去世可能也會受不了!
她承受不了這樣的後果,她要保護自己的孩子!
「顧行止!孩子是你的!兩個孩子都是你的!都是你的!我求你了,你把孩子帶回來吧,爺爺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孩子也受不了……」杜若玖仰頭看著自己的兩個小寶貝。
杜思憶一臉的冷靜,杜菲菲卻早就哭的眼淚都乾涸了,她輕輕的抽泣著,也不敢大叫。她一直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孩子,現在遇上這件事情早就怕死了。
兩個孩子的眼睛一直盯著杜若玖,看著杜若玖心疼的要死。
「什麼!?」顧怡青的腳步再次停住,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孩子居然會是顧行止的,這究竟是什麼回事?
難不成這是杜若玖為了編造故事讓她不搶走她的財產?真是天真:「杜若玖,你不要掙扎了,這種時候你什麼荒唐的事情都說的出來。」顧怡青轉身捏了捏杜菲菲的臉蛋,因為有些用力,孩子的臉蛋瞬間被捏紅。
杜菲菲被顧怡青的這一舉動嚇得半死,一下沒有忍得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顧行止聽到這個消息更是驚訝,這是什麼情況?他轉頭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身邊已經慢慢的跪坐在地上的杜若玖,孩子怎麼可能是他的……
但是杜若玖說的話,他永遠都選擇相信。
「真的,真的是顧行止的孩子……」杜若玖感覺自己已經被逼瘋,她哭著繼續說道:「顧行止你忘了嗎?六年前你離開的時候我們的那天晚上!是的,孩子是你的……那樣怎麼樣呢,孩子只能是我的……你不要和我搶!」
杜若玖已經被矛盾包圍,她說出這樣的真相是真的萬不得已,一切都是為了孩子。
「菲菲,你不要哭!媽媽在這裡。」聽著杜菲菲的哭聲,杜若玖更是心疼,她的心臟感覺都快被撕裂。
「媽媽!你也不要哭!」這是杜思憶的聲音,他像個小男子漢一樣直勾勾的看著樓下的杜若玖,他好心痛媽媽呀,只要媽媽不哭,他可以不鬧彆扭的,他就算不能再見到小紅他也願意轉到其他幼兒園的。
顧行止此刻已經不知道該喜還是憂,自己居然有兒子和女兒,還這麼大了。最重要的是,這兩個孩子都是杜若玖為他生的。
「你不信你看看杜思憶,你仔細看看我的兒子,他和你是不是長得很像……如果這樣都不能說明什麼的話,那你可以現在帶孩子去做檢查報告!你快把孩子抱過來……」杜若玖已經快沒力氣說話了,整個人已經近乎虛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