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這樣真的好嗎
第84章 這樣真的好嗎
接下向著鹿丸和丁次投擲過來的苦無以及手裡劍,隨後一個回手將它們投回給了佐助,鳴人就這麼非常順利地避開了我愛羅的沙子攻擊,隨後將伺機而動的日向兄妹倆一腳一個踢飛了出去。
面對著四個小鬼臨陣磨槍,不過才剛剛建立的這支隊伍,充分體會到了他們所擁有的力量,鳴人就這麼在確實感受到雛田他們三人今天的合作確實要比昨天更勝一籌, 並且他們三個人還想盡了一切辦法帶動我愛羅的力量之後,非常欣慰地笑了。
「鹿丸,這是怎麼一回事啊?他們為什麼要向我們發動攻擊?」
在好幾柄苦無以及好幾枚手裡劍向著自己飛過來的時候,完完全全就被驚呆了,丁次實在理解不了,為什麼剛剛還圍坐在篝火邊一起吃烤魚的夥伴,下一秒鐘就能夠說翻臉就翻臉,把那麼危險的武器向著他們扔過來。
「他們對你並沒有惡意。」非常清楚宇智波佐助剛才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取丁次的性命,鹿丸面對著眼前四個人的實戰演練, 並不認為他們這種做法有什麼卑鄙的地方。
「只需要看看他們幾個人的眼神就知道,他們對於提升自己的實力、儘快變強這件事情有著非常迫切的渴望。此時此刻完全就是抱著一種非常認真,真的想要殺掉鳴人的態度在進行作戰,他們會利用身邊一切可以利用的條件來幫助自己取得勝利,並沒有什麼可奇怪的。」
「並且,忍者一旦踏上了戰場,那麼就是隨時都有可能會丟掉自己的性命的。所以,為了能夠活下來,為了能夠保證任務順利完成,用各式各樣的佯攻分散對方的注意力,隨後想盡一切辦法抓住機會發動奇襲,真的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非常清楚只要他們兩個人不加入面前的這場修鍊,那麼他們倆就絕對不能夠算作是需要被團結起來的戰力,鹿丸對這種自己和丁次兩個人一起被面前的四個小鬼排斥在了夥伴圈子外面的事情,並沒有什麼不滿的。
畢竟,只要他和丁次兩個人選擇加入,那麼, 他們就勢必會被對方視為需要進行整合以及接納的夥伴與戰力。這樣一來, 作為被攻擊的目標的這種事情,自然也就不可能會發生在他們倆身上了。
「那麼現在,我們要聽鳴人的勸告,離開這片小樹林回家去嗎?」
「不用了。」面對著丁次的提問,果斷地搖了搖頭,鹿丸很明顯已經跟上了面前這場修鍊的節奏:「他們出其不意地向我們發動進攻的時候,鳴人已經因為早就已經預料到他們有可能會這麼做的緣故,因此及時地救下了我們,並且沒有讓對方的任何一個人得手。」
「所以,在同一個戰術在一場戰鬥中只可能使用一次,並且這個出其不意地被使用出來的戰術已經失敗了的情況下,再一次對我們倆發動進攻,根本就是毫無意義的行為。所以,我相信他們接下來應該會尋找別的方法,而不會把時間和精力浪費在這個已經失敗了的戰術上。」
對自己的判斷有著充足的信心,但是卻還是因為害怕被誤傷的關係,因此帶著丁次退遠了一些, 鹿丸事實上對面前發生的事情是感到非常震驚的。
只不過, 他震驚的不是他和丁次成為了對方的攻擊目標的事情, 而是面前的四個小鬼有著那麼強的實力,以及,他們想要讓自己儘可能地變強的這種態度那麼的認真,從而致使自身散發出了那麼嚴肅而又強大的氣場的事情。
因為家族秘術這種東西是在本家族內流傳,而不可能被忍者學校進行教授的忍術,因此,鹿丸和丁次自然像雛田還有寧次那樣,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接受起了家族內部提供的學前教育,並且對自己家族的特色忍術擁有了足夠多的了解。
但是,由於身後並沒有什麼東西逼迫著他們變強,而他們內心當中也沒有那種想要在短時間內變強的急迫感的關係,因此,事實上坦白說,他們兩個人現在假如進行實戰,那是絕對不可能比得上雛田、寧次他們四個人的。
縱使自己像自己的父親一樣,有著非常高的智商,但是也完全沒有辦法在現如今還沒有準確掌握影子模仿術的情況下,構想出有效的戰術,隨後發揮力量打倒面前的敵人,鹿丸距離鳴人上輩子記憶當中的那個輔佐官,現如今還有一段非常長、長到不可思議的距離需要走。
「喂,你們,你們為什麼那麼著急地想要變強啊?你們現在和我還有丁次一樣不過都是三、四歲的小孩子不是嗎,那麼,為什麼你們小小年紀的時候就已經那麼急躁,那麼對強大的力量充滿了渴求呢?」
在面前的這場修鍊進入暫停休息階段的時候,主動向著雛田他們幾個人搭了話,鹿丸實在是弄不懂,面前這幾個看上去不過就是普通的小孩子,但是從內心的角度來看,卻根本就不是小孩子的人究竟是怎麼想的。
「你問我為什麼想要變強嗎?嗯,並不僅僅只是不想在將來的某一天再次被人綁架,進而給人添麻煩而已,我在不希望自己只能夠被動地等待他人前來進行救援的同時,還想改變日向一族當中很多在我看來並不合理的現狀。」
「所以,正是因為有著共同的目標,我和寧次哥哥才會拚命地努力,進而對變強這件事情那麼的急迫。」面對著鹿丸的提問坦誠相告,雛田也不知道自己的這種說法是不是能夠得到對方的認可。
「額」完全沒想到不過同樣都是小孩子,但是雛田卻可以在這個年紀就有了那麼高的追求和志向,鹿丸根本就不需要進行更多的追問,也知道佐助和我愛羅想要變強的理由肯定和日向兄妹倆大同小異,同樣是因為他們背負著些什麼,以及他們想要追求些什麼。
「啊噢。」眼看著平日里完全沒辦法和自己的同齡人正常來往的我愛羅,終於得以在木葉忍者村裡交到了夥伴,鳴人當然是想要儘可能地讓他待在這個村子里,好好享受一下這種他夢寐以求的氛圍的。只不過很可惜的是,客觀條件卻不允許我愛羅再繼續留在這裡了。
被留在風之國的影分身,不過才剛剛確認我愛羅的爸爸還有舅舅在尋找他,就立刻使用飛雷神回到了木葉,並且解開了忍術。因此,站在小樹林里等待面前的四個小鬼中途休息,鳴人卻尚且來不及宣布「修鍊再次開始」,就一下子接收到了影分身傳遞迴來的情報。
「我愛羅,我們該走了。」由於那邊的情況並不是非常緊急,所以還可以給我愛羅留下幾分鐘用來道別的時間,鳴人就這麼在開口告知他,他必須得回家去了之後,看到他原本帶著淡淡笑容的臉龐,瞬間就僵硬了。
「用不著那麼失落嘛!只要以後有機會,你還是可以到這個地方來玩,並且再一次和佐助他們一起進行實戰演練不是嗎?」
「嗯,你說得對。」因為鳴人的寬慰而很快打起了精神,我愛羅就這麼和在場的幾個小夥伴打過了招呼,隨後來到了鳴人身側。
「那麼,我現在先送我愛羅回家,一分鐘后就回來。」說話間直接釋放出查克拉,以此建立起了自己與我愛羅之間的聯繫,鳴人就這麼在眨眼之間從小樹林里消失,去往了砂忍者村。
在順利到達村子里之後,把我愛羅的父親還有舅舅在幾分鐘之前所在的確切位置告知給我愛羅,鳴人當然希望他能夠藉助自己得到的情報,好好地應對自己的父親以及舅舅,不讓他剛剛離開了村子的這件事情被曝光,進而能夠保證他下一次還可以藉助這種方式到木葉去進行短途旅行。
「至於影分身之術,我會在下一次過來看你的時候,帶上圖文並茂的修鍊捲軸的。」因為我愛羅提出想要背著全村人悄悄地修鍊影分身之術,隨後藉助影分身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為自己的本體打掩護的關係,鳴人就這麼鼓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結印的方法,還有如何有效地施展這個忍術的訣竅,這些東西我都會藉助那個捲軸告知給你,而假如你在面對著那個捲軸進行學習的時候,遇到了任何實際操作方面的困難,那麼,你也完全可以等到下下次我過來看你的時候,再藉助我的力量幫你解決問題。」
「好!」對這種用自己的影分身代替自己的本體留在村子里,隨後自己的本體消失,去往村子外面的未來充滿了期待,我愛羅不知道,正是因為他日後多次採取了這樣的做法,所以,他悄悄地和村子外面的人來往的這件事情,才會伴隨著他性情上出現的巨大變化,而引起四代風影的懷疑與戒備。
只不過當然,這些就都是后話了。
因為我愛羅語焉不詳的真實姓名以及真實身份,還有他那張特意被面具遮掩起來的面孔,以及他那在木葉忍者村裡根本就不存在的操控沙子的忍術,樹林里的幾個孩子在對此早就已經有所猜測的情況下,自然不會驚訝於他需要藉助飛雷神的力量才能夠順利地回家去這件事情。
在鳴人帶著那半張動物面具重新回到這片小樹林里之後,沒有對我愛羅的事情進行追問,雛田他們只是很快就投入了下一輪的實戰演練,隨後在無意之間感染了一直在旁邊觀摩的鹿丸以及丁次而已。
「雖然我這個人平日里總是怕麻煩,但是,看到他們幾個人為了自己的目標而不斷拼搏的樣子,我覺得他們那種狀態也挺不錯的,很能感染人、激發人。」
「真是想不到一直懶散的鹿丸你,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在小樹林里的幾個人結束今天的修鍊隨後互相告別之後,行走在和鹿丸一起回家的道路上,丁次要說自己不羨慕寧次他們幾個人眼中那種生機勃勃的光彩,以及渾身上下洋溢出來的充沛熱情,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我在想,是不是我們倆也可以變得像他們那樣呢?」
「要做到這一點應該不容易吧!」面對著走在自己身旁,發出了如此感慨的丁次,鹿丸事實上在一定程度上和他萌生了同樣的想法。
「光是看看他們今天的實戰演練,就知道他們平日里究竟要付出多少的辛勤努力,流下多少汗水,做這麼辛苦的事情可不是心頭沒有力量、沒有目標就能夠支撐下來的。而想要找到那樣一個能夠推動著人不斷向前努力的目標,這可從來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啊!」
因為自己今天的所見所聞,而就此產生了「我就這麼依舊每天悠哉悠哉地躺著看雲,真的好嗎」的想法,鹿丸相比起自己上輩子直到參加過中忍考試之後才終於下定決心想要為了別人而努力,很明顯會在這輩子更早地採取行動。
與此同時,上輩子結識佐助的時間很明顯要晚於她們這輩子與佐助產生交集的時間,小櫻與井野也在鹿丸開始思考起有關於人生和未來的問題的時候採取了行動。只不過當然,她們倆所採取的行動則僅僅只是關於一些在現階段的佐助看來,非常無聊的問題而已。
因為鳴人的關係,所以能夠主動大膽地與他人建立起交際,雛田作為一個現如今事實上還不太清楚「朋友」這個辭彙意味著什麼的人,不過僅僅只是在下定了要改變自己家族的決心之後,就每天都和堂兄寧次一起忙於修鍊罷了。
因為那天中午一起吃過烤魚和飯糰的交情,所以算是結識了奈良鹿丸與秋道丁次,雛田卻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在她認識這兩個人沒幾天之後,春野櫻和山中井野居然會主動出現在她的面前,並且對她說了一些在她看來非常莫名其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