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未來
第205章未來
所有人的呼吸都微微的急促起來。
就算她們知道，聖杯已經是凱拉爾的東西，但是在面對聖杯的時候，她們還是有些難以自持。
當凱拉爾慢慢的拿起了聖杯，微微的搖了搖裡面帶著微微的水聲，更重要的是，裡面是純凈而不知名的液體，凱拉爾輕輕晃了兩下，然後抬起了聖杯來，將裡面的彷彿水一般透明的液體一飲而盡。
遠坂凜，阿爾托莉雅她們齊齊驚呼出聲，但是凱拉爾根本沒有任何的猶豫，一口氣將所有的液體全部喝了進去。
喝完了之後他還砸了砸嘴，抿了抿嘴唇，最後長呼一口氣來。
「你感覺怎麼樣？」阿爾托莉雅來到他的身邊，緊張的看著她問道。
「非常好。」凱拉爾低下頭來，微笑著看著她：「前所未有的好過。」
「這個東西，不是酒，不是水，而是凝結成了液體的知識。」
「包含著這個世界上所有東西的知識，如果非要用一種形容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
「真理。」
凱拉爾輕輕地搖晃了一下聖杯，聖杯里發出了一陣輕響，然後再次溢滿了如同水一般的液體來。
「要喝嗎？」凱拉爾舉著杯子，對阿爾托莉雅笑著問道。
阿爾托莉雅猶豫了一下，然後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
然後腦海之中就彷彿被閃電劈開了一道光一般，混沌的腦海里一瞬間就清醒了過來，她整個人呆愣在了原地，她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來。
原來……這種凱一直以來都是用這種思維來思考的嗎？
她其實和凱拉爾還有一定的距離，凱拉爾的思維速度要比她，比普通的天才快得多。
他舉起了手來：「大家都過來，見者有份，每人一杯！」
相信凱拉爾的人毫不猶豫的往前走去，像是遠坂凜，間桐櫻，嘉拉迪亞，迪妮莎等人。
而衛宮切嗣非常有眼色的並沒有湊上去，只不過看著她們一人一口，那口聖杯里的【真理】似乎永遠也喝不完一樣。
真理當然是喝不完的，知識當然是要多少有多少的，凱拉爾完全不知道她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但是很明顯的是當所有人的眼睛睜開之後，目光都清明了很多。
這是聖杯，是真理，是知識。
真是一個好東西。
當然，在凱拉爾的眼裡，這還是第三法，還是能夠打開根源的通道。
凱拉爾終於知道為什麼聖杯能夠稱之為抵達根源萬能的許願機了。
對於參加聖杯戰爭的魔術師們而言，平均色位的魔術師們在參加聖杯戰爭之前就已經有足夠的魔術體悟，甚至是有著明確的目標。
實際上所有的魔術師們的目標，其實都是一樣的。
那就是根源。
魔術的根源，魔法的彼岸，道路的盡頭，但是這條道路何其漫長。
所謂的色位只不過是人類所指定的標準，所謂的冠位尚且無人能達到，更何況冠位之上的境界呢？
但是當色位的魔術師，來到了這個極東的小國，前來參加這場聖杯戰爭，在這場聖杯戰爭的最後，拿到了聖杯之後，如果是正常的聖杯，當他們暢飲了整個聖杯的知識和真理之後。
他們產生的積累足以讓他們直接達到彼岸。
——就好像凱拉爾現在這樣。
沒有人能說的清楚凱拉爾到底得到了什麼，但是他臉上那種恍然大悟的表情卻足以說明一切。
凱拉爾掂量了一下手裡的聖杯，那聖杯就化為一團光芒，慢慢的融入了他的身體之中去。
第三法是聖杯，但是聖杯戰爭的勝利品卻不是第三法。
第三法凝固出來的【聖杯】的古今傳說中的形象，才是聖杯戰爭的真正的勝利品。
從理論上來說，它的確是足以完成任何人願望的超級許願機。
但是第三法才是支撐聖杯存在的根本。
當第三法都融入了凱拉爾身體之中，整個聖杯，聖杯戰爭都將不復存在。
這也是凱拉爾本來就要做的事情。
他即將建成的世界，哪裡需要那麼多聖杯戰爭，英靈降臨？
哪裡需要有人用可以威脅到他最愛的人的英靈接連不斷地出現？又哪裡需要其他人去觸碰第三法，去接觸根源彼岸？
你看愛因茲貝倫，遠坂家和間桐家是那麼無私的人嗎？
他們幾乎在每一次聖杯戰爭之前就已經定好了勝利者，甚至連聖堂教會這種看上去的公證處都是拉偏架的。
如果不是凱拉爾的出現，其實聖杯戰爭的勝利者幾乎都被內定，御三家會一起殺死來的外來魔術師，然後在默契的決定出勝利者。
基本上聖杯戰爭是輪流降臨在這御三家之中的。
既然如此，其實其他的魔術師和御主也只不過是聖杯的獻祭品而已。
凱拉爾並不需要再次接觸聖杯和第三法，也不需要任何願望，更不需要再來多少英靈降臨現世成為阿賴耶蓋亞的打手繼續的干涉現實。
既然如此的話，聖杯戰爭也是時候落幕結束了。
當那光團沒入了凱拉爾的身體之中，凱拉爾這才慢慢的直起身體來，呼出了一口冷氣。
朝陽慢慢的升起，就算天氣開始回暖，這裡仍然是在零度左右徘徊，凱拉爾呼出的冷氣引起了嘉拉迪亞和迪妮莎的注意。
她們兩人同時的脫下了自己的外套來，遞給了凱拉爾，嘉拉迪亞注意到了迪妮莎，臨時轉過了衣服，給阿爾托莉雅披了上去。
「謝謝。」凱拉爾穿著迪妮莎的外套，對她微笑著說了一句謝謝，然後身體轉向了其他人。
「諸位，讓我們來談談我們的未來吧。」
凱拉爾的話讓所有人的目光都亮了起來。
這個男人，終於要說出下一步的目標了嗎？
是征服世界？
還是征服魔術師協會，聖堂教會？
還是殲滅血族們？還是清理掉這個世界上的怪物，奇行種們？
還是對著更大的目標，月球上的朱月，地下的蓋亞，天空中的阿賴耶下手？
不只是她們亮晶晶的眸子看著凱拉爾，還有這全世界的許許多多的生物，都在靜靜地等待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