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風雨欲來
這個別人說的就是她,這一點也不假。
「你現在插足,就是第三者。」
「反正他就是打算把我推到這個位置,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無奈。」舒悅一臉無辜,跟慕城在一起,就註定被動。
這個男人想要的東西,必然會想方設法的得到。
秦若真站在窗前,盯著她,眼神幽怨冷漠,一隻手用力的揪著自己的衣服。
舒悅也不掛電話,就是看著秦若真,秦若真自然也不會主動掛電話,眼神越來越冷。
這樣僵持著不知道過了多久,慕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把自己的工作辦完了,一進門就看到舒悅站在床邊拿著手機好想再打電話,而且還是在打他的電話。
這個位置正好能夠看秦若真那邊,他走近之後才發現,這兩個女人竟然隔著窗戶四目相對。
「看什麼?」慕城從身後走了過去,擁住了她的腰,舒悅微微一愣,然後男人的手臂猛然圈緊了。
她下意識的皺眉,被勒疼了,「阿城,你弄疼我了。」
「很晚了,我不是讓你回來休息嗎?怎麼還跟著打起電話了?」慕城溫柔的聲音從電話這頭傳到了那頭,被秦若真聽得清清楚楚。
可是慕城就好像沒有看到窗戶對面的人似的,聽到慕城對舒悅這麼溫柔的額講話語氣,天知道有多刺激她。
後來電話就被強行掛斷,慕城直接將她按在了窗上,肆意親吻,這一幕就是給秦若真看的。
一個女人怎麼能夠看得了這種事情,秦若真覺得心都要碎了,眼淚忍不住的一滴滴掉下來。
「秦小姐還看著呢,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舒悅捉住了已經探入了自己衣服里的一隻手,深深吸了一口氣,忍不住的呼吸紊亂,緋紅的臉頰看著透著誘人的味道。
「可不就是做給她看?她想看才會出現在這裡看這邊,不成想就看到了你。」
被按在窗上的人,衣服都被脫了一大半了,看著別提多銷魂了,秦若真最終還是看不下去了,拉上了窗帘轉身離開。
慕城看著對面的窗戶拉上了窗帘,冷冷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後講述月抱回了床上自己去了浴室。
舒悅就這麼跟在了慕城身邊,還是非常明目張胆的。
這小三的傳言自然就開始傳於坊間了,舒悅也不在意,但是本來想要把她算計到床上的林二公子卻有些生氣了。
前一段時間不是跟慕城都鬧掰了嗎?怎麼這舒家一出事,舒悅就毫不猶豫的回到了他的床上。
林西寶眼神陰鷙的看著網上的這些新聞,都快要氣炸了,那個女人本來是囊中之物,現在倒好了,慕城竟然還要幫著她,自己有未婚妻,非要跟她糾纏。
「二公子,您別生氣了,這件事情別再繼續了,不然慕先生不會放過您的。」
「哪怕一個晚上也好啊,跟舒悅共度春宵一個晚上,這樣也沒有什麼遺憾啊。」那個女人真是美極了。
平日里那麼端莊,不知道床上到底有多浪,慕城那麼喜歡她,想必在床上就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他看著想著都覺得心癢難耐。
身邊的人看著林西寶沒再說話,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可不是隨便說說而已的。
舒悅坐在慕城身邊,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慕城看了她一眼,「怎麼了?是不是昨晚著涼了?」
「沒有。」
慕城每次親自處理舒森的案子時,舒悅都會在身邊待著,心裡很著急,可是又不能催他。
直到後來舒森被放出來,暫時能夠回家的時候,舒悅才知道這事情已經有了轉圜的餘地,自然也就沒有天天呆在慕城身邊了。
一次偶然機會,舒悅在玫瑰莊園遇到了前來飲酒作樂的林二公子,看著他,她那一臉的溫柔全都不見了。
「舒小姐不是天天都呆在慕先生身邊嗎?今天怎麼有空來這種地方尋開心?」林西寶笑著,以前見她不曾收斂的目光,這個時候倒是收斂了很多。
「我又不是他的金絲雀,為什麼非要每天都待在他的身邊?」
「可是這海城誰都覺得你是他的金絲雀啊。」
「林二公子是真閑。」她轉身就走,爸爸現在放出來了,心裡也就沒有那麼大的壓力,只希望以後在法庭上慕城能夠贏了這場官司才好。
「你爸爸的這件事情,慕先生是不是告訴你,我算計的?當然,這一點我不會否認的,因為我喜歡你,希望你能來求我,手段是卑鄙了一段,不過你覺得慕先生的手段就光米昂磊落了嗎?」
林西寶見在她轉身就要走,還是叫住了她,舒悅的一雙腳跟長了根似的,走不動了。
「你什麼意思?」
「海城的豪門多的數不勝數,有權有勢的也很多,我們林家縱然是是有些地位,可哪裡能夠讓全城的人都跟我一塊兒算計你?這慕城在背後做的菜式大文章,還給我扣了那麼多重帽子,這個男人真是居心叵測啊。」
林西寶笑著,有點不懷好意,就算是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他也不希望別人得到,慕城跟舒悅的糾纏,應該是看的很多人眼睛發紅。
「他讓你在海城孤立無援,逼你去求他,這些,你知道嗎?你應該不會知道,畢竟他在你面前是置身事外,並且對你善良又溫柔的。」
舒悅的指尖狠狠地扎進了掌心,她不是沒有想過慕城可能會做什麼,但是自己還是說服了自己,慕城他不會的。
可是就算是自己想要逃避這個事實,也始終不能掩蓋這樣的事實,慕城他的確是在這件事情上精心算計了她,她還中了他的圈套。
「好了,我這番話說的也是不懷好意的,不過卻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去打聽一下,是不是慕城砸背後不讓那些人幫你?」
舒悅一聲不吭的轉身就走了,林西寶站在原地笑了起來,應該是沒有人能夠明白看著這麼心痒痒的人離開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連續很多天舒悅都沒有去找慕城,而慕城覺得這樣的事情有點反常,所以就先去了錦繡園找她。
舒悅看著站子啊門口的男人,眼神有點清冷,「怎麼這個號死後過來?」
「想你了,這些天,你怎麼都沒有來藍水灣?」
舒悅淡淡的看著他,「慕城,我把這件事情的資料我大概已經全部了解了,你日理萬機,沒有必要為了這個案子變得格外繁忙,我已經從外地請了律師過來。」
這意思就是要過河拆橋了,慕城黑著臉,大手猛地扣住了她的手臂將她逼退進玄關,「你說什麼?」
「我說,我已經讓重新請了律師,既然海城的律師我請不到,那麼外地的我總能夠請得到,慕城,你的算計,到此為止吧。」
至於那些,她不想去計較。
慕城陰鷙的眼底一片寒涼,不是任何時候他都願意去了解她在想什麼的,他想要的就是一個結果。
「舒悅,我早就跟你說過,別干過河拆橋的事情,你說我算計你,僅憑別人一句話,就判我死刑,這對我不公平?」
男人反手關上門繁瑣,將她輕易的囚在雙臂之間,這一方天地中交織著兩人的氣息,彼此都有些亂,男人的氣息卻是格外的滾燙。
他忍了很久,覺得應該能夠忍得到她重新愛上他的那一天,那一天一切都會變得很美好。
可是自己想的那麼美,事情永遠也不會按照所想的去發展,簡直是鬱悶至極。
「就是因為有證據!」她抓著他的衣袖,低聲的吼出了聲。
慕城徒然冷笑了一聲,大手用力的掐著她的下巴,「對,我就是算計你了,我說過,下一個男人,你只能選擇我,我不想再等了,我等了你這麼多年,已經等夠了,我不願意再等。」
「我沒有讓你再等,慕城,我們不合適,在一起只會互相傷害!」舒悅此時梗著脖子就是不願意服軟。
就在這玄關處,慕城不顧她的反抗將她按在了凳子上扒光了她的衣服,粗魯暴虐,可以說是毫無人性。
「舒悅我告訴你,你休想再故技重施。」他扛著她不著寸縷的身子,大步跨進客廳將她扔在了沙發上。
「慕城,你幹什麼!」舒悅看到男人脫了自己的衣服解開皮帶,就慌了神。
她這個樣子,就是想跑出去都不可能,慕城平日里的溫潤如玉此刻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有渾身的力氣,和眼底怎麼也藏不住的慾念。
舒悅萬萬沒想到幾年不見的慕城竟然會如此粗暴的對待她,她不過驚慌的喊了兩聲,就被他用領帶堵住了嘴。
他發瘋一般的索取和佔有幾乎快要把她給弄死了,她不住的哭,卻是一點聲音也發布出來。
事後,舒悅人就體力不支的倒在了地板上,慕城看著她身上被自己凌虐出來的傷痕,開始心疼不已。
她非要激怒他,非要逼他這麼做,心裡才舒服是嗎?這個女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舒悅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在床上,而慕城也還沒有離開,她下床走了兩步,一雙腿都忍不住的打顫。
「你知道,想逃不是那麼容易的,你也不會成功,舒悅,你最好是乖一點,現在不同於幾年前了,我說不會放過你,就絕對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