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畢竟他也是受害者
“……洗,我洗。”有一句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
男人又冷冷的斜了她一眼,才放過她,大步離開浴室。
房門被關上,年雅璿鬆了一口氣。洗澡的時候,她感覺不對勁,生氣的明明應該是她,怎麽就變成了霍淩沉???
美滋滋的泡完一個澡,年雅璿打了個哈欠,塗上霍淩沉給的沐浴露,唔……好想吃啊,牛奶味十足,作為一個吃貨的她,差點忍不住喝上一口沐浴露!
洗完以後,本來因為常年練習武術而粗糙的皮膚,再配上身體乳,肌膚整體滑膩了幾分。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年雅璿自己都忍不住多摸了幾下自己光滑的腿……
看來她以後得好好保養自己,要不然她真的會提前衰老。
穿上睡衣,年雅璿收拾好浴室,頂著濕漉漉的長發走了出來。她以為霍淩沉會去書房辦公,誰知男人已經在他的床上躺了下來,此刻正靠在她床頭接打電話。
自從她出來,霍淩沉的目光在她身上就沒再移開。
看著她坐在梳妝台前,把自己的臉塗抹了一些護膚品後拿著吹風機又重新回了浴室。
浴室內很快響起吹風機的聲音,霍淩沉快速進行和鄭飛的通話,“把搖光四樓SPA館的卡辦上三張交給夫人。”
三張?鄭飛秒懂,“好的,霍總。”
“還有,在東區莊園那邊獨立建一個口紅研發室,所有材料全部備齊,讓夫人沒事的時候消磨時間。”
“再注冊一個品牌名字,就叫……璿淩,方便以後隨時做銷售。”
“她不是喜歡唱歌?再給她打造一個音樂創作室,鋼琴、吉他、最先進的音樂設備,全部放進去……”
“……是,霍總。”我的天,霍總秒變寵妻狂魔啊!
至於她也喜歡的武術,以後沒必要再練習,她有他保護,會的能防身就行,不用她再繼續在練習武術上吃苦。
“還有最後一件事情,剛才的事情你吩咐下去以後,最近的工作先交給其他幾個人,你去一趟國外尋找一樣東西。我記得之前出現在拍賣會上一次,藍白色的鑽石原石。”純淨得像水一樣無色透明鑽石,其中尤其帶淡藍色為最佳,那一塊原石剛好帶了點淡藍色。
如果他沒記錯,或者沒猜錯,淡藍色應該是年雅璿喜歡的顏色之一。
“是,霍總!”
“不惜一切代價拿到它。”
“……”
年雅璿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霍淩沉已經掛了電話,她站在床邊問,“霍大叔,你不回房間睡覺嗎?”
霍淩沉沒有說話,把手機放在一邊,長臂一個用力,就把她帶進了自己的懷裏。
女孩兒身上淡淡的香味撲鼻而來,很好聞……
他本來想落在她唇上的吻,最後被她一躲,落在了她的臉頰上,他似乎也不在意,淡淡的開口,“我說過,我們以後要睡在一起的,上來。”
“不上!霍淩沉,我已經答應回來了,你別再得寸進尺了!”
“既然已經回來了,那就睡一起也正常。”
下一刻不待她說話,整個人就已經被霍淩沉提到了床上。在她反抗之前,把她緊緊控製在身下,一手關上燈,“睡覺!”
“你下去,我就睡!要不然今天晚上咱們都別想睡!”
“都別想睡?沒問題!”黑暗中,他準確無誤堵住她的紅唇,纏綿深吻。
就在年雅璿以為霍淩沉會繼續堅持下去的時候,他卻鬆開了她,粗喘著氣息躺在一邊,“睡吧。”
……
第二天一大早,年雅璿昏昏欲睡的出現在餐桌上,已經吃完早餐的霍淩沉斜了她一眼,“昨天第三個條件說出來。”
嗯?第三個條件?她第三個條件是什麽來著?“哦!哦!最近怎麽沒見仲助理?”想起哭唧唧的仲海程,年雅璿瞬間清醒了。
不用她多說,就一句話,霍淩沉就已經知道了她在想什麽,想幹嘛!
不動聲色的從位置上站起來,“他忙工作。”
年雅璿放下手中的筷子,連忙小跑著拿過卓管家遞過來的西裝外套,狗腿的給霍淩沉穿上,“嘿,今天我來給你穿衣服。好歹也是作為你的老婆,還沒給你穿過衣服呢……”
“年雅璿,什麽叫做好歹?”男人對這個字眼很不滿意。
“嘿嘿,沒事沒事。”衣服穿到一半,年雅璿想起自己的立場,鬆開另外一半西裝。要不是霍淩沉已經穿上一隻袖子,衣服絕對掉到地上。
男人淡淡掃了她一眼,穿上自己的外套,沒有說話。
年雅璿恢複到正常的表情,並學著他的口氣,“我說過,我還沒有完全原諒你,要想讓我原諒你,就不要牽連到仲助理,畢竟他也是受害者,是被我威脅的!”
“是不是被你威脅的,和我有關嗎?”
年雅璿,“……”
好吧好吧,畢竟是有求與他,真可惡!“能不能撤銷對他的處罰?”
男人反問,“能不能不生氣?”
她回答的不情不願,“……能。”
“看你表現。”
年雅璿直接跳了起來,“那我不原諒你了!”
“那仲助理繼續呆在工地搬磚。”男人說完,已經走到了別墅門口。
年雅璿,“……”大腦快速運轉,但是男人都換好鞋了,她還沒想到反抗霍淩沉的辦法,隻得跑過去,抱住他的胳膊,“我不生氣了……咳咳……霍大叔,你就讓仲助理回來嘛!”
卓管家忍住笑意,打開別墅的門,雅璿越來越可愛了。不過,她做的很棒,知道少爺吃軟不吃硬。
“你叫我什麽?”霍淩沉就是這樣,總是輕輕鬆鬆就能把主控權掌握在自己手中。
年雅璿尷尬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卓管家,卓管家很有眼色的先走出了別墅。
直到確定卓管家聽不到他們對話,年雅璿才挽上霍淩沉臂彎,低頭軟綿綿的叫道,“老公……”
聽到這個稱呼,男人很滿意,眉眼間都帶著笑意,隨後又故作不滿的說道,“仲海程在你心裏就這麽重要?能讓你這麽容易就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