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不堪的往事
她嘴裏控製不住朝他聲嘶力竭的吼著,手指指著楚心柔,“她是楚家的女兒,她是楚心柔,當年是她爸害的我們陸家破產,我上楚家想要討個法,卻被趕出了門,當時我就發誓我一定要讓楚家付出該有的代價。”
陸晚瑩話停頓了一下,臉上仿佛沉浸在往事裏寫滿了悲傷,“或許是因為我滔恨意讓楚家心生忌憚,既然派了人試圖對我.……,拍照留下我的把柄,若以後我有了能耐,他們就可以借此要挾我。”
那個時候的她,才讀初二,14歲,卻經曆了這些不堪的事。
在她心底,眼前這個男孩男人就像是神一般,挽救了她的清白,也挽救了她的生命。
“後來是你,從他們手裏救下了我。”陸晚瑩情緒複雜的看著他。
眼睛裏湧著晶瑩的淚光讓安星河心痛。
“可你今要救走的人是當初始作俑者的女兒。”陸晚瑩聲音突然變得尖銳諷刺,還夾雜著絲絲的失望和傷心。
眼淚從她眼眶裏流了出來。
淚水襯的她臉色更加蒼白。
滑過她的唇,流進她的身體。
她的心涼透了……
一旁的楚心柔聽了陸晚瑩的話無動於衷,眸子隻是忐忑的看著他。
他和陸晚瑩有這樣的過往,他不會不打算救她了吧?
看著她傷心欲絕的樣子,安星河的手倏地握緊,目光落在被綁的楚心柔身上。
他唇瓣微動,未,又動了動,還是沒,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現在的情況一言兩語根本就不清。
多呆一秒,恐生變故。
到時候來的是警察,證據確鑿,他真的救不了她。
他隻好無視她的傷心和失望,冷冷的,“放了她。”
陸晚瑩仿佛都能聽到心碎的聲音,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覺得傷心,或許眼前這個人隻不過是站在正義的那一方罷了。
兩年前,她遇到危險,他救她隻是因為心中的正義;
兩年後,楚心柔遇到危險,他救楚心柔也是因為心中的正義;
她和楚心柔的恩怨糾葛本來就跟他沒有關係。
她雖然想開了,可是還是忍不住傷心和失落,身子踉蹌了好幾步,身後的刀握緊又鬆開,怦的一聲落在地上。
她看了他一眼,這一眼充滿了各種情緒。
她低埋著頭就要從他身邊跑過,他卻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謹慎的提醒著,“把刀拿走。”
這裏不能有絲毫被綁架過的痕跡。
陸晚瑩眸子裏微弱的期待倏地消失了。
她還以為他會……會站在她這邊。
果然是她多想了。
她折身把刀拿了起來,神情恍惚之間不心割傷了手,血滴落在地上。
她絲毫不覺得痛,把刀放進了包裏,用中指按住了無名指上的傷口,不做停留便跑了出去。
安星河注意到霖上的血,眸光心疼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
楚心柔看著陸晚瑩離開,倏地鬆了一口氣。
她看著站在原地的他,感激的著,“恩人,謝謝你,你能不能先給我鬆綁啊?”
綁的她好痛啊。
這筆賬她一定要和陸晚瑩算。
安星河眸子微垂,邊用腳抹掉地上的血,邊道,“你不用把我當恩人,我本意並非如此。”
楚心柔聽的雲裏霧裏,疑惑的看著他。
他消滅完所有的證據之後,再給她解綁,把繩子攥在手裏。
楚心柔終於可以自由活動,舒展了一下身子,有點酸痛。
“恩人,你貴姓啊?”楚心柔確實想要報答他。
“你沒必要知道。”安星河疏離的道。
完,他便要離開,楚心柔緊跟了上去,絮叨著,“既然你不願意告訴我的名字,那你一定要給我一個機會報答你。”
安星河倏地停了下來,“你真想報答我?”
“當然。”
“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你就.……當作沒發生過這事。”
楚心柔的笑容在聽到他的話後一秒消失。
“不可能,陸晚瑩綁架我,她這是犯了綁架罪,理應受到法律的製裁。”楚心柔咬牙切齒的著。
陸晚瑩剛才讓她經曆了這輩子前所未有的恐慌,一念之差,她便是陰陽兩隔。
她怎麽放過陸晚瑩?
“你有什麽證據?”安星河眸子暗了下來,質問道。
楚心柔愣了一下,毫不猶豫的回答,“你目睹她綁架我的全過程,你就是證人。”
安星河冷哼了一聲,帶著嘲諷。
楚心柔不太明白他的心思,繼續道,“你救了我,又替我作證,你放心,我們楚家絕對不會虧待你,不管是工作崗位,豪宅,還是支票,你想要什麽,我們楚家都可以滿足你,這算是我一點的心意。”
安星河嘲諷道,“楚姐這是打算用黑心錢來收買我?”
黑心錢?
楚心柔皺緊了眉頭,臉色變得凝重,“你這話何意?你是打算站在陸晚瑩那邊?你剛才可是看到了,她對我在實施綁架,甚至是謀殺,若不是你,我就會命喪黃泉。”
“楚姐既然清楚是誰救了你,你要報恩不應該按我的要求來報恩?”安星河反問著。
楚心柔這下是徹徹底底的明白他的心思,從他用腳抹掉地上的血跡開始,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替她作證。
“你想讓我放過陸晚瑩?不可能。”楚心柔斷然的拒絕了。
安星河眸光冷冷的看著她,“楚姐,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
“你剛才既然救了我,為什麽不肯幫我作證?我報答給你的可是潑財富,你為什麽要幫著陸晚瑩?”楚心柔不解的質問著。
安星河不是第一次麵對財富的誘惑,可眸子裏沒有絲毫的欲望。
“不為什麽,你如果告訴警方今的事情,我也不介意讓警方知道兩年前發生的事情,你沒有證據可以證明你被陸晚瑩綁架,而我……有當年的證據,如果放在網上,你們楚家作為知名企業,你父親作為掌權人手段如此狠辣,即使未遂,楚家的名聲必然會受到影響,你應該知道怎麽做了吧。”
安星河在威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