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1章:做戲做足
薩拉瑪縱然有萬般不情願,基於身份跟家教的原因,她都不可能違背自己父親的意思。
最後由三生跟葛天師將薩拉瑪護送到外賓招待所,本來王艷要將三生跟葛天師安排在天堂會所內局居住,不過被三生以距離外賓招待所太遠而拒絕了。
畢竟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引得那三個上忍出手,天堂會所的安保係數實在是太高了,對方出手的難度大大提高,甚至會選擇今晚不出手。
這種強大的敵人在暗處讓人有一種針芒在背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最後在三生的要求下,他跟葛天師全部都住進距離外賓會所最近的一處五星級酒店。
只不過由於葛天師根本就沒有身份證,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因此登記的時候,他用的是王艷的身份證,但是三生再將房卡遞給葛天師的時候卻在手中翻轉了一下,將自己身份證開的房卡給了他。
葛天師自詡自己是一個高人,對於這些繁瑣的事情根本就不會關心,甚至他早就習慣了這種別人將一切都替他安排好的感覺。
折騰了一天,當三生他們開好房已經將近晚上十點,在去往房間的路上,三生表現的很是殷勤,不僅僅親自幫葛天師開門,而且還走進房間給葛天師介紹各種設施怎麼使用。
聽著三生不厭其煩的介紹,葛天師臉上也慢慢浮現出不耐的神色。
畢竟只要心裡跟勝利都正常的男人,都不希望大晚上另一個男人在自己屋裡喋喋不休,只不過他卻並沒有向深處想,本能認為以自己能力跟身份理應受到三生眾人的巴結。
「三生,若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去你自己的房間吧,我現在有點累了,想要早點休息了。」葛天師下達了逐客令。
「哦……」
三生應了一聲,剛向外面走到一半,馬上又折回來,一臉獻媚道:「葛天師,您這一天舟車勞頓的肯定累了吧,您要不要洗一個澡?」
「你想要幹什麼?」葛天師眼睛中閃過一絲異樣,竟然本能倒退了兩步,將自己的雙手護在胸前。
三生現在若是照鏡子的話,恐怕他看到自己的表情,也會忍不住噁心的吐出來,不過為了他的計劃,他忍了。
「您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只是覺得你的衣服髒了,我可以幫你洗一下,明早我再給你送過來。」三生說道。
「這個就不用了,我的衣服我自己會洗。」葛天師擺擺手,巴不得三生趕緊離開。
「不行!」
三生擺出來一副,你不答應就決不罷休的樣子:「洗衣服這麼粗賤的事情怎麼能讓您親自動手呢?別的一副您可以自己洗,外套總能夠讓我幫你洗吧?」
「這個人是不是賤骨頭呢?」
葛天師異樣的目光打量著三生,鑒於薩拉瑪對三生的信任,他也不好過於強硬,而且抬手不打笑臉人,人家主動要幫你洗衣服,你總不能對人家拳打腳踢吧。
最後被逼無奈的葛天師只得將自己的道袍脫了下來,扔給了三生,帶著一絲不耐煩說道:「我這個道袍材質跟普通衣服不同,用清水洗就可以了。」
三生滿臉堆笑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抱著道袍如獲至寶向門口跑了過去,只不過當他轉身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凝固了,取而代之的的是深深的厭惡。
將三生當成神經病絕對葛天師自然沒有注意到他的小動作,搖搖頭自顧自的鑽進了浴室,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三生臨到門口的時候,以極快的速度將道袍套在自己身上,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卻用道袍的袖子遮住了自己的臉,走進了跟葛天師對過的房間。
「靠!老子的衣服老子自己都不想洗,幫你洗衣服,你就做夢去吧。」
剛走進自己房間,把房門關上,三生便一臉嫌棄的將道袍脫下來扔到了地上,他雖然沒有潔癖,卻也不喜歡穿其它男人的衣服,尤其是自己討厭人的。
只不過,扔掉道袍三秒鐘之後,三生又一臉無奈的搖搖頭,將道袍撿了起來。
做戲要做足,既然他說要給對方洗衣服,就必須洗乾淨,否則後續會露出馬腳。
「不就是洗衣服嘛,用水涮一涮就行了,反正你說用清水洗的。」
三生自言自語著,走進洗手間,順手將道袍扔進浴盆,開始放水,等到水剛剛將道袍全部浸透,他就直接拿出來,搭在晾衣架上面。
若是有洗衣服最快的吉尼斯世界紀錄的話,三生今天可謂是絕對創紀錄了。
做完這一切,三生躺倒舒服的大床上面,睜大眼睛思索著自己所作所為沒有絲毫紕漏之後,才豎起耳朵將自己的感官靈敏度調到最高,關注著外面所有的一切。
事實證明,三生跟趙將軍所做的一切都並非徒勞的,甚至他們每做一件事情,對方都會做出相應的反應。
就在三生等人剛剛將薩拉瑪送進外賓招待所,自己卻住進了附近的五星級的萬盛大酒店的時候,一座距離外賓招待所足足有五公里遠,一處正對著外賓招待所街道的窗戶口,放著的是一台高倍電子望遠鏡。
借著這樣的高倍望遠鏡,別說距離五公里了,就算是十公里乃至是更遠的距離,也可以讓景象在自己眼前清晰的呈現。
這個世界上,雖然有一小撮類似於三生這樣身體素質超越了普通人極限的人,但科技力量依然是絕對的主流,因為科技不僅僅能夠讓一個普通人變得很強,更能夠做到很多超越人體的事情。
別說是三生等人不知道對方會選擇在這樣的地方監視他們了,就算是知道,恐怕也無法做出及時的反應,畢竟這個半徑實在是太大了,等到他們趕到那裡,早就人去樓空了。
「這個董三生怎麼沒跟薩拉瑪公主在一起呢?而且根據我們情報人員的檢測,在他出來之前,他接到了一個加密的電話,該不會是華夏這邊發現了我們要對他下手吧。」一個看上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張口竟然是一口流利的京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