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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成功離婚

  傅小琛緊緊地抱著安逸不放,小身子都要埋進她的懷裏去了。


  小四逗弄傅小琛:“你不是總說自己是男子漢嗎?哪有男子漢整天抱著媽咪不放的?”


  “我現在還小,我還不是男子漢。”傅小琛理直氣壯,一本正經耍賴的模樣逗得安逸和小四都忍不住笑起來。


  朝著小家夥招了招手,小四帥氣的用手指挑了挑額角的發絲,說:“下來,你不是一直想要我教你怎麽追蹤嗎?我現在教你怎麽樣?”


  傅小琛猶豫了,抬頭看看媽咪,又糾結地看向小四。


  他想要跟媽咪在一起,但要是能學會追蹤技巧,就不怕媽咪再突然消失了!

  消失他也能找到!

  “不能等一會兒嗎?”傅小琛囁喏。


  “不能,你要是現在不來,以後我都不教你。”小四眯眼戲謔地笑著,就想看看這個小家夥什麽反應。


  安逸也好奇的低頭去看傅小琛。


  傅小琛皺著小臉糾結了一會兒,慢吞吞地從安逸懷裏跳下來:“那你可要都教會我才行。”


  現在擁有媽咪隻是一時的,隻有掌握了找到媽咪的方法,以後才能隨時隨地的和媽咪在一起!

  短線收益和長線投資,他聽爹地提起過,他懂!


  驚訝地瞪了瞪眼,小四還以為這個年紀的孩子就算想學也隻是一時興起哪。


  學習和媽媽比起來,自然是媽媽更重要。


  是以麵對眼前嚴肅正經的傅小琛,她都不好意思糊弄了。


  “小四阿姨,你可答應我了,要把會的都教給我。”傅小琛拽著小四的衣角。


  “我什麽時候答應你了?我隻是說現在教你。”


  別給她找額外的工作行不行?


  傅小琛圓乎乎的臉蛋一下子成了一個包子,黑乎乎的大眼慢慢地濕了:“小四阿姨你欺騙我這個小孩子!你明明說我要是現在不來以後都不教我了,不就是說我要是來了,你以後也要教我嗎?”


  “恩?”小四疑惑的皺眉,“好像是這個意思,但是我怎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兒?”


  安逸忍笑,小四來的時間短,不知道小琛有多麽聰明。


  “對吧,小四阿姨就是這麽說的。”傅小琛又說,“我這麽聰明,小四阿姨教給我的我肯定很快就能學會,自然要小四阿姨都教給我了,難道要我一個月學會之後一直複習嗎?英語老師說了,無用的重複努力就是自我感動!”


  小四瞪著眼前的小屁孩兒,她確定自己被繞進坑裏去了。


  “好了,小四阿姨不說就是默認了。”傅小琛拉著小四往練功房走,“我們先開始今天的課程吧。”


  小四回頭看安逸:“你家這兒子也太聰明了,不愧是傅厲霆的種,天生就是個奸商。我就一會兒沒說話,就簽了終身契了?”


  “收一個聰明的徒弟,總比收一個笨蛋強。”安逸揮揮手,“你該慶幸,小琛主動想要學的東西可不多。”


  小四滿頭問號:我還得感激這個把我坑了的小屁孩了?


  安逸起身正要跟上去,方玉端著一杯熱茶有些拘謹地過來了:“夫人,法院通知我後天開庭,夫人想過去看看嗎?”


  “這麽快?”安逸有些驚訝。


  方玉點點頭:“離婚案子比較簡單,所以比較快。”


  “我一定過去。”安逸承諾道,“能看到你脫離那個男人,我也會很開心的。”


  “恩。”方玉終於露出了一個真心的微笑,“我一直很感激夫人,不知道該怎麽做……要是有什麽我能幫忙的,夫人一定要告訴我。”


  “好。”安逸也沒客氣。


  回到自己的房間,安逸的臉色漸漸沉涼了下來。


  先到安靜和陳雅兒兩人都肆無忌憚,失去母親的悲痛再次翻湧上來,在怒火的炙烤下成了她心裏的毒。


  她要找機會去調查母親的死因,現在有了任務獎勵比之以前輕鬆多了,隻要確定母親的死亡地點就好。


  傅厲霆回來看到安逸的第一眼就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兒。


  中午分開的時候還是眼角含笑的女人,現在的笑容總是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


  向小四投去一個疑惑的眼神,小四立馬指了指手機做了一個誇張生氣的鬼臉。


  傅厲霆眼裏閃過一絲幽暗的光芒,彎身抱起傅小琛:“今天聽媽咪和老師的話了嗎?”


  “那還用說?”傅小琛得意的反問,踢了踢小腳想要下來。


  他想讓媽咪抱了!

  傅厲霆淡笑著按住他不安分扭動的小身子:“不要打擾你媽咪用餐。”


  傅小琛撅著小嘴,總覺得臭老頭又在想著怎麽坑他了!

  為什麽他會有個坑兒子的爹哪?

  到底是哪裏不對了?


  吃過晚飯,傅厲霆拉著了安逸的手腕:“我有事情要說,你和我來。”


  跟著傅厲霆進了書房,安逸問:“什麽事?”


  “你今天不太高興?”傅厲霆挽了挽襯衫的袖口,竣黑深沉的一雙眸子探究地看著安逸。


  “沒有啊。”安逸坐在沙發上,心不在焉地說,“今天是我第一次自由出門,我有什麽不開心的?”


  傅厲霆彎身,雙手撐在沙發上,將安逸禁錮在了自己的一片小天地:“我怎麽覺得,你在口是心非?”


  “才沒有。”


  “告訴我沒關係,恩?”傅厲霆溫聲誘哄著,形狀優美的唇形微微勾起,露出一個誘惑的弧度。


  安逸緊張得往後靠了靠:“我真的沒事。”


  “安逸……”


  為什麽不肯對他說出實情哪?


  難道她還是不夠信任自己?

  傅厲霆神色微冷,越發往安逸傾聲,鼻尖幾乎要撞上她的,溫熱的鼻息噴塗在她的肌膚上。


  臉上的汗毛都要一根根豎起來,安逸看著深潭般的眸子裏,映襯著她的小臉,慌張的小白兔一樣的麵龐。


  “我……”遲疑了一下,她還是搖頭,“真的沒什麽事,可能隻是有些累了。”


  母親的事,她想要自己調查。


  還有安家,安麟天,陳雅兒,一筆筆的爛賬她想要自己討回來!

  傅厲霆臉上閃過一抹失望,飛速在安逸臉上落下一吻:“你不願告訴我,是不相信我?你是不是忘了我們是未婚夫妻了?”


  “隻是協議而已……”安逸縮著脖子小聲嘀咕,很怕傅厲霆再次突然偷襲。


  “若是你願意,它很快就能變成真的了。”傅厲霆的視線往下移,落在了高聳的山峰上,嗓音嘶啞。


  為了表示尊重和愛護,他覺得自己忍得夠久了。


  從她離開之後,他就一直是一個人。反而是她,竟然還莫名有了個未婚夫……


  傅厲霆覺得自己該有點獎勵,這份獎勵,到底什麽時候能拿到哪?

  安逸惱怒的用手遮擋著胸口:“阿厲,你別亂來啊!”


  “我隻對你一個人亂來。”傅厲霆低沉著聲音,視線又往下走,“那就不叫亂來了,上次的兩個忙,你想好要怎麽報答我了嗎?”


  安逸紅著臉:“我還沒想好,但是你腦子裏想得絕對不行!”


  談戀愛就罷了,她不想稀裏糊塗地把自己交出去。


  “我腦子裏想了什麽?”傅厲霆嘴角勾笑,目光移回受驚的小白兔臉上,“你說說,我腦子裏在想些什麽?我看看你說得對不對。”


  她怎麽說的出口!


  別以為他現在這副義正詞嚴她就看不出來他眼裏寫著什麽!

  赤裸裸的,就差直接動手了!


  安逸又羞又惱,一把推開傅厲霆,跑出了書房。


  傅厲霆怔怔地笑了笑,又有些遺憾。


  她還是沒有想起來,哪怕一絲一毫。


  也……沒有愛上他……


  按下桌子上的呼叫鍵,傅厲霆讓餘華立即到他的書房。


  餘華覺得少爺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對,再想想方才少爺是拉著夫人一起進書房的。而現在夫人肯定已經離開了,前後不到半個小時。


  餘華頓時繃緊了自己的皮,知道少爺現在心情不爽,留在別墅的他這個貼身助理就成了最好欺壓的對象!


  人生艱難啊。


  餘華敲門。


  “進來。”冰冷無波的聲音從裏麵傳來。


  餘華進了屋子:“少爺,您找我?”


  “關於安逸的母親,你調查得如何了?”傅厲霆問。


  餘華立刻回道:“我按照少爺的吩咐,又讓人深度調查了一番。但也隻能查到她母親和安麟天結婚之後以及死亡之前的事情,其他的,不管是她結婚前的事情還是她死亡的事情,依然一點頭緒都沒有。”


  “餘華,你最近退步了。”傅厲霆的聲音聽不出情緒,“隻是調查一個女人,結果根本什麽也沒查出來?”


  “對不起,少爺。按說以我們的手段,隻要她在H市及周邊出現過,我們都能查個清清楚楚,而夫人的母親的信息顯示,她確實是H市本地人。會出現這種情況,我猜測,隻有一種可能,有人把她之前的事情和她的死亡一樣,一起掩埋了起來。”


  “但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就算死亡有些蹊蹺,嫁人前又能有什麽見不得人的?”餘華偷偷看傅厲霆,“所以我覺得,可能夫人的母親的身份並不想是表麵那麽簡單。而且掩埋痕跡的人與傅氏不相上下,才能避開我們的手段。”


  傅厲霆抬頭:“會有什麽身份?”


  “這個……不過我發現了一個線索,在她的葬禮上,有個老傭人一直說下葬的不是李慧玲,而是別人……”


  餘華停頓了一下,後又忙道,“後來那個老傭人就得了精神病被送進了精神病院,我問過在安家幫傭的許多人,他們都說自從他們去,那老傭人就跟在李慧玲身邊了。甚至有人聽她喊李慧玲小姐,稱呼安麟天姑爺……”


  說到這裏,餘華忍不住歎了口氣,沮喪道:“但是在我想要去精神病院調查的時候,卻得知那個老傭人在一個月前病死了。要真是幕後有人遮掩的話,現在去調查怕是也查不出什麽來。不過我準備明天就去一趟,看看能不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書房裏沉默下來,餘華默默祈禱少爺能看在他調查還算用心努力的份上,放過他這次。


  一片沉默。


  好一會兒,傅厲霆才再次開口:“既然這樣,那就明天去吧。對了,你那裏應該有關於安麟天第二任妻子的資料吧?”


  餘華忙道:“有一些。調查夫人這五年的生活的時候,我也順便調查了一下那個陳雅兒的身份為人。”


  “說。”


  “陳雅兒是在M出生的,在二十五年前來H市留學,遇見了安麟天。當時安麟天剛和李慧玲結婚,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陳雅兒卻生生的讓安麟天對她產生了興趣,認識沒多久,兩人就發生了關係。”


  “之後陳雅兒就留在了H市,跟著安麟天,隻在二十年前回去過美國一次,待了一年左右,一直到五年前,她才再次出國。後來便以看顧年邁的父母為由,每年都在國外居住個半年左右。”


  “少爺,這個女人行事詭譎,頗有些手段。也不知道她當年是怎麽勾搭上安麟天的,也不知道她為什麽看上安麟天,安麟天當時連安氏也沒創立,就是一個窮光蛋!”


  二十五年前從M來的留學生,不管是在M國還是國內,都是高知分子。她想要什麽樣的男人找不到,為什麽就偏偏看上了當時並不出色的安麟天?甚至不計較名分地跟著他。


  難道還真是對安麟天有了愛情?

  安麟天的運氣也不差,先是有個美女畫家老婆,又有了一個優秀的情人。簡直是許多男性同胞的夢想。


  他到底走了什麽狗屎運?


  “繼續去查安逸母親的生平和死亡。”傅厲霆淡聲命令。


  “是,少爺。”


  ……


  方玉離婚案的庭審現場,安逸和小四坐在聽眾席上,在開庭前,傅厲霆竟然也到了。


  “你怎麽來了?”安逸小聲問,“你對這個有興趣?”


  “是啊,就當是多了一份經驗。”傅厲霆開玩笑。


  法官走進來,站在審判台之後,高聲道:“全體起立。”


  庭審開始。


  方玉的丈夫也來了,陰狠的目光盯著方玉不放。


  法官要求他們複述各自的要求,方玉自是要求法院判決離婚,那個男人卻是死活不同意。說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麽,兩人的感情也很好,不同意離婚。


  男人瘋狂的糾纏,偶爾掃過方玉的眼神都讓她戰栗不已。


  終於,法官還是判決同意原告請求,判決方玉和她的丈夫之間的婚姻關係結束。因為方玉雖然沒有驗傷報告這類直接有力的證據,卻有許多人可以證明她丈夫對她確實有動手,還曾去糾纏過方玉的父母家。


  法庭經過慎重考慮,同意了方玉的請求。


  判決時宣讀的那一刻,方玉恢複了自由之身,再和那個男人沒有任何關係。


  捂著嘴,方玉使勁兒眨著眼睛,把眼裏滿溢的淚水眨落。由律師和她母親攙扶著,幾乎要癱坐在地上,她哭得不能自己,這麽多年來的苦難終於結束了。


  這一次,她是為了自己而哭,是因著歡喜而哭。


  “我不服!”男人衝法官叫囂著,“她是我老婆,你憑什麽判她和我離婚?你是不是收錢了?還是這個女人陪你睡了,你才這麽判!”


  嘶吼著,他又朝方玉衝去,額頭青筋畢露,雙手如揮舞的鉤子:“你是我老婆,我看誰敢分開我們!”


  方玉尖叫著、顫抖的、手腳並用的往回退,拚命地躲閃著。


  警員上前架住男人:“你老實點,這兒是法院,是你放肆的地方嗎?”


  趁此機會,方玉跟著律師和母親迅速離開了。


  看向掙紮著被拖走的男人,安逸總覺得這個男人的精神狀態似乎不太對勁兒,偏執執著得不可思議。


  “我們走吧。”傅厲霆起身,垂眸看安逸,“你還要看下一場嗎?”


  “我又不知道下一場是幹什麽的。”安逸心裏翻了個白眼,道,“就是一時沒回過神來。折磨方玉數年的事情就這麽解決了?”


  “也不知道兩人到底是怎麽走到這一步的……”安逸輕歎。


  傅厲霆握住安逸的手,若有所思。


  回了別墅。


  小四嚷著這是一件好事情,一定要為方玉慶祝一下:“擺脫了那個變態的男人,當然要吃頓好地犒勞自己。預祝自己在以後的日子裏也能像是今天這頓好飯一樣,平平順順,圓圓滿滿!所謂好飯不怕晚嘛!對不對,安逸?”


  “也就你好欺負,要是我啊。”她揮了揮拳頭,一臉狠戾,“我看我們兩個到底是誰打誰!”


  安逸道:“我真同情你未來的丈夫,不過你說得對,今天這是一件好事,我們要好好慶祝一下!”


  方玉笑著連連擺手:“不過是一件小事,怎麽好勞煩夫人和你費心?能和他離婚就是最好的了,以後的日子便是苦一點也沒什麽。”


  “話不能這麽說。”小四笑嘻嘻地說,“不能盼著自己過得好,還盼著自己過得差?一定要去討個好彩頭!”


  小四興致勃勃地拉著兩人討論要去哪兒吃比較好。


  “川菜館怎麽樣?”小四笑道,“紅紅火火。”


  “隻要夫人開心就好。”


  安逸看著小四手機中的地圖,點了一處地方:“這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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