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當然這一次雖然行動失敗了我們並沒有喪失信心,我們認為戚怡隻不過是非常狡猾的,他總有失手的那一回。
他會給我們一個機會讓我們抓住他,當然這個機會得讓我們去尋找,戚怡總有失誤的時候他肯定有漏洞,我們不會放過這些機會。
於是我們就對他的行蹤進行了分析,發現他有時候會去一些超市之類的地方買東西,並且買了東西就會裝在一個袋子裏,然後找一個很僻靜的地方晃一晃就飛過來,把東西背到他住的地方。
當然在他在飛行的時候是一個人的並且很少有人能撞見他,他應該是在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來回跑著的,所以說不定這就是一個機會。
我們都想著如果戚怡下一次再去超市的話,我們就在半路截住他,我們隊員和惡鬼們把他團團圍住,然後就奮力把他打倒在地上,說不定戚怡就好解決了。
雖然是在半空中,但是按住他也不成問題,因為我們人多,所以我們就決定趁其不備的時候給他來個伏擊,讓他一下子成為我們的囊中之物。
但是就這樣也得策劃好就害怕戚怡突然鑽了一個空子,然後溜之大吉,這對我們來說可是大為不利的因為戚怡連這一點機會都不給我們,他以後更是膽大妄為了,我們周密的策劃了一下。
我發現他經常去隔壁市裏的一個比較僻靜的超市去買東西,走到這個超市的路上,有一片小樹林,戚怡經常要經過那片小樹林的。
她經常化了妝,戴上麵具,然後穿上普通人的衣服從那個地方穿過去,當然他輕易不摘下麵具的,她把自己穿的很前衛,看上去很像是一個演員或者是某個劇團的主持人之類的,他總是把自己打扮的嚴嚴實實的,從來不露出他的臉。
我知道他如果露出他的臉的話,一定會嚇跑很多人的,但是我們卻能認出他,所以我們就決定就在那片小樹林裏要伏擊他,要讓他徹底徹尾的被捕獲到。
但是這事情不會有像我們想象的那麽簡單,因為戚怡善於多變,並且反應很靈敏,她說變了就變了,然後說跑了就跑了,我們根本抓不住她,我們幾個圍上來,就看誰的身手更加靈敏,並且戚怡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就招架不住,就會被我們的某個人俘虜。
因為我們必須向她進行襲擊,這樣她招架不過來,就會落入我們某個人的手中,趁機大家一擁而上一下子就把他撲倒在地,這倒是一個很便捷的好方法,但是就看戚怡怎麽反應了,或者他根本就不給我們打架,他就順著我們的縫隙遛之大吉,這倒也是可能的。
我們就決定每個人身上都綁上繩子,繩子總能把戚怡給絆倒,不論戚怡飛起來或是在地上,我們都漸漸的把包圍圈縮小,戚怡根本就逃不脫這繩子圈的。
我們於是就下定決心一定不放過這個機會,於是我們就躲進了樹林裏帶著監視器等著戚怡的到來。
但是我們等了很長時間,將近一個月的功夫也沒有等到戚怡,我們的監視器在嘀嘀的響著,我們在不斷的搜索著,就是沒有戚怡的身影,並且我們在懸崖洞那邊傳來的監視畫麵,發現戚怡還在懸崖洞裏呼呼大睡。
她睡了一個多月,並且她每天中間都有中聲音中斷的時候,那是戚怡起來吃飯了,如果這一個多月他再不出來,不知道他的食物還夠不夠,會不會再次來采辦食物,也許會的。
如果他決定不來這邊買食物的話,肯定要去別的地方,那我們這次又會撲空的,我心裏比較焦灼,不知道會不會這次又讓我們撲了個空。
我還是最後決定派幾個人,就在懸崖底下監視戚怡的活動,果然沒有多長時間戚怡就開始從洞裏爬了出來。
他的身體整個都是疲倦的,我們看見他是一步一步的從懸崖爬出來的,他把頭趴在懸崖上往下麵看了看,因為派在懸崖洞下的人都穿著迷彩服並且有遮擋物遮擋,所以根本就看不出我們的。
我們發現戚薇半個身體都在地上躺著的,他的頭還能自由的活動,估計是他睡得太久久,也可能是給他用的藥的劑量太大,這一次藥物對他的反應可不小。
以致於讓他整個身體都疲軟了,當然誰睡多了,誰的身體都會軟綿綿的,戚怡也是逃不過這些得。
慢慢的戚怡坐了起來,他望著天空呆呆的發了一會兒愣,然後就坐了起來,他又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他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他這一個哈欠打出來整個山穀都有了回音。
戚怡開始還很奇怪的,向左右看看,後來發現是回音哈哈的笑得起來,他笑的還是那樣的瘋狂,聽了出來戚怡是有意識的要這樣笑的,他想以此證明他就是一個強悍的人,他隨時都能狂妄的大喊大叫。
當然他以他的大喊大叫,以他的狂妄來顯示他的威風,當然他以此來壯大他的膽量,他什麽都敢幹,就因為她想宣泄自己心裏的不滿和痛苦,當然他越陷越深,他越來越痛苦,無法從痛苦的漩渦裏麵自拔出來。
她讓自己陷入了良心與罪惡之中,讓自己在裏麵苦苦掙紮,也許有一天他會忘記那良心的,會忘記善良,隻記得仇恨,但是作為一個人的本性,他心裏會不由自主的冒出這些東西,她會掙紮的,那些東西會撕碎他的心的會讓她無數次用各種理由來辯解。
但是最初的東西他是不會忘記的,所以他在人性與罪惡之間不斷的掙紮讓自己的心變成慘白色,當然這對每個人來說都是要痛苦的,何況他有時會清醒的,他很想想麻醉自讓自己瘋癲,天庭給人的所有的定數讓他無法改變這一切,他隻能這樣。
戚怡無論是瘋還是不風,他都會處在痛苦之中,他不想把自己的痛苦給解決掉,他隻想把自己的所有的痛苦和煩惱都宣泄出去,他認為唯一的途徑就是仇殺,他覺得讓別人痛苦,看著別人的死亡就會心情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