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九章:照片
過了半個多月的時間,球球已經恢復了很多,他就像是剛出生的嬰兒一樣,任意別人在他塗上色彩,一切的認知,都是陳秋和林安安引導。
沈家也都會了平靜,一如往常的生活。
失憶過後的球球沒有那麼渴望得到父愛,但是仍舊渴望親情渴望被疼愛,他對林安安很是依賴。
「把球球接回家吧,找兩個看護回家照看他,也免得跑來醫院陪球球,就顧不上貝貝了。」林安安跟沈少卿提接球球回去,也是經過考慮的,她也不想為了照顧球球就疏忽了貝貝。
讓林安安下著決定的是傭人徐媽跟她說了貝貝只要看她一走,都會盯著門口看半個多小時,貝貝已經缺少了她兩年的陪伴,她想給貝貝她能給的一切,去彌補都貝貝缺少的陪伴。
沈少卿應了聲,「嗯,好。」
躺在病床上的球球,眨巴著眼睛茫然的看著林安安,他又聽到了一個新的辭彙,「媽媽,我們要回家?是要離開這裡嗎?家在哪兒?」
「等待著球球回去之後,球球就知道了。家裡有貝貝妹妹,球球想不想見到貝貝妹妹?」
「嗯,想。」球球認真的回著。
林安安伸手摸了摸球球的腦袋輕聲說著,「貝貝妹妹很小,球球是哥哥,球球知道哥哥要怎麼對待妹妹嗎?」
「要保護妹妹……」球球說完這一個就想不到還要做什麼了。
知道要保護貝貝,就說明不會欺負貝貝,她安心的笑了笑。
沈少卿和林安安帶著球球回家,坐車做了二十多分鐘到家裡。
一下車,看護就牽著球球的手,跟著走到沈少卿和林安安的身後。球球的受傷傷在腦袋,還沒完全康復,這兩位看護是本來就在醫院裡負責照顧球球的。
進了家門,林安安看到沈父也在家裡,略微有些意外,「公公,您也在家。」
半響,沈父黑沉的臉色才看了一眼林安安發出了一個鼻音應聲,「嗯。」
陳秋女士起身走到林安安面前,關心的看向林安安,「累了吧?你帶球球上樓回房間休息吧。貝貝也在樓上自己的房間里。」繼而又看向看護一眼,「你們也跟上去吧,待會我讓傭人給你們安排房間。」
「少卿,你過來一下。」陳秋女士臉色也有些凝重。
很明顯是發生了什麼事,林安安也察覺到了,但是陳秋女士讓她上樓陪球球和貝貝,就只讓沈少卿留下來,她也不好留下來,就只能按著陳秋女士的吩咐做。
看著林安安一行人上樓,沈少卿收回視線,看向陳秋女士,不解的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發生了什麼事?!」沈父冷笑了一聲,繼而拿過照片扔在茶几上,「你看看這些照片。這些照片是半個多月前,放在家門外的收信箱里,這段時間忙,一直都沒發現有人給我們家寄了這些,直到今天才發現!」
照片?
什麼照片能讓沈父氣成這樣?
沈少卿走到茶几前,俯身拿過茶几上的照片,看到照片上面的人是林安安和裴新立的一些照片,是裴新立在吻著林安安,在脫林安安衣服,照片拍的是異常的火辣刺激人眼球。
這些照片他之前都沒有看到過,也不知道有這些照片的存在,之前媒體曝光出來的照片,已經被他給買斷了,林安安在海市發生的事情也已經平息了。
之前因為他人在京城沒有顧得上林安安,後來得知林安安在海市發生的事,派人過去平息,事情已經發生了好幾天,導致海市的人差不多是人人知曉。
「爸,這件事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您哪來的這些照片?」沈少卿緊著眉頭看向沈父。
沈父眼底露出驚愕,「這麼說你是知道這件事?」
一旁的陳秋女士也是難受的追問著沈少卿,「少卿,怎麼會發生這種事?這件事當時到底是什麼情況?那個男人是誰?安安為什麼會跟那個男人在一起?」
陳秋女士一連串的問題,沈少卿還來不及回答,沈父又開扣說著。
「我只關心,安安到底有沒有背叛你,給你戴綠帽子,做了對不起我們沈家的事!」沈父慍怒的聲音雄渾而又厚沉。
沈少卿把茶几上的照片都給一一收起來,他不急不慢的看向沈父,「不用在意這些照片,安安沒有和這個男人發生關係,那個男人現在在牢里,這件事已經處理過了。」
「處理過了?你處理過了,怎麼還會有這些照片寄到我們家?」
「我也正想問您,這些照片是誰寄過來的?」沈少卿蹙著眉頭,他看了一眼手上的照片,那個給他們寄照片的人,能寄出這一份,就難說他手上沒有底片,沒有別的照片。
沈父把信封紙也遞給了沈少卿,「就只有這個,上面有字跡,沒有寫明是誰寄的。」
沈少卿接過信封看了一眼,信封上不能知道是誰寄來的。但是,按照正常的推斷,特地寄照片過來的,只可能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威脅勒索,要錢;另一種是報復。
要錢,就一定會聯繫他們,所有隻可能是報復。
「少卿,你趕緊查查清楚,這照片是誰寄的。那個人如果把這些照片也發給別人,或者是媒體。那安安就京城就……」話說到一半,陳秋女士又欲言又止,繼而咒罵道:「這是哪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乾的事情!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越是高門大戶就越要臉面,都丟不起人。
如果照片一旦流出去,沈父是想著都擔心,越發的氣憤,「安安是什麼時候發生那種事的?你們為什麼不和我們說?這件事還有多少人知道?會不會有人給抖出來?如果這件事被媒體利用,我們沈家的公司股票都會受影響。」
「爸,這事您就別過問了。我一定會儘快的把事情處理好,還有希望您不要因為這些照片而遷怒於安安。」沈少卿用懇請的目光看著沈父。
他最擔心的是安安,會再被這件事影響,她才剛康復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