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初戀的甜蜜與痛苦
“我要是想飛能行嗎？”黃仙歪著腦袋，眼睛眯眯地，一幅可愛的模樣問。
她是故意這的，也知道是不可能的。
“飛行，對於我們來不難，但對凡人可是比登還難了，這要修煉很久，很有道行的時候才校”
“大約多少年才行？”黃仙想知道個究竟。
“不論年頭看賦，也看是什麽樣的師傅帶。有的人一年半載就成，有的人一輩子也不成，比如你。”
黃仙掄起手臂就打，則止一個勁地躲避。
“你怎麽這麽喜歡動手？要是結婚了，哪個男人受得了？”則止抓住她的雙手，把她拉到自己麵前。
黃仙臉紅了，有些不自然地：“想讓我打，也得夠資格。”
“噢？什麽資格？”則止湊近她問。
黃仙臉紅心跳，不想接他的話，問：“你不是你的道行不夠嗎？”
“你就喜歡轉移話題。這個級別裏，我還是行的。”
“切，你就是不想……算了，我要怎樣才能在第一時間能見到你呢？你有沒有類似大哥大的手機？”
則止想了想：“其實，你一動法器，我是有感覺的，但要我第一時間就趕到，不太容易，因為我的事也特別多。”
則止想了想，：“這樣，我下回來的時候，給你一個類似步話機的東西，你衝那裏一喊我，我就能聽到，也能與你對話，和你得手機差不多。”
黃仙立刻高興起來，：“那你不是能飛嗎？你現在就取行嗎？走，你帶著我走，我們取去！”
則止捏著她的鼻子：“你呀，聽風就是雨，你就那麽著急想和我話嗎？
“好吧，好吧，下次。”黃仙被人穿了心思，反而覺得特別沒麵子，臉又燃燒起來。
“我如果入關修煉，任是誰也找不到我的，家族裏的人，會給我打上防護罩的，但我在入關之前會告訴你的。”
“很快就要入關了嗎？入一次需要多長時間？”黃仙的心緊張得直抽搐。
“這個我也不知道，看我現在的修行的程度……”則止看出黃仙眼眸裏的難過，不忍心再下去。
黃仙的心情有點沉重。
“我今晚上在這裏多待一會行嗎？”則止想讓她開心。
黃仙果然神情一爽。
“好好陪陪你，”不知為什麽，則止柔情似水地，每次他走的時候，黃仙都有些戀戀不舍，但從來沒攆過他，也沒留過他。
“待多久都行，就是別大聲話。”黃仙不假思索地，又指了指父母的房間。完臉又紅了。
他們整整聊到東方發白，黃仙就自己不知道的東西，一問再問，則止則非常有耐心地一一解答，黃仙不時發出強忍的笑聲。
則止用手一揮：“你現在起，可以開懷大笑了。”
黃仙愕然，又用手指了指父母的房間。
則止放大嗓門：“黃叔叔、黃阿姨你們好。”基本上算喊了。
黃仙嚇得魂不附體，不得不用手捂他的嘴。
可父母房間裏，一點動靜都沒櫻
外麵透進星星點點的月光和路燈散發出的昏黃的光亮，黃仙走到窗前，拉上窗簾，本來就關著的門，她又檢查了一遍。
則止點著坐回來的黃仙的腦門：“你到底怎麽一回事？我連這點本事也沒有嘛，你這分明是不相信我呀。放心吧，我做了一下聲音屏蔽功能，這是最的ＫＳ”
黃仙這才放下心來，一個勁地點頭：“相信，相信。”但她還是不敢大聲話，怎麽著，她都覺得很危險。
“其實……其實我比你父母的年齡都大。”則止很認真地。
黃仙哪裏懂這些？就迷迷糊糊地問：“你們的年齡與我們的到底怎麽換算呀？”
則止笑了，：“就你的迷糊樣，我告訴你你也不懂，唉，如果咱倆同齡，你得死上七次八次了，還得按你能活過一百多歲算起。”
黃仙吐了吐舌頭：“我的媽呀，你快成我的祖宗了。”
她像個孩子，央求著則止再給她講見聞，她喜歡則止的聲音，渾厚中帶著磁性。
他們倆誰都知道沒有未來，但黃仙坐在他腿上，他們一起講述自己過往的故事，黃仙講了自己在學最美的時光。
學裏的黃仙是學生當中的寵兒，是老師眼中最好的學生。
到了高中，她基本就成了榜樣級人物……
當然也講了自己在大學受到很多人欺負的過往。
“你呀，看上去軟弱可欺，一旦執拗起來，爆發力驚人。”則止憐愛地撫摸她的頭發繼續：“我真希望自己和你是一樣的人類，那樣就能好好保護你了。”
“你能變成人類嗎？我變成仙的可能性為零，你呢？”黃仙很真地問。
則止想了想，什麽也沒。
黃仙知道有些事無法強求，隻得退而求其次地：“那我能擁有你這樣的朋友嗎？一輩子？就算我們都結婚了，也還是朋友。”
“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一輩子。”則止的話，像是定海神針，讓黃仙心不再慌亂。
黃仙是噙著眼淚這番話的，則止不得不轉換話題，了一些她所不知的新鮮事。
則止看黃仙還是木木的，就親手教了她兩手很有趣的魔術，黃仙這才多雲轉晴，不時發出銀鈴一般的笑聲。
他們誰都沒有困意，則止像疼愛孩子一樣，輕輕擁著她，這是黃仙這一生最值得紀念的日子。
她懂了什麽叫幸福。
則止在微微發白的時候離開的，離開之前，他在她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黃仙的臉好像發燒一樣的又紅了起來。
這是她的初吻，甜蜜中帶著害羞。
則止走了，黃仙打開窗簾，黎明後的陽光穿透進來的金色光線，她知道，這雖然是新的一開始，卻也是昨的逝去。
黃仙有早上洗澡的習慣，她打開蓮蓬頭，水流設置很快，水線密集，水珠打到臉上，她不知道，到底是淚水洶湧還是水流狂急。
愛一個人好甜蜜，愛一個人為什麽這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