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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宴上,除了老太太年齡大了,早就在別人的攙扶下回自己房間了,幾乎所有人都在,他們沒有老爺的發令,誰也不敢走。
他們就等老爺發話離開了,一聽這話,所有人都停住了動作,連正在吃的九少爺也抬起了頭,好像明白了什麽一樣。
春梅第一個反應過來,她漲紅了臉,隨後就有淚水流了出來,比現在的大明星厲害多了,她說:“少奶奶,你不要在這樣的場合下汙人清白,這樣的話該你說嗎?你沒有孩子,我為了不刺激你,盡量不去你的房間去,我知道你不開心,但我也從來沒敢逾越過你半步,如果說我今天有好的待遇,也全是老爺、夫人的主意,與我無關。”
說完就哭了起來,旁邊兩個丫環不停地給她擦眼淚。
老爺一指黃小仙說:“你小小年紀怎麽這樣惡毒?你說這話要有證據,別以為你為白家做了點事就可以為所欲為,如果你沒有任何證據,別怪我們白家休了你。”
黃小仙無意中看了一眼十三姨,發現她特別的得意,好像知道黃小仙有此一舉一般。
黃小仙一點也沒害怕,她不緊不慢地往前麵走了幾步說:“這是多大的事?關係到白府未來的事,我敢拿這樣的事開玩笑嗎?”
“你也知道這是白府未來的大事?你知道就好,我看你有什麽說詞。”老爺氣哼哼地說。
黃小仙沒有理會老爺,她指著哭得跟淚人一樣的春梅說:“有關白府血脈純正之事,我當然不能掉以輕心。”
老爺沒心情聽她的廢話說:“趕緊的,沒有想聽你說書。”
黃小仙一指春梅說:“你如果現在自己說,我想老爺和夫人還是會網開一麵的,如果你一意孤行,那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春梅站了起來,調起聲音說:“少奶奶,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你霸占著少爺,幾乎沒有時間與我在一起,我們在一起多少年了?我們是一起長大的玩伴,但你就是嫉妒我們的關係,不惜用怪招拉攏少爺,這些我都不說什麽了,您是少奶奶,這一切都是您的,但你不能在這麽重大的事情上栽贓陷害吧。”
黃小仙看著她的眼睛說:“春梅,你覺得我黃小仙是真的傻嗎?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你覺得我會在這樣的場合下讓你出醜嗎?”
“就算是在懷孕期間,我也盡可能的孝順你,老爺、夫人送的東西,完全不敢自己單獨享用,隻是送給你的時候,你不是嫌棄就是棄之不用,而且……而且還把我的心意當成毒害你的工具,竟然讓貓去嚐試……”
春梅說得聲淚俱下,很多人都同情地看著春梅,隻有十三姨例外。
黃小仙聽她這麽說也氣得不行,她這不是明顯地打太極嗎?你問她A她偏偏說B,而且還說得聲情並茂。
“你到底有沒有事?”夫人也有些不耐煩了,這種場合出了這樣的事,誰的心裏也不痛快。
夫人也覺得事態有些不一樣,老爺則說:“現在時辰也不早了,你有證據趕緊說。”
黃小仙拿出一枚扣子,這扣子是府裏女人內衣的扣子,她們的內衣,都如肚兜一樣,每個人的扣子也不一樣,她們喜歡把自己最喜歡的樣式縫在扣子上,所以內衣的扣子一般都能看出是誰的。
“這是你的吧?你最喜歡的就是梅花,我相信這枚扣子一定是你的。”
春梅看了一眼黃小仙手裏的扣子說:“我不知道你在什麽地方拿到的,但我們幾個姐妹的扣子是互相用的,這扣子完全不能說是我的,而且,我的扣子也一個沒丟。”
黃小仙一笑,心裏想,這是麻痹你的,你要是放鬆了可就上當了。
黃小仙不緊不慢地說:“你的左胸的……女人的那個下麵有塊紅痣,像兩個米粒那麽大而且確實是兩個……”
黃小仙說完死死地看著她。
春梅有些慌了說:“你在說什麽?在大庭廣眾之下竟然拿我們姐妹的隱私說事?你進府後,我伺候過你洗澡,你有一天非要拉著我也跟著你一塊洗,就算看見了也不足為奇。”
黃小仙沒想到,她反應會這麽快,她知道春梅一定不會承認的,但沒想到她立刻就編出這樣的一套,現在就算找人證實也沒有,她身邊的丫環巴結她的不在少數。
而且,黃小仙確定自己一定沒與她洗過澡。
黃小仙接著說:“那能看見的地方就算我看到了,我其實根本就沒跟你洗過澡,而且也沒讓你伺候過洗澡,但你這樣說,就算是,那我問你,在你最隱私的地方,有一個黃豆大的痣,你猜我是怎麽知道的?你別告訴我說是你告訴我的吧。”
春梅急紅了臉說:“老爺、夫人,她……她這是在羞辱我,我怎麽……”
黃小仙不依不饒地說:“這有什麽?身體是父母給的,上麵長了什麽也不是我們能說了算的,還有你腋下的毛發是黃色的,你……”
“別說了,請不要說了,老爺、夫人,她這樣說話,我還怎麽做人?”
春梅感覺自己好像沒有穿衣服一樣。
黃小仙看老爺就要發言了,馬上說:“這有何難,讓府裏的姑姑們一看便知,而且她肛門處也有一塊痣,上麵還有毛……”
老爺看她說話太不像話了,大聲嗬斥她說:“你像什麽話?這些話像是一個少奶奶嘴裏應該說的話嗎?”
黃小仙說:“我說的話也許是不好聽,但我壓根也不是什麽高門大府裏的人,我隻是一個燒火的丫頭,白家的血脈比什麽都重要,雖然少爺跟她在一起時間久了,但你們也都看見了,少爺對我的依戀更強吧?”
黃小仙環故了一下四周,接著說:“我與少爺耳鬢廝磨,我知道少爺跟本就不能成事,也就是說他還沒有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而她肚子裏是怎麽有的孩子呢?”
“不要聽信她的一派胡言,他怎麽沒成年?就你沒有懷孕,你就說他不行嗎?”春梅帶著哭腔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