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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燕京金瓶梅

  既然是貼身保護,江寧自然不能丟下金靈兒,當然這不是他蔑視別墅的安保系統,這種事還是親力親為的好。


  路上江寧撥了江波的電話,這是經過冷靜思考的,憑空冒出一個江遠濤,且不論真實性,江遠山沒有提前通知說明他也遇到了麻煩。


  這時候江波的重要性就凸顯出來,這世上恐怕只有江寧和江遠山知道這小子的底細,江家估計也沒人防著他。


  「嘿,哥!」接到電話的江波有些興奮,「我就知道你會打電話,早三天就二十四小時候著了。」


  「你是不是想在我身上找成就感?」江寧沉聲問道。


  「當然不是。」江波被嚇得立即否認,道:「只是我爸說這件事有點大,要讓你自己開口,這才能意識到嚴重性。」


  「……」江寧略顯無語。


  電話里,江波將事情原委如實道出。


  江家是一個古老而神秘的家族,恐怕除了其家族內部,世上再無人知道他們究竟延續了多少代,更沒有人知道他們究竟有多麼龐大的力量。


  而江家內部也不是江遠山一人說了算,真正的構成連江波都不太了解,只知道自從江寧出現后,尤其是在雷州出現后,江家對他的調查就展開了。


  直到江寧踏上去巴蜀的路程,江家的調查初步完成,一致認為要把江寧帶回去滴血認親,而暗地裡是兩個不同的聲音。


  以江遠山為首的一派,是真心實意想要接納江寧,倘若驗明正身是長房嫡孫,就要將原本屬於他的一切還回給他。


  包括財富、地位、權利,以及數量與質量恐怖的擁護者。


  但另一派並不這麼認為,畢竟這牽扯到了實際的利益,誰都不想把盤子里的肉分出來給這個「野孩子」,恰巧當時江寧人在巴蜀無法聯絡,就被暫時擱置。


  這次聯繫江寧的江遠濤就屬於第二派,這種事江遠山不能直接插手,同時他也遇到了一些小的麻煩,便把事情的詳細秘密告知江波,讓他竭力協助江寧。


  「目前為止誰都不敢動你,因為還沒有驗明,但保不齊誰會在暗地裡陰你。」江波說道:「這個江遠濤一直在燕京發展,我沒記錯的話在公安部地位還不太低。」


  「恩。」江寧點頭,話鋒一轉,問道:「新遠在你那邊還好吧。」


  「他入了我的太子dang,現在是我的頭牌……啊呸,是我的頭號助手。」江波答道:「陪我讀幾年黨校,以後派回花城,我保證他三十之前能混個副局級。」


  「真辛苦你了。」江寧酸溜溜的說了一句,掛了電話。


  一旁,金靈兒聽的雲里霧裡,緊張兮兮的盯著江寧,生怕一不留神給跑了。


  從言語中已經聽出江遠濤對江寧的敵意,他身在公安部自然知道江寧的行蹤,從燕京軍區到他約定的霞飛路緊趕慢趕也得一個多小時,好在江寧已經早上已經到了郊區別墅,餘下的路程四十多分鐘就完了。


  但江寧沒有立即進去,而是坐在車裡掐著表,直到五十九分鐘才帶著金靈兒下了車,慢悠悠的走進福記茶莊。


  進去之後就看到一個中年男子在招手,江寧掃了一眼,這傢伙打扮的油頭粉面,還架著副金絲眼鏡,骨子裡就透著陰險狡詐。


  「服務員。」江寧沒有過去,而是坐在了最近一張空桌,招手喚來服務員,「有沒有正品藍山咖啡?」


  「有的,先生。」那服務生想也不想答道。


  「我說的是正品喲,如果你待會兒端過來的不是……」江寧瞥了他一眼,幽幽說道。


  那服務生羞的面紅耳赤,支支吾吾的也說不出話,最終還是輕輕搖了頭。這裡是賣茶的,咖啡哪能保證是從美國進口,也就是超市的速沖。


  「那算了,給我來杯白開水。」江寧有些失望,又看向金靈兒,「你喝什麼?」


  「白開水。」金靈兒小心翼翼的說道。


  通常在這種地方點白開水是要被人嘲笑的,可這服務生卻不敢笑,見鬼似的快步跑開了,不多時端來兩杯水,恭敬的放在江寧面前。


  那邊,江遠濤原本還耐著性子與江寧博弈,當他看到江寧開始喝水的時候,索性也放低了姿態,走了過來。


  「江寧,你實在太沒有禮貌了。」江遠濤咬著牙,一邊搖著頭。


  「少拿你那所謂的長輩架子來壓我,我的耐心是十秒鐘。」江寧學著江濤的語氣說道。


  估計江濤這輩子還沒遇到過這種刺頭,咬牙切齒的,看江寧一直盯著手腕,最後也妥協了,一屁股重重坐在江寧面前。


  「說吧。」江寧滿意的點點頭。


  「我不承認你和江家的關係,就算你真的是那個野種,你也不要心存僥倖能被接受。」江遠濤發泄似的,說的那叫一個暢快。


  「就這些?」江寧抬頭問道。


  江遠濤詫異,還不等他說話,一杯溫熱的液體就被潑到臉上。


  「這杯水,是我替你爹教你家教,看你也人五人六的,怎麼張嘴就是這麼難聽的詞呢?不過,我後悔沒換成咖啡!」江寧輕輕的放下水杯,一副長輩式的責怪口吻。


  他的舉動已經在不大的茶莊內引起騷動。


  「好糗啊,被人當面澆水,我看那人就是個慫包,連動都不敢動。」


  「咦,那個被澆水的男人好眼熟啊,怎麼看著像是公安部治安管理局的副局長江遠濤?昨天還在新聞上看到他的。」


  「瞎說,有誰敢用水澆公安部的官員?活膩味了吧?」


  江遠濤胡亂抹掉臉上的水,狠狠指了江寧一下,但他沒有暴怒,沒有粗口。


  而是用一種惡毒的眼神直盯著江寧,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江寧,在燕京你可千萬不要落在我手裡,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殘忍!」


  「如果你叫我來就是說這些,那你的目的達到了。」江寧說著,起身。


  走出兩步后又轉過頭,道:「對了,幫我買下單。」


  江寧沒有再回頭,他相信江遠濤已經被氣的半死,在他走出茶莊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陣響聲,似乎有桌椅被人掀翻


  興沖沖的出來一趟,結果就被人指著鼻子威脅一番,江寧心裡很不爽,可金靈兒的興緻高漲,甚至還崇拜的望著江寧誇了一句「好酷」。


  仔細想了想,江濤這出應該叫「殺威棒」,可以他挑錯了對象,也是當官當傻了,能活生生把葉家逼走的江寧是軟柿子么?


  距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金靈兒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又有江寧作陪,一副不想回家的樣子。


  江寧陪著她逛了一會兒,不知不覺就來到大學區,一副鶯燕美景,比通州還要壯觀。


  「對了,後天就要開學,不如趁著現在把手續辦了吧。」金靈兒提議道。


  貼身侍衛,肯定是要跟著金靈兒一起上學,這就是金錢開道的時候了,進校門前金靈兒給金昊打了個電話。


  走到訓導處不過幾百米,那訓導處主任早就在門后候著了,親自開門將兩人迎進屋裡,不多時繁瑣的手續就下來了。


  過程中金靈兒隨口提了一句要逛逛校園,那訓導主任立刻打電話叫來一個學生會代表,高高瘦瘦的眼鏡男,典型的書獃子型學霸。


  「我叫趙文才。」


  學霸的自我介紹只有一句,靦腆的也不問江寧和金靈兒的姓名,便帶著兩人開始在學校閑逛,不時的對建築進行介紹,直到走過這百畝校園的一半,兩人才知道趙文才是大三的學生。


  「這裡是男生宿舍。」趙文才指著一棟樓,說完一轉身,又指著面前的樓介紹:「這裡是女生宿舍。」


  後天就要開學,大部分新生已經來到了學校,男生宿舍窗口掛著的襪子和女生宿舍前的內衣,著實是兩條靚麗的風景線。


  看過這裡,三人正要離開,遠處傳來一陣震耳的發動機轟鳴聲,一輛極其囂張的蘭博基尼跑車帶著滾滾塵煙朝這邊飛馳而來。


  開車的是個年輕人,墨鏡也蓋不住他的囂張神色,經過三人身邊的時候這傢伙明顯愣了一下,接著跑車輪胎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


  一陣焦糊味中,超跑耍了個漂亮的漂移停了下來,趙文才明顯一哆嗦,呢喃著:「走,快走……」


  「嘿,趙文才!又領著學妹參觀學校啊。」青年下車,理了理襯衫領口。


  花襯衫,沙灘褲,直立的寸發,再加上那一臉「天老大地老二我排老三」的欠揍表情,這是個將無限囂張溢於言表的人。


  「他叫李亮,是鎏金學院最惡的人之一,千萬不要惹他……」趙文才偷偷在江寧耳邊低語一句。


  不曾想李亮聽到了這句話,一邊撓著耳朵,一步三扭的走了過來,伸手就拍在趙文才的肩膀上。


  「你那麼喜歡背後說人壞話嗎?」李亮咧著嘴。


  這一巴掌著實不輕,直接把趙文才給拍萎了下去,李亮又一把抓住趙文才的領子將其提起來,惡狠狠的盯著他。


  「不……不是……」趙文才被嚇了個半死,拚命辯解:「我只是……只是在介紹你。」


  「滾蛋!」李亮抬腿一腳,把趙文才踢出去三四米遠。


  接著,他轉過頭看了看江寧,咧嘴暗罵了一聲:「小癟三。」


  卻在看到金靈兒的時候眼前一亮,貪婪的上下掃了一遍,眼中射出一道充滿猥瑣意味的光亮。


  「妹子,你就是《燕京金瓶梅》之首的金靈兒吧。」李亮笑著,就要伸手去挑金靈兒的下巴。


  雖然這傢伙囂張跋扈惹人厭,卻是個合格的等徒浪子,知道調戲妹子要先抬下巴。


  至於他口中的所謂《燕京金瓶梅》,是燕京上層圈子公認的三大美女,一是金家金靈兒,二是人間天堂的李瓶兒,三是平谷白家的白梅。


  一為千金,一為娼妓,一為掌門,傳說這三人的容貌傾國傾城,閉月羞花,而其中金靈兒最清純,李萍兒最風騷,白梅最冷艷。


  本來是一道美名,卻被齷齪之人湊成《金瓶梅》一說,但這種說法並不常見,因為這三個女人一個比一個不好惹。


  「滾開!」金靈兒眉頭緊蹙,擋住李亮的手。


  卻被李亮抓住手腕,輕笑著,李亮伸出另只手,目的還是要抬起金靈兒的下巴。


  「妹子,哥雖然獸行花叢,但為了你,我願意放棄整片森林!」李亮的言語和笑容盡顯輕佻。


  「放開我!」金靈兒急了,奮力掙扎。


  貞潔烈女總是能掙脫流氓的第一波攻勢。


  李亮也是惡向膽邊生,不但敢當面用這種稱呼,還敢直接對金靈兒出手,眼見這傢伙就要得手了。


  卻在此時從旁伸出一隻手,直接打偏了李亮的狼爪,巨大的力道更是將他打退數步,踉踉蹌蹌的退到跑車邊。


  李亮吃痛,雙腿夾著手原地蹦了幾下,抬頭,咬牙看去。


  一個面目清秀的青年站在金靈兒身邊,一隻手擁著她的肩膀,正朝著自己笑。


  笑容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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