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連景淮到了酒吧之後,熟悉的如同這裏的常客一樣,點了酒水後,便跟一旁的美女眉來眼去。
沒過一會兒,兩人就聊上了,美女扭著性感的腰肢倚在連景淮懷裏,連景淮虛摟著她,兩人有說有笑,互相給對方倒酒。
林謹言坐在角落裏看著,不自覺的捏著衣服都一角,連景淮帶她來這裏,就是為了讓她看他跟別人調情嗎?
她看著連景淮那副拈花惹草的樣子,隻覺得刺眼極了。
果然他這段時間的表現都是假裝的吧,他還是那樣根本沒變,甚至變本加厲。
心中有些不舒服,好像被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林謹言皺了下眉,隻以為她是因為看不慣連景淮的樣子,才感覺發堵,不敢再深想。
林謹言移開目光不再去看他,周圍形形色色的人還有吵鬧的音樂都讓她感覺壓抑。
不過想起連景淮帶她來這裏的目的,她心中發狠,絕不能讓他小瞧了自己。
她裝作很正常的樣子,目光流連在周圍,似乎對酒吧的氛圍很感興趣。
遠處一邊和美女調情,看似已經微醺的連景淮,實際上則是非常冷靜的暗中關注著林謹言。
她臉上沒什麽表情,似乎還能看出一點點新奇感,毫不在意他的態度讓連景淮感覺他就像一個跳梁小醜一樣。
在這裏賣力表演,觀察她的表情,但從不知道他在意的人毫不關心他的行為。
連景淮突然興致全無,甚至懷疑自己為什麽要把她帶到酒吧來,來給自己找難堪。
他臉色冷淡下來,不再是和美女調情時的輕浮笑容,果斷的推開身邊的美女,並把她碰過的酒杯扔在一邊,讓服務員換了一個。
美女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嬉笑著想去抱他,卻被連景淮一個冷眼嚇得跑了。
新酒杯被他倒滿了酒,他側臉看著林謹言,她此時正盯著舞池裏瘋狂扭動的人看,沒有注意到他。
連景淮悶悶的,把酒飲下,看著還剩下半瓶的酒,異常煩躁。
他結了賬就離開了,不想去管林謹言,盡管她是他帶來這裏的。
既然你喜歡這裏,那就留下吧,連景淮看了眼還在看其他地方的林謹言,轉身離開。
林謹言被酒吧的音樂吵的難受,她扭頭去看連景淮,卻發現他剛剛在的地方已經沒人了。
她猛的站起來,環視一圈都沒看到他的身影,她焦急的走到吧台前,指著他剛剛的位置問服務員:“剛剛坐在這裏的人呢?”
服務員看了她一眼,回道:“已經走了。”
走了?連景淮就這麽拋下她走了?
林謹言不敢置信,反應過來就要追過去,沒走兩步就被一個男人攔住了路。
“麻煩讓讓,我要出去。”林謹言心中一緊,低著頭對著攔路的那個人說道。
“美女,我休息你很久了,怎麽懷著孕還來這裏?”男人好像沒聽到她的話一樣,笑嘻嘻的自顧自的問道。
林謹言不回話,她捏著衣服想繞過去,卻被麵前的男人再次攔住。
“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請你喝杯酒嘛,你喝了我就讓你走。”男人把一直端著的酒杯遞到林謹言麵前,說道。
橙黃色的液體在酒杯裏冒著氣泡,林謹言咬唇看了一眼,杯子裏的是啤酒,分量也不多。
“我不喝,你讓開。”不過酒吧裏陌生人的酒怎麽能喝?她又不是傻。
“唉”男人突然歎了一口氣,然後一隻手抓住了林謹言的胳膊,把她帶到自己懷裏,然後另一隻手端著酒杯往她嘴裏送。
林謹言緊閉著嘴拚命掙紮,掙紮不開不說,還被男人狠狠掐了一把,她下意識的張嘴叫了一聲,然後酒就進了嘴裏。
沒太多,隻進去一點,男人鬆開她,林謹言張嘴想把嘴裏的酒吐出來,可是太晚了,已經有一部分順著喉嚨流進了胃裏。
“本來想你乖乖喝下去的,沒想到你還要我喂你……”男人看著她,裝模作樣的歎著氣,眼底精光閃爍。
或許是酒裏的東西分量太足,才十幾秒,林謹言已經感到頭暈,麵前的男人在她眼中變成了兩個、三個……
溫香軟玉倒在懷裏,雖然肚子有點大,可絲毫不影響,男人興奮的想著,他還沒有上過懷孕的女人呢。
幻想不過幾秒,就被突如其來的拳頭打斷了,男人被打蒙了,後退了幾步,然後懷裏的女人就被搶走了。
他反應過來,看著站在他麵前抱著他弄到的女人的男人,心中大怒:“你是誰?管老子的閑事?”
連景淮麵若寒霜,像看死人一樣看著男人,一邊護著懷裏的林謹言,一邊衝著男人打過去。
他離開之後,很快就後悔了,酒吧裏魚龍混雜,她一個懷孕的女人如果出了事,他會後悔一輩子的。
然後便拐了回來,正好看見林謹言倒在這個男人懷裏。
雖然連景淮是抱著林謹言的,可他的動作絲毫不受影響,很快就把男人打倒了,看著倒在地上隻顧著呻吟的男人,他心中怒氣不減,又狠狠的踢了一腳。
然後才抱著林謹言離開。
出了酒吧,懷裏昏迷著的女人身體變得滾燙,變得不安分起來。
連景淮緊緊抱著她,心中無奈歎息,然後讓司機開去了附近的酒店。
林謹言懷孕的月份已經可以正常過性生活,之前路澤言就是知道這點,才提出來的,卻被她拒絕了。
酒店裏,林謹言情況越來越不好,連景淮把她放在床上,溫柔的吻上她的額頭,然後逐漸向下。
溫柔、耐心又小心翼翼,這場性事對連景淮來說是新的體驗,他怕林謹言受傷,所以非常克製。
顯然他的溫柔得到了回報,林謹言沒有絲毫不適,在迷離又舒服的感覺中沉沉睡去。
一夜未歸,路澤言在醫院的病床上等不到林謹言回來,他一把扯掉身上偽裝,大步離開醫院,去尋找林謹言。
在調查連景淮把他帶到哪裏時,路澤言看到兩人進了酒吧,然後連景淮出來又進去,而後抱著林謹言徑直去了一家酒店。
是他家名下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