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夜墨寒腰上受過很多傷,而最重的一次是三年前的那場惡鬥
時葯恨得牙氧,之前不還說不用嗎,臉打的不疼?
但為了探聽消息,她還是拿著葯走近:「上,您為我受的傷,我肯定得給你上,不過在這還是回床上?趴著還是坐著?」
「這麼有經驗?」夜墨寒回頭去看時葯。
時葯自戀的短髮一甩:「經常給人上,技術你放心。」
經常給人上?
這話怎麼聽的那麼……彆扭,不自主的,夜墨寒腦中出現了一幅畫面,時葯被人壓在身下,給人上,而且還是男人。
倏地皺了皺眉,夜墨寒嗯了聲,很配合的趴到了書房一角的塌上。
有些事情真的要確認一下才行了!
時葯仔細看了看,燙傷不算太嚴重,如果當場就處理的話,抹上藥很快就會好,但現在就稍微麻煩一點,或許還會留疤。
不過夜墨寒應該不在意,畢竟後背上舊疤不少,而時葯看著那些疤痕,竟莫名的心中一動。
真特么有男人味。
洗了洗手,時葯熟練的替夜墨寒清洗、消毒,上藥,動作嫻熟又專業。
「小叔,這幾天您就忍忍,葯不能總上,傷身。不過也就幾天,很快就好了。唉?小叔,您這裡是不是受過傷,最近總會腰疼嗎?」
時葯抹完葯后,下意識的在他腰附近按了下。
不是疤痕,而是內在的傷,雖然很精壯,應該是那種舊疾未好,又添新傷落下的病根。
「你怎麼知道?」
身份緣故,夜墨寒腰上受過很多傷,而最重的一次是三年前的那場惡鬥。
只是治好后,已經很多年沒犯了,最近卻隱隱要發作。
「我學醫的啊,當然能摸出來,那這裡疼嗎?」
時葯換了個部位按了下。
「你學的不是獸醫?」
時葯手指僵了下,嘿嘿一笑:「人不也是從獸進化來的嗎,構造都是一樣,一樣的,這到底疼不疼?」
「不疼!」
「那這裡呢?」
「不疼!」
「咦!」時葯皺了皺眉,又換了好幾個地方,「不應該啊,你這裡明明就有舊傷,現在歲數大了,早應該顯出來了,難道是哪裡有問題?」
夜墨寒眸色一暗,皺眉問:「你說我歲數大?」
時葯正要點頭,可突然感覺到周圍冷了好幾度,連忙搖頭:「沒有啊,小叔您正是男人的好時候,怎麼會歲數大呢!
我就是看到您這裡有箇舊傷,骨頭這塊也有點不對,猜的,不過,你真的不疼?」
「不疼!」
夜墨寒氣的咬牙。
時葯眉頭皺的更厲害。
不應該啊,在華都時,她的一雙手可是有人懸賞十億的,因為她可謂手到心到,就跟那核磁機似的。
可是,為什麼不疼?
時葯又把手往下走了走,到了他的尾椎骨:「那這裡呢?」
夜墨寒沒做聲,額頭出汗。
他確實不疼。
只是她的手一直在他後背游-走,一會摸,一會按,硬生生的給他弄出一種別樣的感覺。
渾身就跟炸了一樣,尤其是最後那一下,簡直就像是放了一把火。
突然,心裡躁的厲害。
「疼嗎?」
時葯又問了聲,手又往下移了一點。
夜墨寒咽了咽口水,感受到身後手指的碰觸,突然萌生出想要摸回來的衝動。
昨晚的一幕再一次閃現在腦海里,雪白的肌膚,纖細的腰肢。
瞬而意識到自己想什麼,夜墨寒皺眉,猛地抓住時葯的手。
時葯手一疼,被他忽來的舉動驚了一下。
「小叔,你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