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睡一個屋還上癮了
窗外,繁星閃爍,樹影婆娑。
今晚是關美琪頭頂盤旋黑色氣體第三天了,一切如常,沒有發現一絲異常,她連摔倒都沒發生。
雙手枕著頭的徐浩,睜著炯炯有神的雙眼看著天花板,難道透視雙眼也有失誤的時候?想了半天,最終也沒有弄出一個結果。
不一會兒,他就漸漸地進入了夢鄉,夢到了和苟麗麗一起去暢遊海底世界甜蜜的情景畫面。
「哎,哎,起來,起來……」
關美琪抬起玉足想踢了一下他的屁股。
「我的大小姐,你這是夢遊還是發神經啊?深更半夜的不睡覺,踢我幹嘛?」
徐浩打了一個哈欠,滿臉無奈的數落著她。
「瞧你睡的像個豬似的,就你這樣還怎麼保護我?起來吧,我餓了。」
一身黑色弔帶睡裙的關美琪,翻了翻白眼懟了他一句。
「餓了,你下樓去吃就是了,找我幹嘛?我又沒奶。」
徐浩白愣了她一眼,被她一番折騰,清醒了許多與她開起了玩笑。
「滾,不要臉!」
話畢,關美琪手中的斑點狗狗抱枕,朝著徐浩就劈頭蓋臉一通亂砸,直到砸累了才停下,嬌喘得道:「我不想在家裡吃,我想去吃燒烤。」
「呵呵……好像害喜病了一樣。」
徐浩壞壞一笑,見她又踢過來時,直接跳下沙發跑了出去。
「混蛋。」
見他嬉皮笑臉躲開了,氣得關美琪罵了他一句。
兩個人吃完烤羊肉串,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街上比白天冷清了許多。打開車門后,也不知關美琪哪根筋不對了,她說她開車。
反正她的車技也挺好,徐浩也沒阻攔就把車鑰匙遞給了她。
也許這就是定數吧,當關美琪開著車經過建設路中段時,被一輛無牌照的普桑轎車剮蹭了一下。
「砰——」
關美琪一個急剎車,由於慣性,她眉頭磕在了前窗玻璃上。
「吱嘎——」
無牌照普桑車開出二十几几米后,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然後,從車裡「呼啦啦」下來了三四個小混混,罵罵咧咧的跑到了蘭博基尼車前。
「下車,下車……」
其中一個驢臉大褂的小混混,用力的敲打著車窗。
然而,當徐浩打開車窗投給驢臉大褂的小混混陰冷一瞥時,驚嚇的他臉色大變。
「徐,徐老闆啊,得罪,得罪了……」
小混混沖著徐浩點頭哈腰的笑了笑,拽著同夥就跑了。
「站住,你狗日的車開這麼快找死去嗎?今晚我沒時間,明早你來星輝集團公司找我,給我的車補漆去。」
徐浩見他要走,大聲叫住了他。
「是,是。」
驢臉大褂的小混混嘴唇抖動了一下,哭喪著臉點了點頭,轉身就走了。
「關總,嚴重嗎?拿開手我看一下。」
徐浩見關美琪雙手捂著眉頭,關心的問。
「沒,沒事,有點頭暈。」
關美琪摸了一下額頭,摸到了一個凸起的小包。
她拿開手后,徐浩看了一下覺得也不嚴重,就放了心。過了一會,關美琪就從駕駛室下來與他換了一下座位。
突然,一個念頭在徐浩眼中閃過,她頭頂盤旋的黑色氣體,是不是就是因為這次災氣呢?
於是,徐浩打開了透視異能,發覺盤在關美琪頭頂的黑氣已經消失了。災氣過去了,徐浩懸著的心也放下了。
回到宜欣佳苑小區,徐浩擔心沒看清楚,就再次打開了透視異能,確定關美琪頭頂黑氣真的沒有了后,就從她閨房裡拿著枕頭下了樓。
「哎,你這又是什麼意思?」
關美琪見徐浩抱著枕頭下了樓,好奇的問。
「睡一個屋還睡上癮了?我不想和你同居了,你的腳臭……」
災禍已過,徐浩覺得就沒有必要和關美琪同居一室了。
「你放屁!你的腳才臭呢,滾——別讓我再看見你!」
關美琪見他齜牙咧嘴的笑,明顯的是在故意氣她,砰的一聲關上門就嘟起了嘴,囊起了鼻子。
下了樓回到卧室抽了一根煙,徐浩覺得有點口渴,來到客廳拿了一瓶飲料「咕咚,咕咚」灌進了半瓶水。
這時,手機響了。徐浩皺了皺眉,心想,這都下半夜了誰打得呢?快步走進卧室拿起手機,看見是美國洪門司徒先生打來的,急忙就接通了。
「司徒老哥,這幾天就等您電話了,找到那個叫苟麗麗的女孩子了嗎?」
徐浩言語里流露著焦急的味道。這幾天閑暇之餘,他腦海里總會浮現出苟麗麗的音容笑貌。
「找到了,不過我的人沒有驚擾他。可她不是像你所說的在學校讀書,而是在打工。」
手機里傳來司徒軒洪亮的聲音。
「打工?她,她怎麼會打工呢?」
徐浩驚訝的問。
「在一家華人餐館做洗刷的工作,看上去她過得很艱苦,很膽小。」
司徒軒平靜的道。
「非常感謝司徒老哥,我這就去美國招她。」
話畢,徐浩立刻掛斷了電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上了樓,就與關美琪告了別。
美國——唐人街。
唐人街,是華人在美國城市聚居的地區。唐人街的形成,是因為華人移居海外,成為當地的少數族群,在面對新環境需要同舟共濟,便群居在一個地帶,故此多數唐人街是華僑歷史的一種見證。
由於唐朝對海外的巨大影響,在宋代時,「唐」就已經成了東南海外諸國對中國的代稱。歷宋、元至明,外國將中國或與中國有關的物事稱之為「唐」。不僅以「唐」作為「中國」之地的代稱,而且稱中國人為「唐人」。中國人的歷史情結很深。
唐朝在中國歷史上是一個強盛的朝代。在海外的華僑華人往往稱自己是「唐人」,他們聚居的地方便稱為「唐人街」。
其實,苟麗麗來美國是通過高中的一個同學來的,並不是因為前男友而來的,來這裡主要是為了躲避鍾學富的騷擾和虐待。
來到美國后,苟麗麗找到了在餐館刷盤子的工作,就拒絕了同學的資助。一天工作十二個小時,剛開始的幾天,她很不適應這麼繁重的工作。從小到大,她就沒有做過這麼辛苦的工作,第一天下班后,雙手就腫脹的不能握東西了,回到租住的陰暗潮濕的小屋,就哭了起來。
從昨天開始,她就感覺好像被人跟蹤了,心就是一直懸著的,腦子裡想了好多可怕突發情景。什麼姦殺、恐嚇、割喉等場景在她腦子裡一一的湧現出來。
這天早晨,苟麗麗又像往常一樣去「風味佳」餐館去上班,剛下了樓就感覺又有人跟蹤她。她慢,跟蹤著就慢,她快,跟蹤著就快,驚嚇的她臉色蒼白,不知如何是好。
於是,她腳下就加快了步子,不過走了十幾米時,腳步一踉蹌,就摔倒在地。由於擔心被跟蹤者抓住,她急忙站起了身子,可是腳腕處傳來一陣劇痛,又突然倒了下去。癱坐在冰涼堅硬柏油路上,看著從身旁經過的冷漠目光的異國行人,心裡陡然升起一絲悲涼。孤獨、恐懼、彷徨迷茫等一起湧上了心頭,有一種要哭的感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