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5章 這都不是重點
罌粟的新毒藥,可是連他都能夠放倒的,可想而知毒性有多強。
要是普通人,估計幾秒鐘就掛了。
一番檢查之後發現林詩研並沒有什麼異樣,王大東這才輕輕鬆了口氣。
重新回到屋子裡,王大東臉色有些難看,說道:「罌粟,雖然我們的關係很好,但請你以後不要開這種玩笑。」
見王大東一臉嚴肅的樣子,罌粟不爽的撇了撇嘴,說:「不就是個普通女人嗎?瞧把你給緊張的,難道我罌粟沒有她漂亮?身材沒她好?」
王大東翻了個白眼,你特么全身是毒,就算是天仙,又有個毛用。
「不過,我剛剛跟你說,給她吃了我最新研製的毒藥並不是騙你的。」罌粟突然收起了臉上的戲謔,變得認真起來。
王大東眉頭微皺,道:「不可能,我剛剛檢查了,她根本沒有中毒跡象。」
「那是因為她體內的『歸來』自動將毒素清除了。」罌粟道。
「我擦,這麼牛比,那豈不是百毒不侵了?」王大東驚訝道。
如果連罌粟的毒都沒辦法讓林詩研中毒,那麼其他的毒素,對林詩研來說就更沒有任何用處了。
罌粟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沒想到她體內的『歸來』竟然這麼強大,連我的『銷·魂』都拿它無可奈何。」
聽了罌粟給自己新毒藥起的名字,王大東再次無語,難道丫不知道,在華夏語里,銷·魂是個形容詞嗎?
不過他也懶得去更正了,銷·魂就銷·魂吧。
「難道歸來還有強弱之分嗎?」王大東問。
罌粟點了點頭道:「沒錯,我們老君爐也得到了不少含有歸來的血液,但那些歸來與她體內的相比,簡直就……螢火那什麼來著?」
「螢火與皓月爭輝。」
「對,就是螢火蟲與皓月的區別,兩者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東西。」
「那到底有沒有辦法清除?」這才是王大東最關心的問題。
如果老君爐都沒辦法對付歸來,那麼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能夠治好林詩研的人了。
「在你回來之前我已經替她檢查過了,雖然我的毒素抵抗不了歸來,但卻可以消耗它,只要我研製出加強版的銷·魂,應該可以拖延一段時間。」罌粟道。
王大東點了點頭,只要能夠多拖延一段時間,治癒女老總的希望就會更大一分。
畢竟他現在的責任太重大了,要對付上帝禁區,要擊敗殺神,要消滅七大惡魔……
每一樣都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所以,他不可能一直使用內力來替林詩研壓制歸來。
「我已經採集了她的血液,回去就開始著手製作加強版銷·魂。」罌粟指了指床頭柜上的一袋血液說道。
看著那足足有500毫升的血液,王大東頓時瞪大了眼睛,說道:「我擦,就算要研究,也不需要抽那麼多血吧?」
「你又不是知道,研究是很耗費血液的,而她的血液,我又沒辦法複製,當然,這並不是主要原因。」罌粟道。
「那什麼才是主要原因。」王大東問。
「誰讓她是我情敵來著。」
王大東:「靠!」
罌粟似乎想起了什麼又拿出了一個血袋,向著王大東走來。
「我靠,你要幹什麼?」王大東感覺有些不妙。
「收集你的血液啊。」
「你要我的血液幹什麼?」王大東疑惑。他倒是不怕罌粟拿他的血液去開發藥劑,畢竟罌粟和他有著過命的交情。
他救過罌粟的命,罌粟同樣也救過他的命。
而且,他完全可以控制不讓體內的金色血液被罌粟採集。
「我試試看,能不能研究出一種適合你的抗毒血清。」罌粟道。
「我又不需要解毒。」王大東撇嘴。
「相信我,你需要的。」罌粟對著王大東眨了眨眼睛。
王大東頓時明白罌粟的意思了。
「那祝你早日研究成功。」王大東笑著伸出了手。
要是能夠抵抗罌粟體內的毒素的話……
罌粟開始收集王大東的血液。王大東並沒有吝嗇,讓體內的金色血液也流了一些出來。
當看到王大東血液中的金色血液時,罌粟頓時瞪大了眼睛。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人的血液時金色的。
「你幹嘛這麼驚訝?」王大東問。
「你知道金色血液意味著什麼嗎?」罌粟驚訝道。
「意味著什麼?」
罌粟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傳說,只有神的血液才是金色的……但這都不是重點啦!」
「那什麼才是重點?」
「重點是神可是百毒不侵的啊!」
罌粟激動的說:「那樣我就不用研究抗毒血清了!」
「可惜我體內的金色血液很少,只有十分之一。」王大東也知道這金色血液非常珍貴,和體內其他的血液完全不同,不但有著非常強大的自愈能力,所蘊含的能量也奇大無比。
這是覺醒了第一段傳奇勇士血脈而產生的。
「只有十分之一嗎?」罌粟也是有些失望。
「沒事,以後會越來越多的。」王大東笑道。
只要他繼續覺醒傳奇勇士血脈,金色血液就會越來越多。
「可我打算抽500毫升的……」罌粟撅起了嘴。
王大東:「……」
罌粟抽完血,打了個哈欠,然後向著床。上走去。
「喂,那是我的床!」王大東提醒某人。
「你的床,借我睡睡又怎麼了?」罌粟不滿。
「你睡了,我睡哪兒?」王大東鬱悶。
罌粟對著王大東勾了勾手指,魅惑的說道:「你可以和我一起睡啊,如果不怕死的話。」
看著罌粟那火辣的身軀,王大東的確有種控制不住的衝動,可一想著對方那奇毒無比的身體,王大東頓時就打退堂鼓了。
這真是道只能看不能吃的美味大餐。
「好吧,你睡床,我睡地板!」王大東從衣櫃里拿出一床棉被,丟在了地上,準備打個地鋪。
一夜無話,王大東起床,伸了個懶腰,發現床。上的罌粟已經不見了,輕輕的鬆了口氣。
就怕這女人賴著不走就麻煩了。
刷完牙,洗完臉,王大東從屋裡走了出來。
「老婆大人早。」王大東對著坐客廳沙發上的林詩研打招呼。
林詩研回過頭來,笑吟吟道:「你叫誰老婆大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