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對於我的考驗,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陶總監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你這解藥,我不能收。還有就是,陶總監若是真想跟我合作,最好不要動我的人,也不要試圖對我下手。」看到陶然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個白色小瓶,說話間就將白色小瓶遞到林浩跟前,讓林浩吞下白色小瓶中,可以化解蠱毒的解藥時,林浩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道。
陶然嫵媚的表情,聽到林浩這話時,先是一僵,接著迅速恢復正常的將白色小瓶放到茶几上,面向林浩,故作鎮定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即便把我自己奉獻給你,你也不會為之動容。但是有件事,我希望你知道。」
話說到一半,陶然忽然從沙發上起來,走到窗戶邊,看著窗外的高樓大廈,微微停頓了下,接著道。「張發財立功心切,想直接對南嶽廣告公司,對南宮若琳下手,以此來逼南宮擎皓露面。這幾日,會有很多雇傭兵來成安市。他們的目標就是南宮若琳。」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這跟我們要做的生意,有什麼關係?」林浩聽了陶然的話,第一個想到的便是蝰蛇,不過他卻沒有繼續往下想,而是直接從沙發上起來,沖陶然反問道。
陶然壓根沒有把林浩的反問放在心上,緩緩轉過身來,對上林浩著急的目光,抿了抿唇道。「我想告訴你的是,不管你是誰的人,靠近南宮若琳的目的是什麼,至少在對付張發財父子這件事情上,我們是自己人,所以,我希望我們能夠合作。」
聽到陶然這話,林浩才忽然明白,原來陶然神神秘秘,把他叫他辦公室來的真正目的,是想讓他,同她聯手,對付他們共同的敵人,張發財父子。
不過這女人還真夠奸詐的,自打電梯碰見開始,想必她對他的試探,就已經開始了吧。
「你的朋友田剛,我並沒有把他怎麼樣,只是為了找到你,竊聽了他的手機而已。至於你為什麼突然聯繫不到他,那你就要當面問他了。」見林浩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似乎在思考她說的話,陶然便微微停頓了下,接著道。
「我現在倒不關心田剛,我只想問問陶總監你,對於我的考驗,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電梯會在人事部這一層停留,我們的偶遇,其實都是你故意的,對嗎?」既然已經看穿了陶然的計謀,接下來也正如陶然所說,他們還真有合作的可能,林浩便也不再藏著掖著,直接沖陶然揭穿道。
陶然聽到林浩的話,漂亮的眼眸快速轉動的同時,嬉笑著走近林浩,兩人就那樣近距離的站著,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從這個距離看去,陶然確實很美,身材也是超一流的,倘若換作從前,林浩身體的某個地方,可能早就已經火山爆發了。
可是現在的他,早已不是從前那個膽小,懦弱的廢物,故而對於陶然的這種引.誘,在他看來,不過都是套路而已。
近距離的看著林浩的眼睛,散發著女人特有的魅惑,陶然以為林浩之前的固守,都是裝出來的,現如今在她特質的香味當中,斷然全部都會暴露出來,可是讓她怎麼也都沒有想到的是,林浩似乎早就已經,破解了她的把戲。
「我果然沒有看錯人,林浩,你確實很特別,比我見過的任何男人,都要特別。我堅信,我們的合作,將會是我這一生中,最難忘的合作,與此同時,我也堅信,你的未來,不可限量。」發現林浩一如從前那般無動於衷后,陶然便也不再拐彎抹角,直接沖林浩道。「而之前答應給你的酬勞,現在翻倍。」
「呵……陶總監,我想合作的事情,怎麼可以在這裡談?不如這樣,時間你選,我們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好好的,深入的談一談,如何?」聽到陶然的話,林浩沒有馬上答應,也不想立刻給她答覆,免得這個奸詐的女人,心生疑慮,故而話鋒一轉,輕笑了下,意味深長道。
說完,看著突然愣在那的陶然,不等她反應過來,林浩就直接離開了陶然辦公室。
從陶然辦公室出來,林浩的心情十分複雜。
原本以為,當著眾人的面,打了張琛的臉,替南嶽廣告公司挽回了損失,這件事就跟之前同張琛的矛盾一樣。
可是讓他怎麼也都沒有想到的是,張發財會秘密調集雇傭兵到成安市來。
那也就意味著,接下來南宮若琳將會有大麻煩。
「砰!」
林浩前腳剛離開陶然辦公室,陶然後腳就直接一拳砸在茶几上,原本完好的茶几,瞬間裂出一條縫來。
「林浩,你他么還真以為我會看上你?哼,要不是我不想讓張發財發現,我又怎會和你這個垃圾接觸?」陶然憤怒的攥著拳頭,望著窗外的高樓大廈,若是她用蠱毒控制的傀儡,能力再強一些,她又怎會這般屈尊去求林浩,那個垃圾一樣的存在?
「林浩,你跑到哪裡去了?知不知道我在到處找你?我告訴你個不好的消息,成安市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來了很多雇傭兵,而且都是國際出了名的狠手。」林浩從陶然辦公室出來,沒有片刻停留,直接乘電梯來到總裁辦公室,而他剛進入總裁辦公室,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南宮若琳著急的從辦公椅上起來,快步走到林浩跟前,沖林浩道。
林浩看著南宮若琳,沒來由的心頭一緊,剛聽陶然說起這事時,林浩覺得可能就是蝰蛇和那個穿著十分性.感的女人而已,可現如今,聽了南宮若琳的話后,林浩才忽然意識到,事情應該沒有那麼簡單。
「張琛的事情,看來是我疏忽了。我本以為,這件事,僅僅只是他與你之間的比斗而已,根本無關大雅。可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原來張琛只是個探路的。」南宮若琳見林浩聽了她的話,只是獃獃的站在那,看著自己,思考這什麼,也不說話后,便接著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