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出去玩
令狐陶很是客氣地對我說:“語苑,你到我這裏,就不要客氣,越隨便越好。”
令狐陶要我隨便,可是我卻怎麽也隨便不起來。
令狐陶見了,笑著說道:“語苑,你這是怎麽啦?你就像兒時那樣不就行了嗎?”
其實我倒是很想像兒時那樣,可畢竟隔了這麽多年,我倆變得彼此都不大認識的了,這是怎麽也找不回兒時的感覺的。
也許令狐陶見我放不開,於是我對我說道:“語苑,走,我們到別處玩去。”
說著,他伸出手來拉著我的手。
我很想將手從他的手裏抽出來,不過,當我想到他這是把我當兒時朋友來看待的,所以我由著他拉著我的手來到了車庫。
令狐陶打開了副駕駛的門,很是紳士地請我上了車。
這時,我向令狐陶問道:“你這是要去哪兒?”
令狐陶臉上有些神秘兮兮的樣子,說道:“到時你就知道了,反正是絕對有趣的。”
我想了想,對令狐陶說道:“我想帶我一個好姐妹去,好不好?”
“你的好姐妹?是誰啊?我認識嗎?”令狐陶笑著問道。
“你當然認識的啦?你還記得我倆在夜店第一次見麵的情況嗎?”我沒明說出來,而是提醒令狐陶道。
令狐陶想了想,好像是想起來了,問道:“你該不會是說19號那女孩子吧?”
“不是她還是誰?”我反問了這麽一句,隨後問他道,“你不想把她帶去嗎?”
令狐陶搖了搖頭,說道:“我倒是想帶她去,可是她不會去的啊?”
“你別搖頭,你倒是說你帶不帶她去?”我對令狐陶說道。
“帶她去,當然帶她去的了。”令狐陶肯定地說道。
“那好,今天是周末,她們學校也沒上課,我們到她學校去接她。”
我對令狐陶說道。
我給香香打了個電話,叫她到學校門口等我們,香香很高興地答應了。
令狐陶載著我和香香來到了一座山上。
我向令狐陶問道:“你把我倆帶到山上來幹什麽啊?該不會是來燒香拜佛的吧?”
“你信仰釋迦牟尼?”令狐陶問了我這麽一句。
“你不信仰麽?”我反問他道。
“我不信仰。”令狐陶搖了搖頭回答道,“我是個無神論者,我沒有信仰。如果你們真的信仰釋迦牟尼,什麽時候我帶你們去一座名寺,聽方丈談經論道。”
“其實佛教倡導‘善’,要教徒多做善事,這確實是挺好的。”我說道,“不過,我隻是兒時受到外公外婆的影響,對於菩薩還是很敬畏的,至於說信仰,還談不上的。”
說話間,令狐陶把車停在了山上一片大的空地上,這裏已停放著好幾輛法拉利。
我和香香下車後,我看了看周圍,發現這裏樹木陰翳,鳴聲上下,那些鳥兒好像沒有受到影響,仍是自得其樂地在樹林間飛來飛去。
我向令狐陶問道:“這裏是風景區啊?”
“不是。”
令狐陶搖了搖頭,隨後又說了一句,“你不用問那麽多,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我與香香隨令狐陶往前走去,香香有些害怕,我對她低聲說道:“你不用怕,他並不像你想象的那麽壞,我跟他是兒時好朋友,你要相信我。”
香香聽了我的話,點了點頭,俏臉蛋上懼怕的神色少了好些。
我這話被令狐陶聽見了,他停下了腳步,轉過頭來看著香香說道:“原來你是把我想象成壞了啊?”
“沒有沒有沒有!”
香香連連搖著頭回答道,“我從來沒那麽想。”
隨即令狐陶走了過來,把他穿的外套脫下來,披在香香的身上,語氣溫和地說道:“這山上的風大,你看你穿這麽薄,肯定很冷,把我這風衣披上吧。”
“令總,我不冷,這風衣還是你穿吧。”香香回答道,便要將披在她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我見了,阻止她道:“別脫,令總這是憐香惜玉,你脫下來,那可是不領情的了。”
令狐陶聽了我這話,笑著對我說道:“語苑,是不是覺得我把你給忽略了?那好,你穿我的西裝吧?”
令狐陶說著,便要將他身上的西裝脫下來。
我忙向他搖了搖手說道:“別別別,你就是脫下來我也不會穿的,因為我根本就不冷。”
令狐陶看著我,臉上浮現微笑道:“這可是你說的不冷,如果感冒了,你可別怪我哦?”
說完他轉過身,又往前走去。
其實,我說不冷那是假的,因為我穿的是裙子,不過,這點冷我還是受得了的。
“嗨,兄弟們,你們早來了?”
沒走一會兒,令狐陶揮動著手,對前麵的幾人說道。
那幾個人,從他們的著裝精美可看出,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他們都摟著一個花枝招展的女子。
“陶哥,你可是會享受的,這一次竟然帶了兩個妞出來。”那幾人中一個胖胖的青年笑著說道。
“別亂說。”
令狐陶說道,隨即向那幾個介紹道,“這兩位美女是我的朋友。”
“朋友?!”
那幾人眼裏閃射出完全不相信的目光,把我跟香香從頭倒腳看了個遍。
隨後看著令狐陶道,“陶哥,挺不賴的嘛?你是在哪裏搞到這麽鮮嫩嫩美味的?”
令狐陶神色變得嚴肅了些,對那幾個說道:“你們別亂來玩笑,她們真的是我的朋友。”
那個胖子嘴角彎了彎了,彎出一抹嘲諷的角度,回答道:“陶哥,你這是老虎掛念珠——假慈悲吧?說不定你把她們連骨頭渣渣都吃了的呢。”
“胖子,你再亂說,可別怪我不給你麵子了?”
令狐陶沉著臉說道。
“好好好,陶哥,我不說了我不說了。”那胖子雙手合十在胸前說道。
“你們不是說今天要比賽嗎?怎麽還沒開始呢?”
令狐陶又向那幾人問道。
“陶哥,你沒來,我們怎麽能開始呢?”那胖子臉上帶笑地回答道,有著討好的意味。
“怎麽要我來才開始呢?今天我有兩個朋友來,就不參加比賽了,你們比賽吧?”
令狐陶對那幾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