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奇葩的比賽
我不知道他們這次又要玩些什麽新花樣,令狐陶又怎麽不陪他們玩了呢?從這短暫的接觸,看得出,令狐陶好像是他們的大哥呢。
這大哥不參加到玩耍的隊伍中來,他們玩得還會有趣嗎?
不過,令狐陶的那些兄弟夥,並沒再說什麽。
這時天已經暗下來,如果沒有車燈的光,可是黑咕隆冬的,什麽都看不見。
我與香香下了車,站在令狐陶的身旁,當起了觀眾。
這時,那個瘦子說了聲:“我先來。”
我在心裏猜測著,他們這是要幹嘛?不會是在晚上賽車吧?不過看這情形,還挺像的。
因為那瘦子在說完後,卻是把他的那輛車發動了,顯然這是要開車的節奏。
我很想問問令狐陶,他的這班兄弟是要幹什麽?可我還是忍住了。
在這種場合,最好還是別問的好,令狐陶要說,他自會說的。
隻見那瘦子把車窗放下,對著跟他一起那女子說道:“站過去。”
那女子聽了,往前麵走去,一直走到那瘦子說好了,她才停下來。
隻是這時那女子是背對著這邊的,那瘦子又說說道:“把身子轉過來!”
那女子忙轉過身來。
看到這裏,我是越看越看不明白的,這瘦子開車,跟那女子有什麽關係?那瘦子還叫那女子站得離他遠遠的呢?
就在我這麽想著的時候,隻得瘦子駕駛的那輛車,發出巨大的轟鳴聲,我甚至能感覺到地麵發出顫動。
接著,隻見那輛車像離弦的箭一樣,朝著那女子飛馳而去。
我一見,驚得張大了嘴,我怕自己發出尖叫聲,忙用雙手捂住嘴,將那聲音給捂回去。
這個瘦子是要幹什麽啊?他是想用這車將那女子撞死嗎?那女子又是怎麽回事?明知道那瘦子開車來撞自己,可她為何還在那裏,眼睜睜地盯著那瘦子開車來撞她,她卻不跑不開呢?
也是我離那女子太遠,不然我真的會跑過去,把她給推開,就當是見義勇為。
就在我為那女子提心吊膽時,那車停了下來。
那瘦子下了車,看了看他的車與那女子的距離,罵罵咧咧道:“媽的,老子以為撞到人了呢,還離特麽的十幾米。”
瘦子罵過後,又回到車上,把車倒了回去。
我以為他還要再開車衝向那女子,誰知道他沒有,而是下了車,衝那女子大聲吼叫道:“跟老子滾過來!”
聽他這話,好像他開車離那女子十幾米,是那女子造成的,責任全在那女子身上。
接下來,輪倒另一個了。
這時候,我算是明白了,原來他們這也是在比賽。
比賽的是看誰的車離他們所帶來的那個女子最近,而離得最近的那人就是贏家。
隻是他們這麽比,分明就是拿人的生命開玩笑的。
試想想,這車開得那麽快,用風馳電掣來形容是完全合適的,這要是萬一踩刹車慢那麽一點點,前麵的女子就會被撞飛,即便不被撞死,也會被撞下山崖給摔死的。
難道說,他們殺人不償命?還是他們真的有那麽高超的車技?想到這裏,我真的不敢往下想的了。
接下來幾個的車,與那女子的距離,都在十來米。
而他們之所以能判斷出距離來,那是因為那地上刻有尺度的,所以一看便知道了。
最後那位是個三角眼的家夥,一看那長相,就知道是一個很凶惡冷酷的人,他將他帶來的那個女人比其他女人站得更靠前五米。
我借助車燈,看見那女人臉上顯露出驚駭之色,隻是因為害怕那三角眼,她隻得硬撐著,站在那裏。
她的頭發被山風撩起,有她的腦後飄飛著,顯得淩亂而淒然。
三角眼把車發動,隨著“轟”的一聲響,那輛車像一頭發狂的猛獸,朝著那女人猛衝了過去。
那女人不知是被車燈照著睜不開眼,還是因為害怕閉上眼,反正她的雙眼沒有睜開,看她臉上的神情,好像是在那等死一樣。
我認為這三角雖然凶惡冷酷,還不至於真的會開車過去把那女人給撞死的。
接下來,我才發現我想錯了。
那三角眼竟然沒想之前那幾個睬刹車,而是徑直衝了過去。
可能是那女的憑直覺感到那三角眼會撞死她,在求生本能的驅使下,她往一旁一跳,然後那身子就地十八滾,滾到一邊去了。
而就在這時,三角眼開著的那車,帶著風聲,從那女人剛才站的地方碾壓了過去。
如果那女人不躲,當即便會死於車輪之下。
而我跟香香都驚叫出聲來了。
可就在我的驚叫聲還沒落下來之時,我又瞪大了眼睛,因為眼前出現了極為可思議的事。
隻見那三角眼在把車開過去後,隨即又飛快地倒了回來。
而他倒回來,不像之前那幾位,是倒在他開出的位置,他是朝著那剛想從地上爬起來的女人倒去,想通過倒車把那女人給碾壓死。
我這時也顧不了那麽多,衝那女人叫喊道:“快跑!”
正在愣神的女人,聽得我這麽一叫喊,回過神來,轉身往前跑去。
然而三角眼倒車的速度也是非常快,那女人也許是因為太過驚慌,竟然摔倒在地上。
我在心裏哀歎,這個女人沒命了!這麽狠心的三角眼,肯定會把她給軋死的。
就在我想閉上眼,不想看見這淒慘的一幕時,三角眼的車卻是停了下來。
三角眼跳下車,看了看已在他車底下的那女人,卻是一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嘴裏大聲說道:“哈哈!這一次我贏了!你們都輸了!”
那瘦子看著三角眼,搖了搖頭道:“三角眼,算你狠,算你毒!”
“無毒不丈夫!”
三角眼拍了拍胸脯說道。
我看見那女人半天都沒從那車下爬出來,不知那女人的情況如何,畢竟大家都是女人,所以,我走了過去。
我看見那女人身上沒有鮮血,隻是整個人蜷縮在一起,看來是被剛才那情景給嚇癱了。
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那女人拉了出來,我能感覺到那女人的身子比麵團還柔,好像全身的骨頭都被抽掉了。
我沒法讓她坐,更別說讓她站的了。
於是沒辦法,隻得讓她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