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變態男
我覺得這很不正常,也很不對勁。
隻是我並不知道這是哪裏出了問題。
“美女,你怎麽啦?”
張總向我問道。
張總的那張臉在我眼前晃動著,五官變得模糊不清,分不出高低來了,不過,他臉上那邪邪的笑,我卻是能感覺到。
沒一會兒,我感覺到我渾身乏力,而且說不出話來了。
這下我可是明白了,我喝的雞尾酒有問題,有人在裏麵做了手腳。
這人會是誰呢?顯然不是調酒師歡歡,那就是交際花。
這交際花可真夠狠毒的啊?竟然想出這樣的陰招來害我,她這是要把我徹底地毀掉。
可是現在這包間裏隻有張總跟我,而我卻是喊也喊不出,動也動不了,一切都隻能聽這邪惡的張總的擺布。
這時,張總發出格格格的笑聲,在我聽起來,像癩格寶的叫聲,難聽死了。
張總說的話,好像是從很遙遠的地方飄來:“美人兒,你這次可是中了你姐妹的道了吧?我為了能得到你,那可是下了血本的。你知道我拿了多少錢給你那姐妹嗎?”
說到這裏,張總停了下來,好像是在等我回答。
而我這時根本就說不出話來的了,如果我能說得出話來,我肯定會大喊大叫,把姐妹驚動,我也就能解脫了,然而我做不到,雖然我的嘴能張開,可就是發不起聲音來。
“哦,我把這事給搞忘了,你現在是不會說話的了。不過這沒關係,你隻要乖乖地聽我的就行。”
張總臉上浮現出恍然的神情,似乎是想起來了。
“我這次可是花了三十萬。聽你那姐妹說,你還是個處子,如果真的是這樣,我那三十萬也值的了。至於你,我也不會虧待你的,等我們完事後,我會拿一張支票給你,票額是五十萬,你可以到各個銀行去取。
如果你以後願意跟著我,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過上富太太的生活。不過,你得委屈一下,因為我有了老婆,我現在負責的公司的是我老婆開的,我是不能讓她知道我在外麵包養二奶的事,那樣的話,她會把我趕出家門,讓我成為窮光蛋。”
那張總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來摸我的臉。
在摸了我的臉後,他卻把手指放在鼻子下,猛吸了幾下,隨後一臉陶醉的神情,感歎道:“啊!真香啊!任何花的香都沒有這香的。”
就在張總話音落下時,隨即做出了令人惡心嘔吐的舉動,他竟然將手指放進了嘴裏,吸吮了起來,吸吮得那麽香那麽甜那麽美!
在吸吮過後,他又說道:“來來來,我把你到那長沙發上去,那裏躺著舒服些。”
說完,將我抱了起來。
我在心裏極力掙紮,不要他抱。
可是我的身子被藥力控製住,做不出任何動作來,因此,我心裏的掙紮不有絲毫的效果。
張總把我放在了房間裏那長長的沙發上,將我的手腳平放著。
然後,仔細地打量著我,好像是一位美術鑒賞師,在欣賞一副名畫。
從他張著的嘴裏流出的口水,拉成一條線一流了下去。
我很是不想這樣大擺著讓這頭色|狼看的,可是我根本動彈不得,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這家夥在看了一會兒後,卻是跪倒在我的沙發旁,伸出他那魔爪,先摸我的大長腿,嘴裏不住地吸著氣,聽起來像是受不住極冷氣溫似的,同時還說道:“媽啊,這麽細嫩圓潤勁致,老子真恨不得拿起來全吃下去。”
我很想用腳踢爆這家夥的腦殼,可這也隻能是我心裏的一種想法罷了,實際上我的腳卻是一動不動地擺放在那裏,任由家夥撫摸。
這家夥可真的是變態,他在撫摸了我的大長腿後,竟然伸出那長長的紅紅的舌頭,從我的腳趾一直往上舔,一直舔到我大腿的根部。
這時的我,覺得自己十分地屈辱,因為自己就像那砧板上的魚肉,任由這個家夥宰割。
而這時我心裏的想法是,與其這樣受到這個家夥的淩辱,還不如死了算了。
可問題是,我做不出死的舉動來。
如果我能做出死的舉動來,那我肯定會跟這家夥拚命。
我隻得閉上了雙眼,屈辱的淚順著眼角流淌下來。
“你看看,你看看,你還流淚的了?這是一件多麽美妙的事啊?你應該高興才是。”
那變態的家夥說著,卻是用紙巾擦拭我眼角的淚。
擦拭之後又說道:“別閉著眼啊?你要好好把我看清楚,要刻骨銘心地記住我,今天以後,我就是我的女人,我就是你的男人,我要你跟我生一大堆的兒女。你可別以為我這是在罵你,說是你老母豬,不是的,我怎麽會罵你呢?我是真的想讓你一年給我生一個。
你不知道啊,我家好個母夜叉,她可是連蛋都生不下的,可她還不許老子在外找女人給我生兒子。
我現在遇到了你,我才不會管她的呢?因為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女人,我一定要你五十歲了,都還要跟我生兒子的。”
我聽得這家夥的這些話,覺得這家夥不但變態,而且心裏很扭曲,我現在落在這個家夥手裏,真的是暗無天日的啊!
這家夥沒管那些,還在那嘮叨著:“你以後不要來做夜場女了,我會學古人,來個‘金屋藏嬌’,把你藏在一個密室裏,除了我,沒有人能找得到你。你不要怕一個人會孤單寂寞,我會時時來陪著你的。
等你以後生了兒女,我們的那些兒女會陪著你的。
當然,等我們的兒女到了讀書的年齡,我是會送他們去好好讀書的,隻是他們一出去讀書,就不會再回來的了。到時你可別舍不得他們,你要向神靈祈禱,保佑他們能成為棟梁之材。”
這家夥嘮叨的這些話,可是把我嚇得要死,他這可是要將我完全禁錮起來,那我臥病在床,需要做手術的媽媽怎麽辦?
可是我現在什麽都動不了啊?我隻能聽憑他的擺布了。
就在這時,這家夥的電話鈴聲響了。
他掏出手機,按下接聽鍵,接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