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147.最幸福的時候最痛

  寧家。


  畢娜娜一夜孤枕難眠：「窩巢，為什麼還是失敗？」


  三番四次的失敗，讓她頗有挫折感。


  兩頭蛇兩顆頭一起發心靈雞湯：「沒事的，我們無論做好事還是壞事，都要有不屈不撓的精神。小小苦楚，等於激勵，嘶嘶嘶——」


  她拿出那根彩虹幸福棒棒糖，舔了又舔：「小青，我不是怕失敗。我是討厭每次都看見夜少和寧初雪的感情越來越好，感覺離我越來越遠……」


  雖然幸福棒棒糖讓她的心情好一點，但是愛而不得的痛苦還是縈繞心間，揮之不去。


  小青吐著舌頭激勵：「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再說，你有我這樣的神助攻，有什麼好怕的？嘶——」


  舔著棒棒糖的娜娜，這才轉憂為喜：「你說得沒錯。我會再接再厲的。」


  另一端，江淑瑤非常替女兒擔心。


  「娜娜，你還好嗎？」她覺得女兒的起色不怎麼好，無論怎樣化妝臉上都有一股黑氣。


  她知道，這是惡魔系統的副作用。


  畢娜娜擠出笑臉：「媽媽，我真的很好很幸福，不用擔心我。」


  江淑瑤摟著她：「如果你覺得辛苦，覺得撐不住，一定要跟媽媽說。媽媽怎麼都會支持你的。」


  畢娜娜問道：「媽媽，難道你也啟動過惡魔系統嗎？」


  江淑瑤點頭：「是的。不過，我不想重提這件事。」


  啟動惡魔系統，是她這生最成功，也是最失敗；最幸福，也是最痛苦的時刻。


  這段封塵往事，她真的不想回想，哪怕是在心愛女兒的面前。


  ~~

  次日一早，被窩裡的寧初雪就被小千尋吵醒。


  「姐姐，起來。姐姐，快起來。」他用小手臂去搖晃她的肩膀，還有腦殼。。


  看她死魚一樣沒反應，他索性用手去睜開她的眼瞼。


  初雪滿臉睡意，聲音懵懵懂懂：「姐姐昨晚沒怎麼睡到，讓姐姐補眠一下好嗎？」


  昨晚被蛇獴鬧了一個晚上，她總共就只睡了兩三個小時。


  小千尋偏執道：「不。我想要養寵物。姐姐答應過我的。」


  「好吧，姐姐知道了。」初雪只好一臉倦意地爬起床洗刷。


  ~~

  那天，夜千帆先將蛇獴送回去養殖場。


  然後他問二人：「兩位大王，你們要去哪裡買寵物？」


  初雪道：「我們去賣魚的水族館吧。」


  她想了想，覺得要養沒有毛髮，不會讓鼻子敏感的寵物，最好就是養魚。


  「好啊，姐姐最懂我的心。」小千尋大力鼓掌。


  那天，小千尋可是在水族館里玩了一天，玩得好不樂乎。


  他看了看孔雀魚，小丑魚，金龍魚，鯉魚……


  對夜光水母也表現出濃厚的興趣。


  閑逛了4個多小時，夜千帆有點不耐煩了：「小鬼，你到底要養什麼？」


  小千尋一臉傲嬌：「是不是我說我想養什麼，你就讓我養？」


  夜千帆翹首回答：「只要是沒有毛髮，不讓哥哥敏感的寵物，就讓你養。」


  小千尋滾動著眼珠，一字一句道：「我想養一隻海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