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0章 廖家輝賣股記
李伉在蘭桂坊酒吧交代完事情後就回了酒店,接下來的幾天他陪著林靜等人在香港本地的旅行社花錢雇傭了一個導遊,在導遊的帶領下在香港的各個景點盡情的遊玩了起來,一天後,王麗耐不住寂寞,拉著柯藍也加入到了李伉等人的遊覽大軍中。
所謂閻王動動嘴,小鬼跑斷腿,李伉這個閻王帶著一幹女人在香港盡情的遊玩的時候,史密斯和拉姆這兩個小鬼卻開始按照李伉的吩咐緊鑼密鼓的行動了起來。
廖家輝的父親是香港柯氏集團的元老,和柯桂山是好友以及合作夥伴,在他死後,他在香港集團的股份就集成給了他唯一的兒子廖家輝。廖家輝成為柯氏集團的董事已經有很多年了,按照輩分來說,他和柯藍的父親是一代人,柯藍都要叫他一聲廖叔,雖然他比柯藍還要小上幾歲。
廖家輝是一個野心極大且長袖善舞之人,早年未繼承父親的遺產之前,他一直安心的做自己的富二代,且由於他出手大方,所以他的朋友範圍十分廣泛,在外人的眼裏就是遍布黑白兩道了,當然究竟有幾個和他之間是真正的友誼卻是不得而知了。
他繼承了父親股份之後,因為柯氏集團的第一大股東,董事會名譽主席柯桂山常年居住在美國,所以這些年實際上香港柯氏集團主要由他在主持,隨著時間的推移,原本被深深隱藏在心底的野心也漸漸的膨脹了起來,但是由於柯桂山這個香港柯氏集團的創始人在集團中的威信極高,而且集團的幾個和柯桂山當初共同創辦香港柯氏集團的幾個元老還在,所以他也隻能把這份野心埋藏在心底,不敢有絲毫的表露。
後來柯桂山病重,加之常年居住在美國,對香港柯氏集團的鞭長莫及,控製力也大不如從前,廖家輝則抓住了這個機會,加大了自己對集團的控製力,並不遺餘力的排除異己,為了達到完全把柯氏集團掌握在手上的目的,他甚至不惜違反柯氏集團創建當初柯桂山立下的絕不涉黑的規矩,將自己手裏部分股份暗自出售給了香港黑幫新義安,以尋求新義安的援助。
成為了柯氏集團掛在廖家輝名下的隱性股東的新義安在廖家輝的指揮下,向集團的一些元老級的股東伸出了自己尖利的爪牙,迫於無奈,一些元老把自己手裏的股份以極低的價格出售給了廖家輝,所以在柯桂山離世的前夕,廖家輝明擁有的明的暗的股份已經超過了柯桂山的股份。
廖家輝知道柯桂山逝世後,必然會把自己手裏的股份以遺產的形式集成給他的後人,而且據他了解,這個繼承人很可能是柯桂山的孫女兒柯藍,在他看來,柯藍一個弱女子根本不會對他的地位造成什麽威脅,如果她識時務的話,他也許會念在柯桂山這個集團創始人的份上,讓柯藍做一個掛名股東,每年拿拿公司的分紅就行了,否則的話,他仍然會使用對付幾個元老的辦法,把柯藍的股份拿到手,這樣的話,他將具有柯氏集團的絕對控股權。
然而大大出乎他的意料的是,柯桂山卻將自己的股份繼承給了一個憑空冒出來的外孫女王麗,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反而鬆了一口氣,如果說柯藍得到了柯桂山的股份,他還會念及柯桂山的舊情,保留柯藍的股份,如果換成了他根本沒有見過的王麗,則他完全沒有了這方麵的顧忌,所以王麗在來到香港繼承集團股份之後,宣布就職集團董事會主席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發起了反擊。
在坐上了集團董事會主席寶座之後,他當晚就聯係了新義安的大哥,經過一番密謀之後,他決定對王麗下手,用非常手段謀取王麗手裏的柯氏集團的股份。
經過了一番密議之後,廖家輝從新義安下轄的一個酒吧走了出來,他的心情好極了,在他的眼裏,王麗已經是他的盤中餐,就等他下筷子吃了。
第二天,廖家輝意氣風發的來到了集團總部,並準備了一係列打擊王麗和柯藍的計劃。然而讓他有些意外的是王麗和柯藍竟然沒有再來集團,他派出了幾個心腹經過了一番打探,卻發現王麗和柯藍竟然老實的在酒店裏帶著哪裏也沒有去,他本能的覺得有些異常,但也沒有特別放在心上,在他看來,柯氏集團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兩個弱女子又能翻起什麽大浪來。
這樣一天風平浪靜的過去了,第三天他發現兩個女子竟然跟著幾個陌生的少男少女若無其事的在香港的一些景點和購物街閑逛了起來,似乎並沒有因為被剝奪了董事會主席的事情顯得不高興。
王麗和柯藍的淡定卻讓廖家輝焦躁了起來,因為兩人現在根本不在集團出現,他準備好的一係列的動作也沒有了用武之地,同時他也在擔心這兩個女人會有什麽他不知道的後招,不然兩人也不會顯得如此淡定。
人對於未知的事物大都有一種畏懼心理,廖家輝也不例外,因為搞不清王麗和柯藍下一步要做什麽,他有些坐立不安了,一天來坐在集團的他的辦公室裏陰沉著臉想著心事,嚇得進來為他換咖啡的美麗秘書大氣都不敢出,但是最終還是沒有逃過廖家輝的魔爪,被他粗暴的拖進了辦公室臨時休息室發泄了一番。
他的這個秘書已經跟了他一年多了,一直以來他給秘書的印象大都是溫文爾雅,即使在做那樣的事情的時候也十分的溫柔,但是這次他卻十分的粗暴,秘書的OL套裝被他撕成了布條,幾乎沒有任何前戲就進入了秘書的身體,秘書痛的眼淚汪汪,卻又隻能咬牙承受,還要裝出一副享受的銷魂樣子,大聲的叫著,心裏卻在期盼壓在身上的麵容扭曲的男人趕快完事。
傍晚時分,廖家輝來到了距離柯氏大廈不遠處的蘭桂坊街區,他在沒有繼承父親的遺產成為公司的股東之前經常來這裏,但是自從他繼承了父親的遺產後,他覺得自己應該遠離這個很容易讓人消沉的充滿著小資情調的街區,所以他有很長時間沒有來過這裏了。但是今天下午的時候他接到了柯藍打來的電話,柯藍在電話裏約他到蘭桂坊酒吧談些事情。
雖然他很意外柯藍會把他約到一個酒吧裏談事情,但是他還是小小的意淫了一把,柯藍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了,但是如果她願意的話,廖家輝還是很樂意和她共同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的,畢竟把柯氏集團創始人的孫女兒壓在身下要比把任他予取予奪的小秘書壓在身下要有成就感的多,同時他也感到有些遺憾,要是那個任何男人看一眼都會忍不住流下口水的王麗約他的話,應該是一件更加美妙的事情。
來到酒吧後,一個侍應生迎了上來,在他說明來意後,侍應生把他帶到了酒吧裏的一個卡座上坐了下來,並為他上了一杯雞尾酒,告訴他這是柯女士已經訂好的位置,讓他在這裏耐心的等一會兒,柯女士一會兒就來。
酒已經喝完了,但是還沒有看到柯藍的影子,廖家輝心裏有些惱火,但是為了搞清楚柯藍到底葫蘆裏買的什麽藥,他還是耐心的等了下去,又等了一會兒,他感到有些內急,於是起身前往衛生間去了。
來到衛生間,他和一個長像凶悍的中東人並排站在了尿池前解開褲子掏出家夥放起水來,中東人扭頭看了他一眼,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色,突然轉身大聲的用蹩腳的粵語叫道:“阿狗叔,怎麽你也在這裏?”然而中東人似乎忘了他還在撒尿,於是廖家輝悲劇了。
“你幹什麽?!”廖家輝被中東人尿了一褲子,一臉怒容的對中東人喊道,剩下還沒放完的水也被別了回去。
“阿狗叔,你不認識我了麽,我是拉讚啊。”中東人一臉激動的樣子,他甚至沒有顧得上提起褲子,就伸手抓住了廖家輝的胳膊,一臉誇張地叫道。
“放手,我不是什麽阿狗叔,也不認識你。”廖家輝掙脫了中東人的手,連忙提上了自己的褲子。
“呃,對不起,我認錯人了。”中東人仔細打量了一下廖家輝,臉上露出了歉意的神色道歉道。
“算了,你快走吧,我真倒黴!”廖家輝擺了擺手,無緣無故被人尿了一褲子,他心裏別提多鬱悶了。
中東人似乎也知道自己闖禍了,連忙都上了褲子,一溜煙沒影了。
廖家輝在水池旁皺著眉用水把褲子上的尿跡衝了一下,不過他發現被水衝過的部位怎麽都像是自己尿了褲子一樣,走出衛生間的門後,恰好對麵女衛生間裏結伴走出了兩個年輕的漂亮女子,看了一眼廖家輝的褲子,都捂著嘴嘻嘻的笑了起來,於是廖家輝更加的鬱悶了。
回到他的卡座上的時候,他發現一個白人胖子坐在了他的對麵。
“先生,這裏有人!”廖家輝正在鬱悶中,對坐在他對麵的胖子也沒有什麽好臉色。
“哇哦,對不起,我這就走。”胖子做了個誇張的表情,站起身來端著自己的酒杯作勢要走。
嗯?胖子仿佛發現了什麽,他圍著廖家輝轉了一圈,臉上露出了一絲惋惜之色,又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先生,我剛才說了,這裏有人!”廖家輝覺得自己今天來這個該死的酒吧純粹是一個錯誤。
“這位先生,我看你印堂發暗,近日必有血光之災呀。”胖子搖頭晃腦道,廖家輝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很難想想一個白人胖子會說出這麽一番華夏舊時街頭算命先生的話來,看著胖子搖頭晃腦的樣子,他恨不得往胖子臉上潑上一杯酒,如果他沒有喝完杯子裏的酒的話。
“先生,我早年曾在華夏內地跟一位相術大師學過多年,看在我們有緣的份上,我就免費給先生算上一卦……”廖家輝覺得自己的頭有點暈,胖子的話也變得飄忽起來……
“奇怪,我來這裏幹什麽?”廖家輝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美的夢,清醒過來後,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坐在一個酒吧裏,心裏有些奇怪,要知道自從他成為柯氏集團的股東以來就再也沒有獨自一人泡過什麽酒吧了。
“真是奇怪,算了,還是回家吧。”廖家輝叫過了侍應生,買單之後站起身出了酒吧。
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在他走出酒吧的時候,剛才的侍應生,那個尿了他一褲子的中東人,還有那個像圓冬瓜一樣的白人胖子分別位於酒吧的三個角落裏微笑互相對視了一眼,其中那個胖子還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