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爸,您喝水
下午的時分,葛元平讓李伉使用陰水之氣為囡囡進行降溫,一連幾個小時不斷的使用陰水之氣,李伉對於陰水之氣的特性已經很了解,陰水之氣外在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冰寒是一種具有包容性的,溫和的冰寒,所以他能夠用陰水之氣為囡囡灼熱的先天之氣進行降溫而不傷害她的身體。
但是陰金之氣卻是另外一種表現,這種屬性的先天之氣讓他感到了一種鋒利感覺,舉例來說,如果把陰水之氣比作是一汪極低溫度的液體的話,那麽陰金之氣就是一把具有極低溫度的鋼刀,如果用這種屬性的先天之氣去為囡囡降溫,溫度是肯定能降下來,但是降低溫度的同時囡囡的經脈肯定也會被陰金之氣破壞的一塌糊塗。
為了試驗這種先天之氣的效果,李伉到廚房找了個水盆,從水管裏接了一盆水,直接在廚房裏做起實驗來了,客廳裏的太熱了,他以至於他現在都願意呆在裏麵了。
他把一股已經具有極低溫度的陰金之氣放到了盆裏,幾乎是一瞬間,陰金之氣侵入部分已經結成了冰塊,而由於李伉放出的陰金之氣很少,還不足以把整盆水全部冰凍,所以就出現了一塊堅冰漂浮在了水盆上。
李伉把那塊堅冰撈了出來,試了試硬度,發現這塊成錐形的堅冰硬如鋼鐵,完全可以當做飛刀使用。
李伉把冰錐扔到了水盆裏,食指如刀指向了水盆,比剛才更多的陰金之氣被緩慢的釋放了出來,李伉仔細觀察著陰金之氣給水盆帶來的變化,他發現陰金之氣彌漫過的地方,水會被瞬間冰凍,也就是說水盆裏的冰塊是逐步增大的,直到整盆水全部變成堅冰為止。
“速凍。”李伉收回了自己的手指,心裏想起了一個詞語,覺得這個詞用在這裏很合適。
陰金之氣用於克敵可以急速令對方的部分身體冰凍,瞬間失去戰鬥力,但是陰金之氣卻不適合對環境進行降溫,因為它太犀利了,李伉思考著陰金之氣的適用範圍。
李伉再次調動陽火之氣,把陰金之氣製造的堅冰緩慢的進行了解凍,在解凍的過程中,他對陰陽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也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正是因為火克金,才使得陽火之氣能夠很容易的把陰金之氣製造的堅冰進行解凍。
在五分鍾後,水盆裏的堅冰再次化成了一盆水,並在李伉的持續加溫下變成了一盆熱水。
停止了陽火之氣的輸出,李伉再次調動了陰金之氣,卻發現因為五行相生相克的原因,少量的陰金之氣已經無法再像剛才那樣迅速製造堅冰了,他不得不加大了陰金之氣的輸出強度,達到一定強度的陰金之氣再次在熱水中製造了一塊堅冰,隨著李伉陰金之氣的持續輸出,堅冰越來越大,直到最後水盆裏的水再次變成了一整塊堅冰。
“試試陰水之氣。”李伉想道,他再次把水盆裏的冰解凍後,轉換了先天之氣,一股陰水之氣從他的食指進入了水盆內,李伉發現同樣冰寒的陰水之氣並沒有直接在水盆裏製造堅冰,而是向極易溶於水的溶劑一般,迅速擴散到了真個水盆,持續降低著整盆水的溫度。
“果然如此。”李伉暗道,手上的陰水之氣並沒有停止輸送,很快整盆水就化成了一塊堅冰。
李伉收回了手指,臉上帶上了會心的笑容,暗道還是陰水之氣適合做空調用,於是他再次回到了客廳,坐在了沙發上,讓先天之氣按照陰水通路進行運轉,然後把得到的陰水之氣從百會穴散發了出去,去中和客廳裏陽火之氣帶來的熱度。
五行水克火,所以陰水之氣中和陽火之氣,效果很明顯,大概用了五六分鍾,客廳裏重新變得涼爽了起來。
既然已經試過三種屬性的先天之氣了,李伉準備在把剩餘的幾種屬性的先天之氣進行試驗,他想要試驗的是陽金之氣。
“既然陰金之氣具有速凍的特點,那麽陽金之氣是不是應該具有速燃的特點。”李伉推測道。
想到這裏,他不再猶豫,把體內的先天之氣按照陽金之氣的運行通路進行運轉,然後找了一塊木頭試了試,發現果如他所推測一般,在他手指陽金之氣輸出的地方,木塊局部被迅速碳化。
“金主殺,以鋒利為主。”李伉最後下了結論。
剩下的還有幾種屬性的先天之氣,李伉也進行了一一試驗,仔細感受著這些不同屬性的先天之氣的特性,時間也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在淩晨三點多的時候,李伉終於把所有屬性的先天之氣體驗了一遍,客廳裏也因為他的體驗被弄得亂七八糟的。
不過這卻是難不倒他,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思感控製著客廳裏的那些物體自行歸類,很快就煥然一新了。
坐在沙發上,看了看時間,天還沒有亮,這個時候顯然還不到晨練時間,但是再回去休息,卻又覺得沒必要,於是他幹脆盤膝坐在沙發上,把剛才試驗的心得有細細的體會了一遍,以加深印象。
哢噠,臥室門打開了,李伉扭頭看到阿秀從房裏走了出來,對她笑道:“怎麽不睡了?”
“我該練功了,醒來後看到你不在房裏,就出來看看。”阿秀甜甜笑了笑說道。
“剛才睡不著,就想試驗點兒東西,怕打擾你,就出來了。”李伉解釋道。
“我知道的。”阿秀坐到了李伉身邊,把柔軟的身子靠在了他的身上,微閉著眼睛說道。
“阿秀,每天練功辛苦不辛苦?”李伉把阿秀抱在了懷裏,輕嗅著她帶有清香的秀發問道。
“不辛苦,每天練完後就會覺得一天都很精神,這種感覺很好,就是在學校宿舍住,練功太方便,又一次還被室友打斷了,差點走火入魔。”阿秀說道。
“這麽大的事情你怎麽不早說。”李伉坐直了身子,嚴肅的問道。
“這不是和你說了嗎,不要緊張,隻是胸悶了一上午,下午的時候就自己好了。”李伉嚴肅的表情讓阿秀心裏感到暖烘烘的,於是把頭在他胸前廝磨兩下,輕聲說道。
“阿秀,你以後還是不要住校了,明天我安排一下,讓阿武每天接送你,你還是回家來住吧,你練功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學校宿舍不合適。”李伉說道。
“嗯,我聽你的。”阿秀說道,對於李伉的話,她的順從已經深入到了靈魂裏,無論李伉讓她做什麽,她都不會拒絕。
“你練功吧,練完後我們一起出去晨練。”李伉對阿秀說道。
“好。”阿秀站起身來,轉身回臥室練功去了。
阿秀走後,李伉也盤膝坐在沙發上,開始吸收著遊離在外界的先天之氣,不斷充實著自己的那個尚空蕩蕩的新氣海,不知不覺也進入了一種無我的狀態,忘記了時間。
清晨,阿秀練功完畢後,從房間裏出來時,李伉也從入定狀態恢複了過來,兩人洗漱一番,穿戴整齊後一起出門晨練去了。
來到紗廠家屬院門口,遠遠的就看到馬文娟和王玲玲俏生生的立在不遠處等著他們,於是兩人走了過去。
“李伉。”馬文娟叫著跑了過來,都已經有幾天沒有和李伉一起晨練了,再次在晨練時見到李伉,她發自內心的感到欣喜。
“李伉。”王玲玲也走了過來,叫了聲李伉的名字,不知想到了什麽,她的臉變得紅撲撲的,很是可愛。
“玲玲,都好幾天不見了。”李伉對王玲玲說道。
“是啊,好幾天不見了。”王玲玲鸚鵡學舌般的說了一句,臉上的顏色更紅了,目光有些閃爍的不敢去看李伉。
“玲玲,你怎麽了?”李伉發現今天王玲玲有些異常,就關心的問道。
“沒什麽,我很正常,我們跑步去吧。”王玲玲連忙說道,說完不待李伉答話,當先一步跑掉了,留給了李伉三人一個婀娜多姿的背影和兩條在晨風中飛揚的馬尾辮。
“玲玲這是怎麽了?”李伉問馬文娟道。
“嗬嗬,玲玲問我這幾天你不和我們一起晨練去幹什麽了,我告訴她你在陳老師那裏住。”馬文娟嗬嗬笑著說道。
“你該不會和她說了一些不該說的事情吧?”李伉伸手扯住了馬文娟的胳膊惡狠狠的問道,如果馬文娟對王玲玲說了一些不該說的事情,以王玲玲的性格,今天的表現也算正常。
“嗬嗬,不是我要說,是她一直追問,然後我就說了。”馬文娟嘟著嘴說道。
“真是服了你了,啥事你都敢往外說。”李伉鬆開馬文娟的胳膊,給了她一個爆栗子後,苦笑著說道。
“你怕什麽,玲玲又不是外人。”馬文娟辯解道,她看到王玲玲跑到遠處聽了下來,在等著他們,於是說道:“我們跑步吧,玲玲在那邊等著呢。”
“胖丫,咱爸身體怎麽樣了?”跑步期間,李伉問道。
“今天上午準備出院呢,兩天了也不去打個照麵,現在才知道問一下。”馬文娟白了李伉一眼說道。
“嗬嗬,這幾天不是亂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嗎,不過這事真的怨我,一會兒吃過早飯我和你一起就過去看看,幫著辦一下出院手續。”李伉有些不好慚愧的撓撓頭說道。
“算你有良心。”馬文娟說道,說完緊跑兩步趕上了王玲玲,在她耳邊不知耳語了一句什麽,結果惹來了王玲玲一陣嬌嗔,舉起小拳頭在馬文娟身上一陣亂打,兩個女孩子銀鈴般清脆的笑聲蕩漾在這條晨跑的小路上,為這個初秋的早晨平添了幾分蕩漾著青春活力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