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厲遠冥,救我!
“這……行,我以酒賠罪。”
華達有批挺不錯的訂單,而且是她態度不對在先,梁淺茵也隻能依著陳總的話,倒了半杯紅酒,仰頭一飲而盡。
許是喝的太急了,還被嗆的咳嗽了幾聲。
“哎呀,梁總,紅酒得慢慢品,你這般喝法,怎麽能嚐出紅酒的美妙?”
陳總看她喝的白淨的臉皮都有微微醺紅,這才故意調侃了句,親自續上紅酒,又碰了下她的杯子,笑容裏藏著絲精光,“梁總,請。”
“陳總,我並不擅飲酒,還是……”
“梁總方才喝的那麽豪爽,分明就是酒桌上的高手,這會兒我特意請你喝酒,你卻又百般推辭,莫非是看不起我?”
高腳杯重重頓在餐桌上,陳總的臉色陰沉下來,“既然梁總還像上次那般沒誠意,今晚就不應該答應來談合約,我陳某人也不至於被你一再戲耍。”
“陳總,我沒有那個意思。”
梁淺茵蹙了眉,但看陳總把臉扭向一旁,並沒有理自己的意思,也隻得咬咬牙,端起紅酒一飲而盡,這才笑道:“陳總,這下該夠誠意了吧?”
“這還差不多,明明會喝酒,就不要裝了嘛。”
陳總笑了起來,給梁淺茵再度續上,梁淺茵怕他再來碰杯這出戲,趕緊就端走了杯子。
兩杯紅酒下去,已經有些微醉的感覺,白淨的臉皮浮著紅暈,燦若三月桃花。
晃了晃腦袋,感覺清明了些許,梁淺茵這才微笑道:“陳總,酒也喝了,咱們是不是該談談合作的事情了?你上次說有幾個問題,不知是哪些地方還需要補充?”
“別急,既是賠罪,那沒個三杯酒,怎麽能成敬意?”
陳總朝她晃了下酒杯,滿眼都是說不清的奸詐,梁淺茵半眯了眼,笑容冷淡下來,“陳總方才有句話說的極好,紅酒就該慢慢品,而不是牛嚼牡丹,一飲而盡。”
“那梁總的意思是,我該把白酒換成紅酒?”
陳總恍然大悟的笑了起來,飛快的就把旁邊一瓶高度數白酒拆了封,重新找個杯子倒了滿杯白酒遞給梁淺茵,“我就喜歡梁總這樣的女中豪傑,痛快!”
梁淺茵無語,她是想說慢慢品紅酒,邊品邊談合作好吧?
結果這人倒好,打定了主意要灌醉她?
皺了眉,並不願意去接那杯白酒,陳總等了兩秒,臉色就逐漸陰暗下來,“梁總,你連我的酒都不接,是幾個意思?”
“陳總,我本就不擅飲酒,這杯白酒喝下去,今夜就談不成合作了。”
梁淺茵婉拒了他的威脅,陳總卻隻陰陰的盯著她,前後已經判若兩人,“你落我麵子,我還答應與宋氏合作,已經是格外開恩,梁總居然連杯酒都舍不得喝?”
“陳總,我真的……”
“別跟我說那些屁話!要麽喝完了酒談事,要麽就現在給我滾!”
陳總突然發怒,重重拍了桌,那杯酒已經快湊到了梁淺茵嘴邊,就差強灌了。
梁淺茵不動聲色的避開,這人想幹什麽?
心底已經起了濃濃厭惡,但轉念想到宋氏已經被明基搶了不少訂單,現在華達的合作對宋氏來說就至關重要,又隻能強忍著惡心,微笑道:“喝了這杯酒,咱們就談合作?”
“當然,我一個男人,還能騙你不成?”
陳總滿臉的正氣凜然,但這會兒看起來,怎麽看就怎麽覺得油膩猥瑣。
梁淺茵皺著眉頭,伸手去接他手裏的酒杯,但那隻不老實的鹹豬手居然順勢就摸上了她的手背,梁淺茵一陣惡心,飛快的縮回手,又忍著辣味,捏著鼻子喝下了那杯白酒。
她本就沒什麽酒量,滿滿一杯白酒下去,白淨的臉已經如紅若火燒雲。
陳總滿意的看著她暈紅的臉頰,眼中閃了奸笑,碰了下她的紅酒杯,慢悠悠的道:“其實也沒什麽問題,就是梁總給的利潤點太低了,得再調高三個點。”
“三個點太多了,隻能,隻能……”
梁淺茵想要拒絕,但酒意上湧,眼前的事物都開始模糊,努力的晃了幾下頭,但卻越晃越模糊,隻能狠狠掐了下大腿,強烈的劇痛頓時使得頭腦瞬間清醒起來。
而同時陳總的手也不老實的撫上了她的後背,聲音裏帶著絲關切,“梁總,你怎麽了?”
“陳總,麻煩你放尊重點!”
梁淺茵猛然抬頭,拍開他的手,鳳眸裏一片灼灼怒意,陳總愣了下,她居然沒醉?
不過仔細看看她眼裏流露出來的醉色,又冷笑起來,就要強行去抱她,“梁淺茵,老子那天就看上你了,今天這麽好的機會,你就乖乖的從了老子吧!”
“你滾!畜牲,你給我滾開!”
那雙鹹豬手強行抱過來,梁淺茵又驚又怒,想要躲開,酒意卻又湧了上來,手腳都有些不聽使喚,情急之下,隻能把麵前的那碟紅燒魚扣在猥瑣男頭上,自己跌跌撞撞的跑開。
陳總猝不及防,頓時被紅燒魚潑的狼狽不堪,胡亂的抹了把臉,見梁淺茵跌跌撞撞的往門口跑,立即就疾步過去堵住了門,厲笑出聲,“賤人,還想跑?”
梁淺茵戛然止步,被酒意染紅的鳳眸一片憤怒,“姓陳的,你這樣是犯法的!”
“哈哈,等你嚐到了老子的好滋味,還記得什麽是法?”
陳總笑的陰沉,堵住了梁淺茵的去徐,就開始步步緊逼,梁淺茵心下慌亂起來,後退幾步,但似又想到了什麽,拿出手機飛快的按了厲遠冥的號碼,“厲遠冥,救我!”
“賤人,還敢求救?找死!”
陳總臉色陰沉,衝過去一巴掌打掉了梁淺茵手裏的手機,手機一摔,刹那間黑屏了。
頂樓的厲遠冥眸色冰冷,梁然起身,“小陽,照厲好小月,我去救你們媽咪。”
“爸……那個,你不能讓媽咪受傷,聽到沒有?”
梁小陽下意識的喊了聲,但又飛快的改了口,厲遠冥回頭衝他笑了下,“放心,媽咪就是爸爸的寶貝,怎麽舍得她受傷?”
邊說邊就已經疾步出了總統套房,轉過頭去,笑意化作寒冰,閃著懾人寒芒。
哪個該死的男人,居然敢動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