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喘著粗氣前後徘徊,低吼幾聲試探,習慣性的觀察對方有沒有還擊的能力。
觀察了好一會,也沒見那個獵物動過分毫。
似乎是嚇壞了。
不太靈光的它知道這是個好機會,刨刨爪子,地上便出現一個坑,可想而知它的力量有多強大。
「晨,別動!我們不是它的對手,之前設下的陷阱沒有傷到它分毫。」一名男子嚴肅的盯著旁邊想出去的男人。
極力警告他,不許他衝動行事。
「肖,那個雌性,很弱!不救會死!」在晨的記憶里,雌性是很珍貴的。
現在出現個這麼好看的雌性,身上還沒有標記,他要搶回去,他要做她第一個伴侶。
肖驟然皺眉,他當然知道面前的是珍貴的小雌性,可是他們打不過垚洸獸。
垚洸獸一個爪子拍下來,就能把他們隨便一個拍死。
只能想想別的辦法,比如吸引視線,好讓雌性逃脫。
垚洸獸怒吼一聲,象徵著它無往不勝,急速的沖向花哨幼小的獵物。
雖然幼小也能塞塞牙縫不是。
言絮腳步一踏,錯身於它,垚洸獸人生第一次沒撲倒獵物,圓圓的眼睛登時血紅。
飛身上去揚起爪子就想一巴掌拍死她,畢竟它對它的力量很自信。
言絮觀察它全身上下左左右右,得出一個結論,是塊好肉。
沒有兔子就拿它開刀吧。
帶著詭異的笑容飄逸的衝上去,一腳踹向它的腹部,隔空震碎它的五臟六腑。
神氣威武的垚洸獸不可置信的死在了它瞧不起的獵物手上,死不瞑目。
用水幻化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比劃著這個比她大了三倍的垚洸獸,有些苦惱。
她沒吃過這種不明生物呢,不會拉肚子吧?
最後吃貨的勁頭上來,不管三七二十一,開始利落的開膛破肚,內臟腸子類的全丟了。
只要了前大腿,后大腿。
拿到一邊找到個視野開闊無比空曠的地方,堆了一些爛葉枯枝,把肉和削尖的樹枝在附近的小溪里洗乾淨。
然後架起來開始烤,隨著肉的色度開始變化順便撒了鹽,孜然等調味料。
那好聞勾人的味道慢慢飄遠,勾起人體內的饞蟲。
目睹柔弱小雌性勇殺一隻成熟垚洸獸,晨和肖怔楞在原地。
一定是他們起床的方式不對,不然為什麼會出現手無縛雞之力的小雌性把他們都殺不死的垚洸獸殺死了。
還在那烤!著!吃!
難道她不是雌性?是雄性?
晨吞了吞唾沫,眼睛發著綠光,當然是對著小雌性手上的肉。
好香!好香!這是他第一次聞到這麼好聞的香味!
餘光掃到浪費下來的身體和內臟,晨的表情扭曲內心欲求不滿,即想要肉又想吃肉。
但這肉又不是他獵殺的。
「肖,我好想吃肉。」
「我也想……咯,這裡有一些果子,你吃點吧。」
晨任性至極的拍掉肖手上的果子,踏出高大修長的身體。
那筆直完美的腿,詮釋了什麼叫脖子以下全是腿,簡直想跪舔。
幾步就跨到了言絮跟前,蹲下身體也不說話,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肉和吃肉的言絮。
一動不動,彷彿石化。
言絮早就知曉了不遠處躲著的兩個人,所以她烤了四個腿兒。
晃了晃手上的烤肉,低聲問道:「想吃?」
晨點點頭,眼神一下子就亮了,像是海邊的燈塔,引領人前進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