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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假官兵

  “我覺得你說的對!”離月豎起了個大拇指。


  “離月……”陸宛之抬頭賊兮兮的看向了離月。


  “幹嘛?又要我去打聽!”離月撇了撇嘴,嘟囔道。


  “你剛剛不是很不忿嘛!”陸宛之討好的嗔道。


  “真是怕了你了。”離月一看陸宛之這撒嬌的架勢,便瞬間投降。


  “就知道我的離月最好啦!”陸宛之笑嘻嘻的哄道。


  “宛兒姑娘,不好了!”


  突然,一個小廝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便跑邊喊道。


  “怎麽了?怎麽了?”陸宛之一聽這話,忙站了起來。


  “外頭有官兵來了!說是我們這兒有謀害太子側妃的人,所以要挨個排查!”小廝沒見過這等大場麵,慌裏慌張的說道。


  “可看清楚是什麽官兵?”陸宛之問道。


  “我不認識……”小廝搖了搖頭,難為情的說道。


  “走,出去看看。”陸宛之見狀,知道這小廝也幫不上什麽忙,便帶了離月和雲疏出去。


  剛一踏出門,陸宛之便被人堵了個嚴嚴實實的。來人看著像是刑部的人,可都是臉生的人,她一個也不認得,為首的也是個生麵孔,身材敦實,臉上有一道淡淡的,已經發白的刀疤,麵露凶光,走路的時候像一頭笨重的狗熊,她看了以後,腦子裏對此人毫無印象。


  “你是什麽人?”陸宛之問道。


  “這個就不用姑娘管了,知道我們是官府的人就行了。”


  為首的人看樣子並不認識她,陸宛之鬆了一口氣。


  “官府也該有個名頭吧,我還從未聽說過哪個官府的人上門查找犯人是師出無名呢。”陸宛之衝著為首的那個男子嘲諷道。


  “這就是姑娘孤陋寡聞了,我們官府查人,從來就不需要留什麽名頭。”


  那個笨熊一樣的男子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蠢,肚子裏還是有幾分墨水的。


  “那由頭呢?查家總該有個理由吧。”陸宛之冷聲問道。


  “理由?這還需要問麽?要不是你們這兒的流民,太子側妃怎麽會染上疫病?”笨熊扯著粗嗓子喊道。


  “這算是什麽理由?流民有什麽理由要去害太子側妃?還有,我們這兒離東宮那麽遠,你又憑什麽篤定是我們這兒的流民給太子側妃染上的?”陸宛之聽了笨熊的話,覺得荒唐又可笑。


  “若他們不來京城,那麽京中就不會有瘟疫,京中沒有瘟疫,那太子側妃又怎麽會染上呢?”笨熊條理清晰,居然能強詞奪理到這種地步,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照你這麽說,那旁人活著都是有錯的了?”陸宛之覺得這個笨熊簡直是不可理喻,滿嘴的跑火車。


  “隨你怎麽說,反正人我也是要帶走的,你看著辦吧,再廢話我連你一塊抓走!”笨熊凶神惡煞的說著,往陸宛之麵前站了一步。


  陸宛之怒目圓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裏想定要查查這是誰的人,這般混賬,還敢出來為禍百姓,真是活膩了!

  可她還沒想完,那些官兵就將流民控製了起來,稍有不服的,就會遭到一頓毒打。


  “你住手!”一個男子的聲音響起,憨憨的,卻勇氣十足。


  “關你什麽事兒?愛多管閑事是吧,那你倆一塊兒吧!”那幾個打人的官兵不屑的看著說話的人,將他一塊按了下去。


  說話的人正是張鈺,他看著同村的人被欺負,心裏不忿,便站了起來,可兩拳難敵四手,他隻能陪同老鄉狠狠的挨了一頓打。


  “給我住手。”陸宛之聽到了旁邊的動靜,眼睛裏頓時帶了殺氣,冷冷的衝著那幾個打人的官兵說道。


  “喲?你算個什麽東西?再說一句,連你一塊打!”打人的那幾個官兵像小混混,張嘴便說著這樣混賬的話。


  陸宛之覺得自己肚子裏憋著的那一口氣已經要衝上頭頂了,那幾個官兵下手每個輕重,打了半天也不見停的意思。


  “本宮再說一遍,給我住手,否則,你們的頭加起來都不夠砍的。”陸宛之理了理裙子,端莊的站在門口冷聲說道,語氣冰冷,神態冷清,殺氣外露。


  “什麽?”笨熊站在旁邊,敏感的捕捉到了陸宛之剛剛話裏的自稱。


  “這位官爺,耳朵是不好使麽?”陸宛之冷聲笑道。


  “大膽!”笨熊聽了這樣的譏諷,伸手便要打陸宛之。


  “我看你才是大膽!你麵前站著的是大梁的太子妃,東宮的主母!”離月在陸宛之的身後嗬斥了一聲,笨熊的手就生生的停在了空中。


  倒不是因為害怕,是覺得滑稽,笨熊覺得,這個小丫鬟把自己當成了傻子,隨隨便便就說自己的主子是太子妃,也不知道是什麽毛病。


  “怎麽,不信?”陸宛之看著笨熊的模樣,揚了揚眉毛,睥睨的看著他。


  “不信。”笨熊倒也幹脆,一臉的無所謂。


  “那你就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究竟是什麽東西。”陸宛之說著,把自己的令牌拿了出來,在笨熊的眼前晃了晃。


  皇家令牌,僅此一枚,除了皇室人員本人,旁人是不可能有相同令牌的,所以在大梁,見令牌如見人。


  “這,這是真的?”笨熊傻傻的問了一句,有些天真。


  “你覺得呢?我最後說一遍,停手,否則,你們幾個的腦袋加起來都不夠砍的。”陸宛之冷冷的說道,語氣裏冰冷的能凍死人,本就是數九寒天,聽了這話心底更涼了三分。


  “停,停手!”不知為何,笨熊看著眼前這個女子淩厲的模樣,心裏竟然有了幾分懼怕,雖然他對令牌還有所懷疑,卻也不敢冒險。


  “本宮乃堂堂太子妃,你們這些人竟然這般目中無人,我看也別做什麽官兵了,都發配了吧。”陸宛之故意往嚴重了說,意在震懾他們。


  打人的士兵停了手,聽到陸宛之的話,個個麵如死灰,碰了這個壁,這一輩子算是要到頭了。


  “你,叫什麽名字?誰手下的?”陸宛之指了指笨熊,冷冷的問道。


  “小的張二狗,是刑部的。”笨熊猶猶豫豫的說道。


  “張二狗?刑部的?”陸宛之聽了這話,嘴角一勾冷哼道。


  “是的。”張二狗點頭道。


  “倒也不必把我當傻子,刑部的人我大多都見過,從未聽過有什麽張二狗,你究竟是誰的人?”陸宛之瞪了他一眼。


  “你不知道我是刑部的,說明你根本就不是太子妃。”張二狗突然鬆懈了下來,不怕死的說道。


  陸宛之挑了挑眉毛,眼皮子上下抖動了一下。


  “把人給我帶回去!”張二狗變臉像翻書,話還沒說完,就換上了另外一副麵孔。


  “我看誰敢!”陸宛之往前邁了一步,厲聲說道。


  因為聲音過於大,引得那些被控製起來的流民紛紛側目,都看向了她,他們從未見過宛兒姑娘這麽暴躁的一麵,個個都目瞪口呆的,不敢相信這是平時那個溫柔的能掐出水兒來的宛兒姑娘。


  “張二狗,如果你還想活著,就老實交代幕後主使,否則我讓你即可去見閻王。”陸宛之語氣冰冷,滿是殺意。


  “嗬。”張二狗不屑的哼了一聲,都沒有和陸宛之搭話,非常不屑的把頭轉了過去。


  “傅統領,再不出來,是要等著給我們這些人收屍麽?”陸宛之朝著門外大聲的喊了一聲。


  “太子妃慧眼如炬,是微臣來遲了。”


  陸宛之話音剛落,傅統領便帶人進來,把那幾個官兵給團團圍住,而他則徑直走到陸宛之麵前跪下請安。


  “微臣傅驍救駕來遲,還請太子妃恕罪。”


  “這筆賬我隨後再跟你算,現在,把這幾個冒牌的官兵給我抓起來,送到刑部好好的拷問,問不出來東西之前,不準讓他們死。”陸宛之冷聲說道。


  “是。”


  傅驍站了起來,命自己的人把那幾個官兵給抓了起來。


  “為首的這個,你把他單獨扔進一個牢房裏,隨後我親自審問。”陸宛之望了張二狗一眼,淡淡說道。


  “是,那微臣告退了。”傅驍將人統統押走了,隻剩下流民們目瞪口呆的看著陸宛之。


  “太,太子妃?!”不知是誰,結結巴巴的說了這一句,眾人才如夢初醒,連忙跪在地上磕頭。


  “起來吧。”陸宛之趕忙說道,但不知道是聲音太小他們沒聽到,還是他們心裏帶著敬畏之心,愣是沒有人敢起來。


  “不必行這麽大的禮,起來吧。”陸宛之又扯著嗓子喊道。


  她不知道的是,跪著的流民現在心裏各懷心事,但大多都一樣:自己有沒有對太子妃不敬,是否有得罪的地方。


  張鈺也不例外。


  “起來吧,張鈺,你先起來,把大家都扶起來。”陸宛之點了他的名字,張鈺這才起來了。


  “多,多謝太子妃。”


  “還是叫我宛兒姑娘就好,我在這兒不是什麽太子妃,隻是一個普通的醫女罷了。”陸宛之和顏悅色的說道。


  “草民不敢造次。”眾人說道。


  “算了,你們先回去休息吧,這件事以後再說。”


  陸宛之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後,就很難回到以前的狀態了,即便自己還是自己,可在這些流民的心裏,她早就不是那個普通的醫女了,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是萬人敬仰的皇家人。


  從這一刻起,他們中間就豎起了不可逾越的屏障,大家互相都看到,卻沒有人能跨過屏障,隻能隔岸相望。


  “張鈺,你留下。”流民陸陸續續離開的時候,陸宛之叫住了張鈺。


  “是,太子妃有何吩咐?”張鈺跪在地上,肩膀微微顫抖。


  “你別緊張,我是找你有些事。”陸宛之柔聲安慰道。


  “是,是。”張鈺連聲說道。


  “你除了在家做些農活外,可還有什麽別的生計?”陸宛之輕輕問道。


  “沒,沒了。”張鈺磕磕巴巴的說道。


  “那你家還有些什麽人?”陸宛之繼續問道。


  “就隻剩下我自己了。”張鈺說著,語氣裏不免有些傷感。


  “哦。”陸宛之點了點頭。


  “那你可有想過以後要去哪?做什麽?”陸宛之問道。


  “啊?還是與從前一樣。”張鈺不明白太子妃是什麽意思,愣了一下。


  “那你可有興趣來幫我?”陸宛之直接切入主題,開始問道。


  “啊?”張鈺更加傻了。


  “我身邊缺一個侍衛,不是東宮裏的那些侍衛,是我的心腹,懂麽?”陸宛之扶額,努力的解釋道。


  “太子妃,該不是想讓我做侍衛吧?”張鈺驚訝的問道。


  “是的,沒錯。”陸宛之滿意的點了點頭,她解釋的還算清楚,至少讓張鈺聽明白了。


  “我,可是我什麽也不會啊!”張鈺尷尬的說道。


  “你會學就行了,我給你時間。”陸宛之認真的說道。


  “可願意?”陸宛之問道。


  “承蒙太子妃抬愛,小民自然是願意的。”張鈺聽了陸宛之剛剛的承諾,才放下心來。


  “好,那即日起,你就跟著我,我給你把過脈了,脈象穩定,已然是恢複了。”陸宛之說道。


  “多謝太子妃。”張鈺深深副首,磕了一個響頭。


  “起來吧,我會給你安排師父,你好好的跟著學,跟在我身邊,沒有自保能力是不行的。”陸宛之說道。


  就這樣,張鈺成了陸宛之的心腹侍衛,一直跟在陸宛之的身邊,她請了熹明軒的人來教張鈺功夫,張鈺好學,又有天賦,很快便學會了個七七八八,陸宛之覺得夠用了,才讓他回來了。


  “說,你背後的人是誰?”陸宛之在牢裏麵對張二狗,一丁點都沒有手軟。


  “真,真的是刑部啊!”張二狗哀嚎道。


  “刑部?你可知道你現在所處的地方是什麽地方?”陸宛之冷笑了一聲。


  “我,我隻知道那人找我的時候,說是刑部擴招,要我帶著弟兄們來,還說待遇好,我才來的,結果……”話還沒說完,張二狗就暈了過去。


  一旁立著的人看見了,便拎了一桶水上前將他給潑醒了。


  張二狗慢慢悠悠的醒了過來,看見了陸宛之後,險些又暈過去。


  “我說的是實話,是真的,你為什麽就是不信呢……”張二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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