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你是誰?
白梅昏迷,不省人事,全身瘀黑,呼吸微弱,靜靜地躺在床上,巫師阿全看了又看,不斷地歎氣搖頭,怎麽也診斷不出到底是什麽病。
秦千揚即把那塊青玉放在白梅的身上,他聽過青玉的神奇,自己也是被這青玉給救了回來的。
可是青玉一下,也沒發現白梅有什麽變化。
“阿全,你一定要把王後給救回來!”
秦千揚痛苦著,他怎麽覺得自己與東方香涵有如此多的波折,能不能讓他們好好地生活?
阿全卻:“揚王,把玉衣再次給王後穿上吧!把告示貼出,讓全下的人都給王後尋良巫。”
“好,就按巫師阿全所的去做!”
不出幾,王後得了重病之事傳遍了全下,在南北海之端,在風沙滿飄的西域,都往東方大國走來,因為下早已有東方大國揚王與揚王後的美名,誰都希望這樣的王後永遠活著。
鹿紅知道東方香涵病倒了,她可高興了,大笑:“哈哈!終於有看到她倒下了!”
鹿紅趁著秦千揚擔心著東方香涵的時候,她開始更大的謀劃,她在風影一的身體內,自然也受到風影一的影響,她覺得奪下王位,才能把秦千揚握在手裏。
於是,鹿紅以風影一的樣子跑回眼山,號令帶領眼山族的奴隸們向反山族一帶奔去。
鹿紅的略顯內力,奴隸們見如今的風影一如此厲害,隻能跟著他,要不,就會死無全屍。
鹿紅以風影一的身份,一下子就聚集了不少的奴兵,一直向著莫角山的宮殿去,一路掠奪,壓迫,強占。
火燒奴房,濫殺無辜,強拉壯丁,弄到一路上滿目瘡痍,不堪入目。
鹿紅在風影一的身上,簡直就如魔鬼重生,到處變得人心惶惶。
部分的巫師迅速趕到東方大國,向揚王報告了風影一卷土重來的事,高朗大驚:“風影一不是死了嗎?埋都埋了,他如何重生的?”
“揚王,奴下得都是千真萬確啊!”
巫師是來自反山的,他本是跟著烏太師學過巫術,叫遠目,烏太師認為他很有賦,隻是人太直了,做了不了巫師。
秦千揚想,寧信其有不信其無,他讓高朗帶兵出征,風影環當然也是跟著,如果是風影一,她想好好勸勸他。
遠目巫師一觸白梅的脈,脈細而短絀,時停,時速,萬分驚奇,再看看白梅的嘴唇瘀黑一片,就連眼睛也黑白不分明。
秦千揚見到遠目巫師神情驚異,一臉不解,便問:“遠目巫師,如何?王後她到底怎麽啦!”
“情啊,一切皆為情啊!”
遠目一診便知這是斷情之毒,毒在體內,若是不動情絲,還可以保命,如今,很明顯,她已經動了情絲,毒入膏肓,若不是青玉與玉衣保身,恐怕早已一命嗚呼了。
“是本王不好,都是本王的錯!巫師還有什麽辦法能讓王後醒來,恢複如初?”
秦千揚還在自我責怪,一臉苦逼。
遠目巫師問:“揚王,王後身上是否有傷?”
秦千揚連忙回答:“有,是有傷口在胸口,見有滲血。”
遠目巫師讓秦千揚把傷口的大,傷口愈合情況,有無濃點,等等,全描述予他。
“那就請揚王在王後的傷口之處取所滲的血出來,讓奴下一看。”
秦千揚馬上在白梅身上取了一點血,遞給巫師,遠目一看,血已變黑,中毒已久,深入骨髓。
“請巫師務必想辦法,把王後治好!”
遠目巫師搖搖頭:“難啊!傳中從沒有人把這個毒治療的。”
揚王的眼淚又灑落了,豆大的淚珠,無聲地流著。
揚王握著白梅的手:“涵兒,不怕,我一定跟著你離開的,絕不苟且活著。”
眾人一聽,這可怎麽辦?揚王很明顯已經表明要殉情了,這東方大國沒有了王後與揚王,這可怎麽辦?
他們所有人都:“把王後給救活!救活王後!佑王後,佑東方大國!”
所有的人都給巫師跪下,遠目巫師搖搖手,點點頭,心情特別的複雜。
他隻能一句:“我等盡力而為!”
高朗與風影環很快就帶著幾隊奴隸兵向著反山一帶走去,想把傳中的風影一的兵一網打盡。
很快,高朗與風影環碰到了他們,在一處溪流邊。
風影環清楚地看到走在最前騎著黑馬的,正是風影一,她很欣慰,因為自己的父王還沒死,她又很憤怒,自己的父王怎麽老想到爭霸下呢?
高朗遠遠就大聲開口:“嶽父大人,請收兵吧!”
“哈哈,什麽嶽父大人,笑話!”
這竟然是很像女饒聲音,風影環更是覺得十分不可思議,父王怎麽可能是女音?難道是?難道就是東方鳳兒?
她在王後的身上出來,現在又入了父王的身上,這可怎麽辦?
“夫君,他不是我父王,隻怕是被東方鳳兒給控製住了!”
“夫人,這可怎麽辦?那一切聽你的安排!”
高朗很想去與風影一較一高低。
此時,風影環走過去,:“父王,是我!我是風影環!”
鹿紅卻笑著:“現如今,成千上萬之人都喊我為父王,難道,都是我的兒女?”
風影環還是走近鹿紅,一劍向著鹿紅砍去,鹿紅很快地躲開了。
鹿紅很是嚴肅地:“你,你到底是誰?”
鹿紅予風影環一掌,風影環當即倒下,吐出了一口鮮血。她指著鹿紅:“你不是我父王!你!”
高朗即扶起鹿紅,“夫人,你沒事吧?你退回去,讓我來對付他!”
高朗緊握長矛,奮力飛衝向鹿紅,高朗身材強壯,力如猛虎,鹿紅有那麽一點內力差點都鬥不過他。
風影環讓奴兵備上弓箭,對著鹿紅所帶領的強拉的奴兵:“你們,忘記了揚王神君的一切功勞?你們以為跟著這個如魔上身的暴君會有什麽樣的生活?”
果然,被鹿紅所逼的奴兵都投降,並且站隊於風影環這一邊。
鹿紅憤怒了,她舉起長矛不斷了刺殺那麽投降的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