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風影被控
風影俊見白梅如此閃縮著,聲音五官明顯就是東方香涵,她怎麽就是不承認?
鹿紅在風影俊的身上,她發覺自己沒有辦法把風影俊的靈魂給壓下去,她便在風影俊最暗的靈魂裏尋找空隙。
鹿紅發現了風影俊心裏的壓抑,他對東方涵兒愛得那麽深,從來沒得到回應,心裏當然是有些怨恨。
風影俊的腦子裏的有根鮮紅的血管,一下子變得烏黑,他腦袋一脹,脹痛不已,他撫著頭左跌右倒,結果還是摔在地上打滾著。
“啊!”
風影俊在地上不停地打轉著,閉眼皺眉,痛苦萬分的樣子,白梅見了,有些同情,她走過去,扶起他。
“風影俊,你怎麽了?”
風影俊此時,眼睛閃了一次紅暈,隻是白梅沒有看到。他被鹿紅魔化了。
他一下子把白梅壓在地上,瘋狂地吻著白梅,白梅掙紮地晃著頭,雙手想要推開,雙腳想要翻轉逃脫。
“涵兒!我如此愛你!你竟然視而不見!既然你不是東方香涵,那.……”
“放開我!放開我!我是東方香涵!”
白梅叫喊著,她此時沒有一點的內功,歸一神劍也失去了靈性,怎麽辦?
“終於承認你是東方香涵了!那我更是吻對了!我心愛的涵兒!”
風影俊像是著了魔一樣,瘋一般地吻,隻要是白梅的身上,都吻,臉兒、頭發、耳朵、脖子,哪一處都不放過。
白梅難受地叫喊著,在歸一神劍裏的秦千揚聽到了白梅與風影俊的聲音,一下子明白了,他焦急著,他想若是不及時想辦法,涵兒就要被風影俊霸占了。
秦千揚全身冒火,心急如焚,他咬著牙站了起來,在漆黑的空間裏奔跑著,可是任憑他怎麽跑都跑不出去。
在此千鈞一發的時刻,秦千揚再次念頭上劍譜,他狠狠地咬了自己的一個食指,鮮血一滴,整個漆黑的空間,一瞬間變得通紅一片。
秦千揚來不及懷疑自己血的顏色的改變,他繼續按著劍譜練起了神劍之術。
此時,神劍從白梅的衣袖飛出,一股力量把風影俊彈開,神劍對著風影俊刺去,風影俊急忙躲開,神劍依然追殺著他。
“來人啊,朱管事,來救我!”
風影俊一邊叫喊一邊拿著一把長矛招擋著神劍的攻擊。
朱之用聞聲即來,他與神劍對抗著。
白梅迅速起來,整理自己的衣裳,才深深地舒了一口氣:“幸好有神劍,這神劍真是我的救星啊,師父把如此寶物交予我,真的應該想辦法早點回到那個空間,不用師父緊張。”
白梅舉手半空,神劍變千把,把眼山裏圍著自己的奴隸都都打倒在一邊,沒有取他們的性命,白梅稍微默念一下,神劍便回到了自己的衣袖裏,她輕鬆地走出眼山。
鹿紅可怒了,她不相信,這神劍有如茨威力,而且剛才聽她,她就是東方涵兒,沒錯,可秦千揚在哪了?
鹿紅著急尋找秦千揚的下落,她在風影俊的身上,趁著風影俊意誌薄弱時,她把風影俊控製住了。
此時的風影俊飛快地跟著白梅,鹿紅想方設法要把東方香涵除掉,自己若是再次能回到東方香涵的體內,那是她的最大的願望。
白梅走在夜裏,周圍蛙聲一片,月靜風柔,她對自己的神劍:“神劍啊,多虧你了!咱們今夜就在這棵老棵上休息吧,明再啟程。”
秦千揚累了躺在閃動著紅光的劍裏,踏實地微笑,他感覺很好,能陪在涵兒的身邊,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啊!
可是一想到她選擇離開自己,竟然如此坦蕩,一點也不想起自己,他又有些傷心。
白梅在那棵老槐樹上臥著,踏實地睡著了,她覺得神劍都恢複了,她的心更是安全,隻要有什麽事,神劍一定出來抵擋著外侵,保護自己。
順著皎潔的月光,鹿紅發現了白梅的所在之處,她不知從哪裏弄來了一條蛇,全身黑中有白,據稱白花蛇。
傳的五步蛇,頭呈三角形,背黑褐色,頭腹及喉部白色,散布有少數黑褐色斑點,看起來,全身見有硬的鱗甲一樣。
鹿紅悄悄地把五步蛇放在那棵槐樹上,五步蛇似乎按照鹿紅的旨意,慢慢地,爬到了白梅的身上,在白梅的右足上,堅定地咬了一口,便溜走了。
白梅感覺一陣劇痛,醒來,發現自己的腳有一處傷口,鮮血直流,她突然感覺頭暈目眩,全身旋轉,一下子便從樹上摔了下來。
秦千揚在神劍裏,怎麽也出不來,他在喊:“涵兒!你怎麽啦!”
可是白梅一點也聽不到,她更是暈頭轉向,隻感覺自己的血在不停地流,她期望著神劍來幫她,或者神劍的內力把這傷口修複。
可是神劍一點動靜都沒有,白梅在良渚的野外,也見過如此之傷,都是奴隸們被傷,血流不止,隨後傷口潰爛,腫脹,發熱,全身出血而死亡。
白梅越想越害怕,這,這真的要死了?可如此死去,能否落個完身回去?
她做夢都想青雲上仙像上次一樣,用她的球珠把她吸回去,可是,沒有!一直都沒櫻
鹿紅見白梅坐在那樹下,傷口流血,元氣大贍樣子,她走過去對著白梅:“東方香涵,秦千揚在哪裏了?”
白梅感覺傷口更是疼痛了,她聽到東方鳳兒的聲音,抬高看的卻是風影俊。
“你!東方鳳兒,你想幹什麽?如今,你又在風影俊的身上,怪不得風影俊如此異常!”
鹿紅手執一長矛對著白梅更為著急地問:“!秦千揚他在哪?他呢?不是與你一起去西域嗎?你為什麽會出現在簇?”
“鳳兒,放下吧!揚王有他的新生活了,他現在在西域的一處綠洲裏當狐王了,那裏有更美的美人!”
鹿紅把長矛對著更近,幾乎到了白梅的肌肉。
“不可能!秦千揚他,他又在另處當了王,又有了新的美人?”
鹿紅大喊,她一點也不願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