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她也變了
「無可救藥!那就去招兵買馬,我們自己成立一支隊伍,我就不信了源澈的仇,我報不了。」
她悶哼一聲,爬上大樹,趴在樹叉上睡著了,再也沒理會他。
他看著她扇動的睫毛,嘆息一口氣,將扒來的衣裳蓋在她的身上。
娘子,你沒打過仗,不知道這其中的不易,且不說招兵買馬需要大量的銀子,買來的兵也要去練,練武最少都要三年。
而練武就是一個細活,中途就會有很多人選擇放棄,而且需要軍營,提供給這些兵居住,現在他兩是人人見了怕之。
征戰多年,他還是有幾個可靠的兄弟,鳳眼一眯,湊近她的眉頭親啄,消失在叢林。
柳將府邸
「君王,不是我們不幫你,而是自從你與九千歲互換身份,我等分不清誰和誰,惹怒了帝君,明著他不說什麼,實則扣罰了我的俸祿,一直將我等禁足!」
「君王,我哥不敢欺瞞你,你知他對你忠心不二,不會撒謊。」
君墨邪,看著面前跪在他腳邊的三人,每次出兵,都會力推他們三兄弟。
柳能文,柳能武,柳能策。
他們以為拒絕,會惹來這個暴君的不滿,看著他腰間的索命骨劍瑟瑟發抖。
這劍是他的貼身寶物,劇毒無比,一刀砍下去人頭分離,必死無疑,無一生還。
屋內格外的安靜,可以聽得到他的嘆息,君墨邪解下他腰間的劍,放置在桌上。
「我君墨邪雖說平日對你等嚴厲些,不過是想扶持一下各位,不要一輩子做一名將士,要做就做英雄,帝君的事,我知你們為難,我府邸被抄家了,沒什麼好給你們的,唯獨身上這把佩劍,還算值錢。」
他握在手裡,心疼的輕撫上面的花紋,打從第一眼看見這劍,就十分喜愛,威力驚人不說,還是帝君欽賜。
只可惜,現在他要將這劍送人了。
一名將士,最喜歡的東西,莫過於兵器,握緊兵器,代表握緊人民的命脈。
埋頭貼在刀柄上,戀戀不捨的放下,「送你們了!」。
說完拂袖而去,一滴眼淚從眼角流出,沒有回頭,沒有生氣。
柳將三兄弟緩緩起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態各異,紛紛看向桌上這把寶劍。
他們的君王,把劍當做自己的魂,向來都不離身,握著這把劍殺了不少惡人,這麼有紀念意義的劍,盡然送他們了……
「哥,我們跟著君王干吧!他雖然脾氣暴躁,可是心不壞,對我們也不差!」
「我同意,帝君變了很多,無情無義……實在。」
實在冷落了人心,帝君只知道他們君王暴躁愛惹事,可是卻低估了他在百姓心中的位置,少了庇佑的國度,時刻都是危險的。
入夜,黑幕降臨,叢林時不時會有豹子竄入,發光的綠眼,盯著火堆面前的兩人。
三匹馬,嗒嗒嗒趁著城外換班的時機,偷摸溜出來。
「給!快吃,既然嫌棄為什麼不自己打野,你變了,變得好吃懶做。」
「娘子,為夫受重傷,需要靜養,手不能提,腿不能動,你懂得體內的蠍子沒事老啃食我的體內魂獸。」
她白了一眼,這就是男人!婚前一個樣,婚後一個樣。
沒嫁給他的時候,比人還高的野熊,他都可以背在身後,牽著她,烤熊肉。
如今,越來越矯情!她嫌棄的坐在一旁,嘴裡吃著黑乎乎燒焦的野菌,小手放在膝蓋面前,來回搓。
柳將三兄弟按照君王的指示,來到叢林,看到隱隱約約的黑煙,順著黑煙,穿過雜草就嗅到一股燒焦味。
「君王,我們來了!聞著你說的燒焦味,讓你久等了。」
她嘴裡叼著菌子,還沒有咽下去,就看到面前的三大傻,感覺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見過?
『回帝君,她也會寒冰烈火掌,自稱是……咳咳咳,我們的君王,吾等分不清,只好領她前來,帶我等打仗的是誰,怕有人冒充搶功勞,所以將此女讓帝君處置。』
腦海中浮現當日,差點拆穿她人設的引火索,好像就是帶頭這人!
我去,他來幹嘛?
難道又想推波助瀾,拆人設。
「君王妃吉祥!」
「君王妃吉祥!」
「君王妃吉祥!」
君墨邪起身,拍拍后臀上的塵土,滿意的點點頭,鳳眼眼眶有些濕潤,激動上前,握拳磕著他們三的心膛。
他們三人也同樣忍不住落淚,立馬跪下,將後背的索命骨劍拿出,雙手承接送上,「我們不配擁有,君王有難,我等豈能見死不救。」
「沒想到你們還挺仗義,我就說怪了,睜眼你不見你這人渣,原來是搬救兵了,不錯不錯!值得表揚,我的男人就是爭氣。」
不過……
什麼叫聞著燒焦味,就知道他們在哪?
她踮起腳尖,露出淺淺的酒窩,眨眨眼,乖巧的像個貓咪抱著他的大腿,開始蹭。
正在他享受之時,彎腰去抱著她,就被她揪著耳朵不放,「下次單獨行動,必須向我彙報,你死了不虧,我死了就虧!姑奶奶我才九歲。」
「痛痛痛……娘子,我的人還在看著,你……你給我點面子,別擰耳朵。」
柳將幾人傻眼,他們的君王盡然在九千歲面前,沒有任何脾氣。
而且她在鬧,他雖然痛,可是臉上依舊在笑,羨煞他們一旁人。
君王雖然丟了馬甲,可是賺了夫人,不虧。
「哼,你答應過不打我的,想不想還手啊?」
「不想,不想,為夫知錯,男人的手是用來打天下的,不是用來打女人的。」
這還差不多!
她鬆開手,尷尬的看著柳將三兄弟,雖然他們是兄弟,可是長的一點都不像,剛剛的舉動真是讓人見笑了。
言歸正傳,她走到溪水邊,撿來一塊石子,蹲坐在他們面,「你們能號召多少兵馬,為我等所用?還有,你們的家人會不會因此連累?」
她也跟著變了,前世她是特工,特工都是完成任務不擇手段,不顧及任何夥伴,所以各干各的,毫無聯繫,以至於她重生依舊沒改。
一直遇見他,她看了一眼君墨邪,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還有源澈,一想到心就痛,所以她不再想拖任何人下水。
「放心,我們都是單身漢,自幼喪父喪母無牽無掛,如果號召兵馬,應該……」
「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