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本王的娘子
她從來沒有見過源澈這麽生氣,眼看大火要燒進屋內,她提著一桶水去澆滅火,可惜這是烈焰火,怎麽澆都澆不滅,同樣其他地方的火勢,依舊在燃燒隻是沒有蔓延,所以空氣中都帶著灰塵。
“小九,你不能這麽自私,這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小九,被仇恨蒙蔽雙眼,你好好看看,詐死帶來的後果。”
源澈搖搖頭,騎上馬,往皇宮走了,沒有再等她。
她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有些難過……
是啊,風鈴死了,她撕了人馬甲,本應該開心才對,為什麽不快樂呢?
這小身體雖然才九歲,可是她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大人,不能像孩子一樣任性,做錯事情不負責,闖下大禍,就知道拍拍屁股走人。
她的手再次搭在他的脈搏上,這次的跳動很慢很慢,比正常人都還要虛弱,再翻開他的眼皮,隻見白眼珠子上都是血絲,搬開他的嘴,一股作嘔的腥臭伴隨糞味。
“嘔……傻子,你連糞都吃!救了你,不準打我聽見沒?快把烈火熄滅。”
她從懷裏拿出匕首,左掌烈火,右掌寒冰,想也沒想的割破他的動脈。
冰涼的血紅液體,留下,她食指沾了一點,塗在自己的眉心,拉著他的胳膊,看向被烏雲遮住的太陽,一點點的光暈,恰好不刺眼。
刑天爭位,冰淩綻放,冷風飄零,澆滅烈焰,引寒冰咒!
血順著他的胳膊,嘀嗒嘀嗒的順著地磚縫隙,畫地為牢,形成一個八卦陣,君墨邪原本暈倒在地的人,突然睜開雙眼,冰藍的瞳孔顏色褪去,和她一樣瞳色。
雪球在他的掌心一點點的變大,最後她捧起,像踢足球一樣的,踢向雲層中。
原本烏雲密布的天空,聚集更多的烏雲,然後閃電連閃三次,雷鳴響起,天空下起了雪。
嗚嗚嗚
風大的吹走各商號麵前旗幟,落葉伴隨風兒,往街道各個巷口翩翩起舞。
雪花紛紛而下,一點點的落在她的手心,一落下就化成水。
“好美的雪花……接下來就是救你這個傻子,傻子,就你這樣還做人師傅?”她搖搖頭,拽著他的雙腳,強行帶入活佛堂。
她不斷的翻箱倒櫃,去找止痛的草藥,以及人參去含在他的嘴裏,等下解毒的時候,怕太痛,這男人咬斷自己的舌頭。
可是,早就被風鈴砸的一幹二淨,什麽都不剩,就隻有老鼠光顧。
她看著躺在地上的人,回憶一點點在腦海浮現……
他在風靈國,為她扛著半人高的鑽石,滿心歡心。
他在蘇家府,為她殺光欺負她的人,護在身後霸道宣誓。
他在金鑾殿,為她扛下罪名,牽著她,不怕掉馬支持她的攝政。
她不顧一切做事,都有這個男人背鍋,還窮追不舍。
就在見麵那一刻,他都是嘴裏說,‘髒麻痹、小蠢貨,娘子乖乖,夫夫愛愛。’
於是接下腰帶,堵在他的嘴裏,抽出銀針,一點點紮在眼、耳、鼻、雙手、雙腳處。
人體的反射區,都在腳底板,脫下他的靴子的時候,發現腳上都是水泡,指甲漆黑。
“人渣,都沒人好好待你嗎?你可是戰神。”
立下汗馬功勞,本應該溫柔以待,卻因你的性格,人人排擠,她該說什麽好?
情珠為淚,情天亦老,以愛神之名,與他共進退,通體咒!
這個咒,就是將愛人與自己的性命,雙雙捆綁在一起,她健康,他也健康,若她死,他也命不久矣。
剛剛的引寒冰咒,已經將他的髒血,排的所剩無幾,他急需接著用血。
外麵已經大雪紛飛,冷的她凍紅了鼻子,卻要褪去外袍,蓋在他的身上,褪去他的衣裳。
胳膊自己的手腕,與他食指相扣。
他突然的睜開雙眼,與她一樣的紫色的瞳孔,眼角流出一滴眼淚,“不要……娘子,你會……。”
“別說話,我知道,會失去童真,反正都被你賴上,甩不掉了,好好享受吧!”
君墨邪,嗓子有些幹,全身動彈不得,隻見她的手腕,不斷的流血,往自己體內流。
她才多大?
哪有那麽多的血,供應給他,咬著唇,誰知她在他的身玩火。
“別,我不想在這時候擁有你,我錯過一次,不敢……”
“是不是男人啊!話多。”
她咬著下唇,不爭氣的學起畢生經驗,一點點引他入戲,可是這個男人,居然在這個時候說不要?
她才不管,那麽多,衝破一點點防線,隻覺得熟悉的痛感,讓她身體微微顫抖。
他的意識漸漸的清醒,先開始隻是認出她,後來漸漸的意識增強,開始品嚐這份美好。
雙手雙腳漸漸可以動,他不自覺的去迎合,可是小人的卻不答應,小雞啄米般的溫柔。
指尖滑坡,肌膚……
屋外的雪停了,他看著全身無力躺在懷裏的小人,為她擦去汗水。
“娘子……”
“閉嘴!你口太臭了,你若掉茅坑我絕不拉你。”
他停了以後,忍不住噗嗤一聲大笑,身體也跟著顫抖。
不笑還好,一笑,這臭味更加濃,她抱起衣服就往閣樓跑。
他也知道自己臭,可是盡管再臭,她對他不也一樣,下手。
玩味的起身,穿起衣服,嗅著體內帶著她的雨露清香,滿足的趴在桌上,看著屋外的雪景。
差不多該停了,於是,他起身推開大門,再次動用功力,藍眸眨眼,額頭青筋冒起,寒氣不斷的從他右掌收回。
雪停了以後,繪春節,人們試著推開大門,出來打雪仗,再次看到暴君站在大街上的時候,嚇得關上大門。
“去你娘的,老子又不是鬼,躲什麽躲?通通滾出來,我要讓你們看看我娘子。”
瘋了……他們的君王又傻又瘋,他的娘子不是落跑,找不到人了麽。
“髒麻痹,快出來!讓他們看看你沒死,快點,不然本王就上來扒你皮。”
半晌,屋內靜悄悄的,根本沒人下樓的聲音。
他悶哼一聲,一腳踢開大門,往閣樓上去,提著她的領口下樓,“這就是本王的娘子,以後看病找她,包醫!不找她的,別怪本王不客氣。”
“你……要不要這麽不講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