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渫香瑩說著,便呈大字型躺在床上,衣衫淩亂的樣子好似被誰淩辱過似的。
“你……”
“咋滴?我還得扒光了?”渫香瑩說著,便開始動手解衣服。說實話現在奧伽斯諾這副樣子還真不如從前討喜!至少人家惡劣的坦蕩,不像這個,既想當****又想立牌坊。
她約摸著這個世界裏出現的這些人都沒有幻宮的記憶,說不定根本就不是那幾個!可能又是一處幻境,她沒必要跟幻境裏的家夥計較。
“你……”
“你不是說別髒了你的手嗎?”渫香瑩笑道,“怎麽?需要把手包起來嗎?要不完事後你好好洗洗?”
說話間,渫香瑩已經扒的隻剩下肚兜和褻褲了。那王爺也不知是被燭光映的還是害羞了,臉上一片紅雲。渫香瑩玩味的看著他,喲!還挺純情!穿成這樣,她倒是沒什麽壓力,就算穿比基尼在他麵前,她也不會紅一下臉。更何況現在還擋的結結實實的,連後背都被頭發擋著,連走光都算不上。
她索性俯身前去給他解開衣服,一邊解,一邊直勾勾的打量著他的神色。嘖!夠隱忍的啊!額頭上青筋都起來了,那肌肉繃得跟石頭塊似的,摸著還挺有手感。
“噗——”她終於忍不住笑場了,“別整的跟個被調戲的小姑娘似的。你讓我覺得自己是個強上純情小男孩的女流氓似的。”
“你……”
“好了好了!不願意就不要勉強了嘛!”渫香瑩擺擺手,盤坐到他對麵,認真道,“我又沒逼你,你說你要是對我硬不起來,我也強不了你啊!”
“你……”
“不知羞恥是吧?”渫香瑩打斷他的話,“能不能有點新花樣?罵人都整不出個新詞來,要不要我教教你啊?淫婦,賤人,狗男女……哦不對!連你也會罵進去。隨便選一個都比不知羞恥好吧?”
“你……”
“行了!別你啊我的了!還來不來?不來我睡了啊?”
“你少玩這欲擒故縱的把戲。現在裝作不在乎的樣子,明天就要去太後那裏告本王的狀。”
“嗯嗯……”渫香瑩含糊的應了聲,她哪有那個閑工夫。
“你起來!本王還未就寢,你豈敢獨睡!”
“我說你有完沒完了!要上快上,不上拉到!誰求你似的。”渫香瑩憤憤道,“你是不是不行啊?”
這句話很完美的觸犯了男人的尊嚴,然後接下來的一個時辰裏,渫香瑩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她給他的體力和技術點了三十二個讚。
次日,宮裏來人取走了沾血的喜帕,然後就沒再見到齊王的麵。
後來渫香瑩才知道這別扭男叫做巫卿夜,他娶她完全是迫於太後的淫威。其實人家早就心有所屬了,他心愛的姑娘叫做洛玉,聽說是個天仙似的白蓮花般的美女子。
大婚當日,為了迫使他們圓房,這白蓮花被太後娘娘扣在了宮裏。難怪巫卿夜一副視死如歸的便秘樣!標準的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典型!拔吊無情的典範!
要她說,古人就是迂腐!不就是看看那帕子嗎?隨便弄點雞血狗血的撒上去,再在新房裏待上片刻,誰還知道真假啊!又沒有驗DNA的。
得!看來她就是個當小三的命!從前是被欺瞞,現在又是被迫,她真是忍不住給老天豎一對中指。恰巧來到了湖邊,恰見一個白衣女子背著她站在亭子裏。長發如瀑,白衣****,好一個背影殺手!
“這誰啊?”渫香瑩問身旁隨侍的雪媛。
“是……王爺的那位洛玉姑娘。”雪媛道。
“唔……那個白蓮花?”渫香瑩嘖了聲,道,“我們繞開走,沒必要招惹她。”
畢竟她現在還是在齊王府,要是惹了這位,她再給巫卿夜吹吹耳旁風,也夠她喝一壺了。
可偏偏事與願違,女子懷裏的小白貓忽然跑到了渫香瑩腳邊,渫香瑩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要踢飛它,好在及時反應過來,收住了腳。但收勢太猛,卻險些摔倒,虧得雪媛扶了把。
“靈兒……”女子嬌嗔了聲,小白貓趕緊跑進她懷裏。她複又不疾不徐的朝渫香瑩行了禮道了歉,還替小貓告了饒。
渫香瑩自是不會拿一隻貓怎麽樣,不過這白蓮花的聲音著實好聽,如深山幽泉,空靈清越,好生悅耳!而且她長的也太仙了,一張巴掌大的瓜子臉,肌膚嫩白如凝脂,不過隱隱透出幾分蒼白的病態,柳葉彎眉下是一雙清澈明淨的美眸,櫻唇嬌豔小巧,五官精致的不似凡人。再加上一身****的白衣在微風中輕輕舞動,更增添了她一絲不真實的美感,好像隨時會飛升而去一般。這模樣,簡直是白蓮花的典範啊!
渫香瑩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來人,若非她真的心思單純,便是城府太深。這個人給人的感覺似一灣一眼見底的清泉,似能滌盡一切罪惡,又讓一切心思不純的人相形見絀。
“娘娘為何這樣看著洛玉?”
“美人如花,誰人不愛!”渫香瑩笑道,“難怪巫卿夜喜歡你,簡直是宅男女神的典範!你若在日本,保準能占硬盤的半壁江山!蒼老師在你麵前就是個渣渣!”
洛玉一臉懵逼的望著她,聽起來似乎是在誇她,可是她隱隱覺得這是新王妃在不帶髒字的罵她。這是女人的直覺!
“娘娘謬讚了!無論如何,您才是王爺的正妃。”
“不是俗語有雲,‘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渫香瑩笑道,“意思就是,我不如你咯!”
洛玉抿了抿唇,沒有說話。渫香瑩不想搭理她,也不知道今天怎麽回事,說話夾槍帶刺的!其實她挺討厭白蓮花類型的女人,可能是這個原因,看了這女人就不順眼。
“王妃其實誤會洛玉了。我並沒有跟你搶王爺。”
“嗬嗬,你開心就好!”渫香瑩聳聳肩,繞過她準備撤。她有種不太好的預感,感覺這白蓮花要給她下絆子。
然而,白蓮花並未再說什麽,隻是回到亭子裏撫琴。琴聲悠揚,婉轉纏綿,竟引的渫香瑩心頭一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