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3章 楚公子求婚
李懷德倒是巴不得師妹能從他們那多學到點東西。雖然酒宴之上,檀文軒兩人不會講什麽秘法,講的大都是修道的理論。他們身為過來人,先行者,這些也都是經驗之談,可讓她少走彎路。
他略有些鬱悶,但還是很愉快的笑著在一邊旁觀。
宴罷,賓主盡歡,鬱青瑤不好意思的邀請他們在儀賓院住下。李懷德推了,他怕麻煩師妹,帶著人繼續住在星槎之上。
宴後,檀文軒回星槎。紀公子帶人全麵接過了獵妖行動的指揮權。
賈機看過鬱青瑤的布置,讚道“看不出來,青瑤小小年紀,竟能布局周密,處事得宜。”
鬱青瑤忙謙虛的說“這都是楚申君、周信陽和舒常月三位公子的功勞。他們出主意,我就出張嘴。”
她向來喜歡深藏功與名,女人要能幹的名聲做什麽?對征服男人有用嗎?沒用!絕大多數男人想到女人……
三位公子在邊上聽見,個個心中歡喜,覺得美人心中果然記得我的好,自己沒白忙一場。
李懷德心中不快,說“青瑤的功勞還是最大的,他們的主意即使再好,你不采納,也是白搭。”
賈機失笑“說的也是!”
鬱青瑤隻好笑著說“我雖不算聰明,好壞還是知道的。”
紀公子有的是人,李懷德又不喜楚申君三位公子,因此,這三人反而從此閑了下來。
李懷德天天以工作為名,拉著師妹一起做事。
楚申君三人閑得發慌,又見不著鬱青瑤,不由心中越來越苦悶。
這一天,楚申君忍不住,直闖進極光殿,要見鬱青瑤,禦寶閣的人攔著不讓他進。
楚申君向來橫行慣了,雖不敢明著先動手,卻運足靈力大叫道“青瑤!你出來,我有事要跟你說!”
這一聲吼,震得殿上的人耳朵都嗡嗡響。
鬱青瑤聽見了,便想出來見見楚申君。
李懷德心中不喜,淡笑道“別理他,他能有什麽事?我們做正事要緊。”
鬱青瑤歎道“紀公子,你不知道,他那人是倔脾氣,我不出去見上一見,他不會消停。”
李懷德劍眉一立,寒聲道“他敢?他以為這是太一宗嗎?他要敢鬧,我會讓他後悔一輩子。”
他正愁找不到理由發作楚申君呢!
鬱青瑤陪笑道“我去見一見,很快就回來。好不好嘛?”
李懷德見師妹軟語相求,不由就點頭了。
鬱青瑤匆匆跑出來,見了楚申君,關切的問道“申君,可是出什麽事了?”
楚申君本滿肚子氣,見心上人如此,不由神色緩和下來,有點忸怩的說“這裏不是說話地方,你跟我來。”
鬱青瑤一邊跟著他往外走,一邊小聲道“申君,裏麵正忙著呢!那個紀公子天天抓著我做事,累死了。你有事可快點說,不然,他一會就要罰我了。”
楚申君沉著臉,帶著她到極光殿外一處涼亭,方說“青瑤,我想過很久了,如果我願意留在極光宗,你可願嫁我?”
鬱青瑤呆了一下,失笑道“你認真的?”
她真沒想到楚申君肯做到這一步。
楚申君一身寒意,嚴肅的說“我是認真的,我真心想娶你!”
鬱青瑤隻覺春風細細,花香襲人,微笑著說“申君,楚老祖不會答應的。”
楚申君執拗的說“我不管他,我隻問你答不答應?”
鬱青瑤略有些頭痛,歎道“申君,有些人走著走著就散了,往事如煙,回不去了。隻能說,我們有緣無份,你忘了我,另娶佳偶吧!”
楚申君臉上寒氣能凍死人,冷冷的說“你是不是看上紀公子了?”
鬱青瑤正要搖頭,忽覺不妥。她暗想,紀公子確實是對我有意思,我這次出來見楚申君,他很是不高興。禦寶閣監測天下,不要我在這跟楚申君說話,他正用法術監視著我。我這要一否認,他那邊看見了,以後我就不好撩他了。
她便正色道“紀公子身份尊貴,人品貴重,青瑤不敢妄想。我們之間的事,你不要扯到他身上。”
楚申君卻是不信。他本能的就是感覺到青瑤現在的心思全在紀公子那。
有的男人,直覺也是很靈的。
他酸溜溜的說“你是看他家世比我好,這才拋了我去跟他。”
鬱青瑤皺眉說“你要明白一件事,你我先散了,我才遇上他。”
楚申君發倔,說“你一直不肯答應我求婚,就是因為他對不對?”
鬱青瑤心裏吐槽誰求婚我也不會答應,跟你這渾人,怎麽就講不明白呢?吃醋的男人真可怕。
她歎氣道“申君,你不要這麽幼稚。”
楚申君發飆了,吼道“我哪幼稚了?”
鬱青瑤恨鐵不成鋼的說“申君,你為人處事都很幼稚。跟你在一起打打鬧鬧很有趣,可是,人總要長大的。經曆了那麽多事,我已長大了。要說,你還真該學學紀公子,你看他多端方優雅,那才象個君子。”
楚申君叫道“你別跟我提他!”
鬱青瑤歎息道“好,不說他。常月哥的熱情大方,八麵玲瓏你學不到來,信陽的外冷內熱,穩重得體,你也該學學。”
楚申君默然了一會,憂傷的說“青瑤,你不肯嫁我,那我要回去了。”
鬱青瑤詫異了一下,心中吐槽握草!你終於舍得走了。
表現上,她立即裝出一副不舍的樣子,說“什麽,你就要回去了?”
楚申君賭氣道“我留在這幹嗎?看你跟紀公子卿卿我我嗎?不對,我想看,有人都不讓我看。”
鬱青瑤莞爾,笑道“對不起,我這一陣事太多,沒得空陪你。你暫時回去也好,你離家日久,想來,你家人也正盼著你回去。”
楚申君冷哼一聲說“那當然,他們可不象某人無情無義。許多人盼著我回去呢!”
鬱青瑤幽怨的盯著楚申君。
楚申君頓時覺得說得太狠了,又不好意思馬上改口。他轉過頭去。
鬱青瑤想了想,取出一件冰絲男式道袍,遞了過去。
楚申君問“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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