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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11章 為什麼?

  李艷陽尋思良久,道:「肅老,作為蘇杭玄學會一員,代表蘇杭出戰自然責無旁貸,但我希望您答應我幾個條件。」


  肅寧點點頭:「你說。」


  李艷陽道:「第一,不要提及玄洪門。」


  肅寧點頭答應:「好。」


  「第二,不要提北斗七星的事,更不要提陰陽穴的事,尤其是我的眼睛。」李艷陽道。


  「還有么?」肅寧問。


  李艷陽思考一下,道:「暫時就這麼多,如果我想到什麼還會再提醒,總之.……」


  「總之我不會說出你的任何秘密!」肅寧道。


  李艷陽聞言點頭,笑了一下,道:「就是這個意思。」


  「放心吧!」肅寧承諾一聲,李艷陽這才躬身致意了一下,然後就要轉身離開,但突然想起自己的石頭,趕忙拿將出來。


  「這是什麼?」肅寧問。


  李艷陽搖搖頭:「不知道,正想請教肅老。」


  肅寧仔細擺弄一番,道:「我看不懂石頭,也不是考古的,這東西認不來。」


  李艷陽道:「這不是普通石頭,它有不同的氣息,我能感受到。」


  「哦?」肅寧聞言頗為驚訝,又翻來覆去擺弄幾下,依然一籌莫展:「什麼氣息?」


  李艷陽搖搖頭:「我用天眼能看出類似能量波動這種東西,但不知道怎麼回事。」


  肅寧聞言一驚:「你意思是它有陰氣?」


  「不是陰氣,也不是陽氣,反正有氣息,但又和陰陽氣息不一樣。」李艷陽道。


  肅寧又把玩一番,然後交還給李艷陽,道:「我看不出,不過到時候玄學大會,你可以請教一下四大宗師。」


  「四大宗師?」李艷陽疑惑一聲。


  肅寧點點頭:「天才鬼道你見過了,還有知命和妙手,華夏玄學界四大宗師,到時候都會現身,只要你表現好,相信都會有所交流,到時候你有什麼疑惑,大可以請教他們,如果他們都不知道,那估計就不會有人知道了。


  李艷陽聞言不禁眼前一亮,他很希望請教一些問題,包括他曾經請教過鬼道的,就是關於皇甫東風的死,一是因為對楚中天的承諾,第二是因為秘籍帶來的威脅,如果不能揪出幕後黑手,他始終難以心安,常言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看來參加這個玄學會也是有好處的!」李艷陽笑道。


  聽到李艷陽的話,肅寧笑道:「那是當然。」


  對於李艷陽的顧慮,肅寧是能體會的,但在李艷陽離去之後不禁無奈一笑,心道我倒是不想透露你的神秘,但要不是你,四大宗師豈會臨時決定更改大會舉辦地而選擇蘇杭,還不是沖著你來的。


  李艷陽離開肅寧家中,直奔市委。


  坐在馬路旁的石階上,李艷陽心中頗為忐忑,還有點緊張,這種感覺頗為罕見,甚至讓他想找事情來緩解一下,遠遠地看到一個超市,李艷陽破天荒的買了一包煙,然後就坐在路邊抽了起來。


  時間緩緩流逝,看著一輛又一輛車駛出市委大院,卻始終不見秦淼的車出來,李艷陽懷疑秦淼是不是出去考察了,興許直接回家了,但他同樣知道,秦淼喜歡加班,於是便繼續等待,不知道抽了幾支煙,百無聊賴之中隨意的望向天際,天氣晴朗,星空點點,雖然蘇杭的路燈很亮,整個城市都在霓虹燈的籠罩之下,但李艷陽的眼力還是能看到星星,有一顆星星,忽明忽暗的閃爍著,好像在眨眼睛。


  與此同時,胡文舉也在望著天空,甚至和李艷陽一樣,望著那顆閃爍的星星,不過相比李艷陽百無聊賴的表情,他有些凝重。


  怎麼回事?怎麼會有回暖的現象?

  胡文舉微微不解,繼續著觀望,而心裡則在思考問題,陣法專為李艷陽而設,自然要利用他的潛在對手,而真正對他有所不利的人,或者說對他有敵意的人無非就自己幾人,所以他布陣的時候專門利用了官拜副市長的叢中笑以及富甲一方的楊登渠,不僅這兩人對李艷陽有敵意,更重要的是這兩個人的身份和地位,簡而言之,用華夏玄學的角度來解釋,那就是這兩個人的命夠硬,威力也就夠大!

  難道是他們出現了問題?


  胡文舉有所懷疑,但現在不是求解的時候,他要看這顆星星的變化情況。


  李艷陽抽著煙,看著星星,但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市委那個大門上,終於,一個車子開了出來,然後他緩緩起身,在市委通道和街道交叉處,擋住了那輛車的去向。


  車子停下了,沒有鳴笛,也沒有開窗,更沒有下來人,那一刻,一人一車,無聲對峙。


  李艷陽看著前方,實際上他什麼也看不到,因為眼前的世界已經被車子的白熾燈所充斥。


  車裡的人視線很清楚,她能清晰的看清他在白熾燈下的每個微小動作以及每個細微的表情。


  他站在那裡,沉默著,堅定著。


  再次看到這張面孔,秦淼終於理解了一個詞語,恍若隔世。


  在從羊城歸來之後,她自認為果斷而冷靜,在父親提出與賀祖相親時,她微微猶豫,輕輕掙扎,然後做出一個長痛不如短痛的決定,她覺得藉此或許就能忘記李艷陽,然而,當親事終於被一錘定音,她便開始莫名心慌,每次回到家裡,孤零零的一個人再也難以投入工作,尤其躺在卧室的床上,她總覺得他就在客廳,或許爬牆出去「遛彎」了,或許就在沙發上熟睡,記憶是如此清晰,畫面是如此真實,以至於她開始變得尿急,總是想上一趟廁所,然後隨意的往沙發上看一眼,發現空空如也,繼而一陣失落。


  她說過,再也不要見面,她甚至無數次在心裡暗示自己,必須堅決,但是當他再一次出現在自己面前,彷彿從天而降一般,她心中無限歡喜,甚至眼含淚花。


  還好,這是在車上,還好,還有安全帶,還有一道車門阻止她,否則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衝上去,不管這是不是市委門前,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副市長,只想撞進他的胸膛,訴說無聲的思念。


  但終究,還有東西隔絕著彼此,也讓她在驚喜過後,開始重新變得冷靜,然後她輕輕轉動方向盤,輪胎向右,他在左。


  車子動了,李艷陽也動了,還在車前。


  再次反打,車子再次動了,李艷陽也再次動了,依然在車前,這一幕,好像變戲法,讓一切努力成為無謂的掙扎。


  猶豫一下,秦淼終於狠心按了一下喇叭,刺耳的笛聲傳出,她一陣後悔,這會不會讓他傷心,會不會讓他難過?


  動了!


  白熾燈下的人在這一聲鳴笛之後側身走開了……

  秦淼莫名心中一痛,但還不待她啟動車子,副駕駛的門開了,一個人坐在了副駕駛上,就像當初強勢闖進她的心扉一樣,讓人措手不及。


  秦淼有一句你幹什麼,還有一句你走開,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這是市委門口。」


  李艷陽說了一句彷彿不相干的話,但秦淼聽懂了,然後她踩下油門,走過轉角,車燈照耀下,她看到一地煙頭,當然,她也早注意到了李艷陽手裡的煙和一隻打火機,印象中,她沒見過他抽煙。


  一個無聲開車,一個沉默坐著,彷彿心照不宣,實則忐忑不安,以至於誰都沒有再次說一句話。


  「我有話要問你。」


  良久的沉默之後,李艷陽還是第一個開口,秦淼依然沒有答覆,知道車子在一個廣場停下。


  漆黑的環境讓李艷陽有些不舒服,於是他順手打開車內的頂棚燈,秦淼下意識想關掉,但終於還是忍住,沒有動作。


  李艷陽看了眼秦淼,問道:「我在羊城的做法造成了不好的影響?」


  「你什麼時候學的抽煙?」秦淼反問道。


  「對不起哈.……」李艷陽發現道歉果然是令人很不舒服的一件事。


  終究沒法繞過這個問題,秦淼搖搖頭:「這和你沒關係。」


  李艷陽不置可否,問道:「你和賀祖定親了?」


  秦淼呼吸一滯,只覺一陣羞愧,無地自容,這句話從任何人口中問出來她都可以一笑置之,唯獨李艷陽,讓她心如刀絞。


  「為什麼?」李艷陽問。


  為什麼?呵呵……秦淼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她覺得愛情太奢侈,或許是她覺得相愛太累,其實她不知道,潛意識裡,她的愛情已經沒有了,以前就沒有過,直到李艷陽的出現,而現在,李艷陽漸行漸遠,愛情便成為泡沫,以後也不會再有,因為曾經刻骨銘心。


  良久沉默,秦淼終於再次開口:「賀家有權有勢,誰不想嫁入豪門呢?」


  李艷陽點點頭:「是啊,正常人誰不想,還能實現政治抱負!」


  「對!」秦淼乾脆道。


  「是不是在你心裡,只要仕途亨通就好?然後其他的都無所謂?」李艷陽問。


  秦淼心中莫名一痛,然後狠狠點頭:「沒錯!」


  李艷陽點點頭,推門下車。


  在車門關上的一刻,秦淼毫不猶豫的啟動車子,然後狠狠閉眼,這樣,她的視野才能重新變得清晰。


  真是個倔強的女人,真是一個高傲的女人,李艷陽不得不感慨秦淼的強大,因為她的控制力,但是為什麼你忘記關燈,為什麼還讓我通過後視鏡看到那兩滴順著臉頰墜落的眼淚?

  李艷陽發現視力太好真的是把雙刃劍,否則就不會心疼,疼到痛徹心扉。


  這一刻,李艷陽在秦淼身上看到一個特徵,她就像一匹狼,因為二師父說過,世間最值得敬畏的動物就是狼,它不是最威猛的,但卻是最兇悍的,哪怕遍體鱗傷,也會表現的頑強猙獰,然後找一個安靜的角落,默默舔舐傷口。


  秦淼走上的一條路是通往她自己小巢的路,李艷陽知道,她去療傷了。


  與此同時,那顆閃爍的星星重新變得安靜,胡文舉輕輕舒了一口氣,但依然有所擔憂,因為雖然依然暗淡,但較之從前,微微明亮幾分。


  目送秦淼消失在視野,李艷陽再次拿出一根煙,一點都不優雅的點上,抽了一口,拿出電話,打給寧千尋。


  「尚海賀家你知道么?」李艷陽直接問。


  「知道。」寧千尋幹練道。


  「賀家沒你們寧家厲害吧?」李艷陽問。


  「我不知道怎麼算厲害,我也不關心這些。」寧千尋說。


  「幫我找一些賀家的問題,最好是賀祖的,我沒有這個調查的能力,但我知道,作威作福的賀家肯定有很多不光彩的內容。」李艷陽道。


  「做不到!」寧千尋依然幹練。


  「我只要證據,不需要你或者你家做任何事,我知道你肯定能做到,不管是你家,還是你的能力,這很簡單。」李艷陽說。


  「但我不會去做。」寧千尋道。


  「兩個選擇,第一,不做,我退出你的部門,不論承受的是任何結果和局面或者是你的手段,儘管來!第二,幫我,我欠你一個情,上刀山,下火海,都成。」李艷陽平靜道。


  寧千尋陷入沉默,不是這個選擇有多難,而是李艷陽不同往日的說話態度,以及這一席話里傳遞的堅定。


  「你這算不算威脅我?」寧千尋問。


  「可能在你那裡算,但在我這裡,是請求。」李艷陽道。


  寧千尋又是一陣沉默,良久,說道:「好吧。」


  說了一句話,寧千尋掛了電話,沒有一個確切答案,但李艷陽也不擔心。


  賀祖,這是一個熟悉到沒法逃避的名字,出於乾爹和二師父的角度,李艷陽就對他沒有好感,雖然他知道,能做成東部第一紈絝大少,拋出他註定紈絝的生活不說,他一定有他厲害的地方,否則,就算家世再好,也未必成器,這是古往今來都印證過的道理,但既然宿命再次讓他們有了聯繫,那就無需迴避,新賬舊怨一起算!


  夜深了,但李艷陽沒有回家,而是去了秦思成的家裡,率先打了個電話,他沒有去打擾秦思成老婆的休息,於是兩人相約小區涼亭。


  對於秦思成,李艷陽沒有對於秦淼那份克制,直接質問,為什麼把秦淼往火坑裡推?


  說實話,李艷陽想不明白,他聽說,他知道,他甚至親自見證和了解秦思成對女兒的喜愛,所以對於現在的局面,李艷陽無法理解。


  對於李艷陽,或者是在他心裡一直都是李青龍的大師,秦思成也沒有辦法像女兒那般有恃無恐,深吸一口氣,道:「因為淼淼和我說不想和你在一起。」


  「放屁!不想和我在一起就要進火坑?」李艷陽怒道。


  「對於你和淼淼的情況我很遺憾,但這不能怪淼淼,當然,也不能怪你,但既然如此,淼淼的生活還要繼續,她也必須有她自己的婚姻和家庭。」


  李艷陽沒有說話,秦思成又道:「沒錯,我知道,這個決定不僅在你,甚至在很多人看來都很荒唐,都覺得我秦思成老糊塗了!」


  秦思成微微嘆息一聲,彷彿心中有無限壓抑,其實誰又能理解他的苦澀?這個決定,他冒了多大風險,背了多大壓力,誰都沒法體會,就像賭桌上那些孤注一擲的賭徒,這種壓力讓人窒息,絕對要超過秦淼,甚至不止十倍百倍,但他別無選擇。


  良久,秦思成眼神變得堅毅,依然像個賭徒,像那個在打出ALLIN之後默默祈禱的賭徒,因為他賭的是女兒的終生幸福。


  秦思成沉聲道:「但無所謂,為了我的女兒,我願意背負一切罵名。」


  看著秦思成的眼睛,感受到秦思成的心境,李艷陽雖然依然不懂,但他莫名的選擇相信,起碼,他相信,他是真的為了女兒,願意背負一切罵名。


  「可以給我一支煙么?」秦思成問。


  李艷陽沒有猶豫,遞出一支,順帶也把打火機遞了出去。


  「咳咳.……」戒煙多年,再次吸起,微微不適。


  秦思成工作時候就會抽煙,那時候還是個大煙槍,但自打退休在家就戒掉了,包括秦思成的妻子兒女,甚至他的至交好友都十分欽佩,因為對於一個大煙槍來說,能把煙戒掉,絕對稱得上意志堅強。


  「沒錯,賀祖臭名昭著,但你不得不承認,就是這麼臭名昭著的人混得風生水起,或許你覺得是家庭的原因,這不可否認,但如果你認為一個人只靠家庭就能在華夏最富庶的地方坐著頭號紈絝交椅十幾年,那就是無知!賀家老太爺是什麼人物?九十高齡,經歷了整個華夏從落後到崛起的全過程,就像古代的三朝大臣一樣,他什麼世面沒見過?什麼人沒見過?他會把最廢物的孫子當成家族接班人培養?而且你知不知道,最不可思議的是這是一個政.治世家,而賀祖的外衣是經商?這些姑且不論,再說婚姻,我知道,像賀祖這樣的人,沒準未成年就會搞女人,就算婚後,也不會沒有其他女人,這些不用誰去說,更不用誰去證明,我從來沒把你當做一個孩子,所以我可以告訴你,無論逢場作戲也好,無論為了新鮮刺激也罷,我見過太多太多的人,婚前婚後,沒有忠貞……」


  李艷陽震驚的看著秦思成,不是他的話有多驚世駭俗,而是他聽懂了一些東西,一些他不能直說,但已經表達的東西。


  「很多人看著般配,合適,但婚後雞飛狗跳,很多人看著性格不合,三觀不配,但卻舉案齊眉。你還年輕,所以你不知道,秀才嫁給潑婦,兩人還如膠似漆,你不知道土匪娶了知書達理的千金小姐,反而互相欽佩。婚姻,是兩個人經營的,任何一樁婚姻的失敗都是兩個人的原因,我自信我的女兒足夠出色,能拴住任何男人的心,就像讓三宮粉黛無顏色的楊玉環!退一步來說,在這門親事里,起碼錶面上,不是我秦家巴結賀家,而是賀家相中了淼淼,當然,如果賀祖不喜歡淼淼,他也絕不會勉強,不論出於他的性格,還是我秦家在他賀家眼中的不夠分量,所以我不擔心起點,而賀家也不會允許有任何一樁失敗的婚姻,尤其當她們娶了一個市長之後,當然,最主要的,哪怕我的淼淼真的受了委屈,真的在那裡鬱鬱寡歡,官可以不做,我秦家也可以再次沒了官場上的亨通,我也決不讓我女兒一生在痛苦與掙扎中苟延殘喘。」


  李艷陽心中一陣波瀾,眉頭緊鎖,不再說話,也沒了質問的底氣。


  秦思成換了一口氣,緩緩道:「當然,我可以坦白的說,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與賀家的婚姻會讓淼淼在仕途更加順利,她是個好官,她走的越高,對社會越好,這是無可更改的事實。既然淼淼誰都不愛,既然我認為我的女兒足夠出色,嫁給誰也都會有幸福,那我為什麼不選擇賀祖?」


  李艷陽依然無言以對。


  「曹操你知道吧?」


  聽到秦思成突然的問題,李艷陽不解,但還是點點頭,他看的第一本名著就是三國演義。


  「曹阿瞞啊,千古罵名一身背,他活著的時候也是啊,所有人都罵他,所有人都覺得他是混蛋王八蛋、小人、爛人!那時候要是有人把女兒嫁給他,非得被罵的祖宗都不得安寧,什麼趨炎附勢,什麼沒有骨氣,什麼助紂為虐,肯定都少不了,但是呢?人人得而誅之的曹操,一個歷史給與的徹頭徹尾的漢賊評價,比之劉皇叔,比之孫仲謀,爛人一個,但人家是魏武帝!帝!」
——

  PS:看了大家的評論,首先感謝大家提出的質疑,一路走來的兄弟知道瘋子從來都不是一個狂妄的人,經常被你們罵的反省,但這次真不是強詞奪理,容我說幾句。


  賀祖這個人,《農民》就塑造了,是李天佑未曾碾壓的大山,他有多厲害,可能瘋子寫的還不夠,但在瘋子心裡是有分量的,四個字評價,那就是:得厲害極了!


  厲害到李天佑都沒踩死他!李天佑是誰?多厲害?天啊,厲害極了!他是主角啊!小說的主角啊!但他沒踩動啊!上本書的時候要踩的,沒錯,我是設計他這個人物給李天佑踩,然後彰顯李天佑的牛掰的,但一直遵循合理性的瘋子最後發現一個問題,很恐怖的問題!多恐怖你們知道么?我這個作者寫著寫著發現這個人物踩不掉!對的!踩了就把我整本書毀了,就把我一直遵循的合理性毀了!

  這本書我要升級,我要寫主角更厲害,要有神通,所以賀祖出場的一剎那,從小說的角度講,你們知道的,他一定要被踩!而為什麼踩,父輩的仇怨,但那個仇大么?說實話,李天佑的恩怨,人家自己就解決了!那李艷陽憑什麼踩?


  所以你們說的,我瞎扯是不對的,這是我早設計好的!


  當然,我知道你們對於這個介入不喜歡,不適應,但是為什麼不對?因為秦思成沒骨氣?因為秦淼這樣就抹布?

  我覺得不對的,打個比方,現在有個企業家的千金,他很喜歡的千金,然後很想在商業上有所建樹的她遇到挫折,而又要結婚,那剛剛失去一段刻骨銘心愛情的她,萬念俱灰的她要擇一人嫁了,當然你們或許會說不嫁給喜歡的人就不嫁了,不好意思,那是泰坦尼克號,那是羅密歐朱麗葉,那是梁山伯祝英台,那是一遇楊過誤終身的郭襄,但現實呢?你給我現實中找一個失戀了,死去活來之後就孤獨終老的例子!


  那話說回來,她遇到危機,她要結婚,她沒有愛的人,那王思耳兌拋來橄欖枝,她父親就一定不同意么?她就一定不同意么?開玩笑,嫁誰都一樣,因為沒有愛情,而誰都知道比較胡鬧的王少,換網紅女友比衣服還勤的王少,但無論怎麼胡鬧,還沒結婚的王少就打死了都不能選?


  你們太入戲,不過也對,畢竟只是小說,你們都知道賀少很差勁,你們知道他要萬劫不復,你們知道賀少大大的垃圾,但秦思成不知道,秦淼不知道,就像現在你們覺得王少會垮掉?你們比比,賀祖和王少,看看誰更差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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