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背叛
“你到底在做什麽?”“你到底是誰?”我和花缺爺幾乎同時的問出口,端木綢容顏不改淡笑的看著我和花缺爺,這時的人群已全部向我們聚攏。
正當所有人等待著眼前這位來曆不明的絕世美人的開口說話之時,澤武擠進了人群拉住了我的手麵無表情的說道:“麻依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我上下警惕的看著端木綢點著頭應了一聲好,跟著澤武就向外走,卻不料才邁開步伐就被另一隻手一把握住,我愕然的回頭看著端木綢。
“麻依可是我特意邀請來為花缺爺賀壽的神秘嘉賓,花缺爺的壽宴才剛開始她怎麽能就走呢?”
“你到底想幹什麽?”平日裏隻有讓別人心憂的花缺爺此刻被端木綢的惹的雷霆震怒。
端木綢微微一鞠躬突然用力扯過我的手進到了舞池,隨著Por Una Cabeza的旋律輕盈的跳起舞。
舞動中我的目光緊緊的盯著端木綢我想知道他究竟打算做什麽?
“你到底是誰?”
“我想花缺爺已經將我的名字叫的夠響亮。”
“如果我沒有想錯的話,幾個月前的晚上神不知鬼不覺的換走我所有家具的人應該就是你吧?”
“據說女人最喜歡這種突如其來的驚喜,我做的還算不錯對吧。”端木綢居然一臉的得意。
對於眼前之人我有一種未知的恐懼我撇過了眼生冷的問道:“你究竟為什麽要那麽做?”
話剛出口我眼角的餘暉就瞥到了端木綢手上的戒指,我猛的回頭對上了端木綢皎潔的笑容,卻在這時端木綢舉起手推動著我轉了一個圈。
“戒指怎麽會在你的手上?”再次與他同步舞動的我緊蹙起眉頭驚愕的問道。
端木綢一臉輕鬆的說道:“當然是你掉了然後我撿到的。”
我的記憶自然回想起出事後的那一個夢境果然救我的人也是他,他就是黃詢口中的老板。
“既然這樣你就應該趁早物歸原主。”說著我伸手就要搶,可是又是一個轉圈,端木綢好似戲弄我一般,每當我以為可以搶走戒指之時他便將我推出轉圈,就這樣我的被轉的暈頭轉向怨氣大生。
花缺爺的壽宴因為我的原因被打擾如今在舞曲中又恢複正常,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舞池,談笑風生杯籌交錯,好像不久前的驚恐也隻是舞池中的自然反應。
端木綢與我貼近之時附在我的耳旁道:“怎麽樣滿意我為你準備禮服嗎?”
“滿意?一個被詛咒的人一條被詛咒的裙子你覺得我該有多滿意。”
“你不是說隻要能穿上這條裙子哪怕隻有半分鍾你也甘願為此去死嗎,怎麽現在穿得的久了你是打算反悔的咯。”
“你在監視我。”我猛地停止了舞步。
端木綢細密的眼睫毛撲閃著合著嘴角的那抹淡淡的笑容極度誘惑性的向我走進,他不安分的手劃過我的臉頰落在我的發髻上。
“我說過吧,係上發帶的你更加明豔動人。”
我不在被他的言語牽動誘導:“快把戒指還給我。”
“你不會到現在還想著嫁給淳於罄寒吧,把你丟在這裏獨自逍遙快活,這種男人你還想他幹嘛,啊,不對,逍遙快活的人應該是你才對,月輝之下情動男女熱吻的畫麵真是此生難忘。”
我頓時臉紅耳熱,端木綢卻有意的刺激我貼道我耳旁輕聲道:“看到那畫麵的可不止我一個人。”
我驚的重重的推開了他,“你是說?”我再也不敢想下去。
“是呀,”端木綢收起笑容漫不經心的整理起他的衣裝道:“淳於罄寒受到的刺激可真不小,看到他那麽痛苦就連我都心生不忍,我那時就想到底有多貪心的女人才會背叛像淳於罄寒這麽出眾的男人。”
端木綢諷刺的言語像一把尖厲的匕首再度捅進我還未愈合的傷口。
“不過你不用擔心?”端木綢眉宇一挑臉頰隻差一公分就貼住我的臉,他流水的目光盯著我緩緩的說道:“即使你背叛全世界的男人被全世界的男人拋棄,你,都還有我。”
“你究竟在胡言亂語什麽?”我的情緒已經完全失控麵前的男人在我的眼中隻剩下一道虛影,罄寒,罄寒他真的看到了我和澤武在接吻嗎,我怎麽這麽糊塗,他會不會出事,我明知道他有病在身我怎麽可以做出這種事。
我心如刀絞懊悔不已我再度推開眼前之人跑出了舞池,我要找到罄寒絕不能讓他再出事,我碰撞著周身的人群極力的向外走去,懊悔蒙住了我的雙眼當澤武再度抓住我的手時我好似觸電一般猛地的抽回手將他遠遠的推開,就在這時大廳內突然響起一聲可怕的槍聲,看著半空中突然多出的一縷嫋嫋青煙,原本有序的大廳突然混亂響起一聲聲的尖厲之聲,被我推到的澤武被頓時混亂的人群連連踩踏。
“啊”我淒厲尖叫的撲向他,可是此刻的人群就如被驚嚇到的鳥獸毫無理智可言,我亦被撞倒在地,我拚盡力的躲避驚恐的腳影可是無濟於事,我曾想過自己可能的各種死亡方式可是從沒有想到過我居然會死在一群根本就是野獸的人群的腳底下死的如此的沒有尊嚴。
當我絕望之際澤武再度護住了我,他為我擋住所有的踩踏在掙紮中終於將我扶起,可是槍聲再度響起而且愈演愈烈,我越過澤武的肩膀看到了開槍之人居然是黃詢。
這時一位女性淒厲的喊聲在大廳上空不斷的回響:“啊…”我和澤武機械的轉頭看向聲源處。
“媽,媽?”澤武突然失去理智的喊了起來推開人群衝向他倒在血泊中的母親,我憂心忡忡的跟在後頭,當我看到澤武抱起渾身是血的他的媽媽時候,我的心跟著劇烈的撞擊著,澤武的淚水掉落在他媽媽的臉上,他媽媽露出艱難的笑容伸出她顫抖的手撫向澤武的臉。
“媽,對不起你,原諒我吧。”
澤武動情的哭泣令他無法作答他隻是用力的雨點似的點著頭。
“麻,麻小姐。”澤武的媽媽突然將手伸向一旁跟著默默流淚的我。
我迎上她的手跪倒在地上:“是。”
“今晚的你真的好美,還記得我曾和你提起的朋友嗎你跟她真的好像,我和她曾經約定如果我生了兒子而她生的是女兒我們就結為親家,現在的你真像她的女兒而武兒又這麽喜歡你,我真的,真的好希望你們能夠在一起順利的在一起,不要再有不幸。”
我雨點似的掉落著淚水握著澤母的手哽咽的說不出話。
澤母奮力的將我和澤武的手放在一起,她氣若遊絲的再度說道:“澤武是個可憐的孩子你也是個可憐的孩子,你們要好好照顧彼此。”
“阿芬,阿芬。”花缺爺跌跌撞撞的跑向我們悲傷的喊著澤母的名字。
澤母聽到聲音努力的轉過頭想要回應花缺爺可是力不從心,伸到半空的手停了不到半秒就墜落了下來。
“媽…”“阿芬…”
花缺爺和澤武聲嘶力竭的叫聲回響在大廳內的每一個角落,我的腦海跟著悲傷回到了131國道回到父母出事的那天,回想起猶如眼前的二人一樣悲傷絕望的自己。
這時的澤武放下了他的母親,目光變得凶狠變得陰沉,他顫抖的身體站立起來從腰間掏出了一把槍支,我驚恐的跟著站起一把撲向他握著槍的手
“不要。”我祈求的說道。
澤武的目光堅決不容動搖他緊咬牙關的掰開我的雙手,這時又響起了一道槍聲,就當我和澤武以為花缺爺必定中槍之時一道身影突然出現替花缺爺擋下了子彈。
看清墜落之人我頃刻失去理智發瘋似的衝了過去:“雨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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